序章 (有h口)(2 / 2)
,被插得连呻吟都发不出,只能徒劳无功地挣扎着,可手依旧被绑在身后,连着力点都找不到,整个人仿佛钉在那根阴茎上。
……太大了……
他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想,同样是男人,为什么贺鲸本钱这么雄厚?
这简直不公平!
待到贺鲸动作加快,蓟舟终于从可怕的压迫感中缓解,却又被一阵一阵快感的浪潮淹没。前面的那根不知在何时已经射了精,甚至险些被肏出尿来。
偏偏在这时,贺鲸突然停下了动作,带着些许温情叫道:“蓟舟——”
蓟舟:“啊……?你、你快动啊,动一动!”
这样插着不动太煎熬了!小兔崽子是想干什么?
贺鲸道:“蓟舟啊,你是不是忘了对我解释,你鞋柜里的鞋子上为什么有血迹?”
蓟舟顿时从情欲中惊醒,颤颤巍巍地佯装无事发生:“什么血迹?我今天只是去部里开个会而已……唔,我好难受,你动一下!快操操我里面啊!”
他快被处在临界点的快感逼疯了,可贺鲸却不紧不慢地把阴茎抽出来、一把扛起腿软腰酸的养父,径自朝客厅走去。
蓟舟急了:“我不玩落地窗!你个小兔崽子快放我下来——啊!”
贺鲸慢条斯理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虽然力度不大,可“啪”的清脆声响还是成功让蓟舟涨得脸色通红,竭力挣扎起来:“那不去客厅好不好?我们去卧室……”
“今天不玩落地窗,我只是带你看看鞋上的血迹,急什么?”贺鲸幽幽地说,“想玩的话明天我们试试。”
蓟舟:“不不不我还是……”
话音未落,他就被对方抵在了防盗门上。玄关的鞋柜就在一旁,从这个位置,两位视力均2.0的男人能清楚看见沾在蓟舟鞋跟上、已经开始发黑的血迹。
蓟舟哑口无言,而贺鲸便顺着这个姿势恶狠狠地重新艹了进去。
这次比浴室里顺畅多了,蓟舟又因为撒谎而心虚愧疚,此番格外配合,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
“唔,你、你怎么还不射……”
“明明是你射得太快了。瞪我做什么?夹紧点啊舟舟。”
“……我错了!我以后再不陪他们火拼,啊……下次让他们自己去——”
“晚了哦。”
粗喘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着几句贺鲸的骚话和蓟舟的讨饶,就这样在玄关和客厅里响了两个多小时。
最后在蓟舟射无可射,崩溃得哭出声来都不管用,几乎要被活生生操晕过去时,贺鲸终于大发慈悲地射了出来。滚烫而强有力的液体打在肠道内壁,蓟舟被刺激得一个哆嗦,最终支撑不住般、陷入了深深的睡梦中。
贺鲸餍足地抱起对方,蓟舟近一米八的个头在他怀里竟仿佛轻无一物。
他温柔地将恋人抱回浴室里清洗。而把留在他体内的东西导出来时,贺鲸甚至忍不住想把它们一直留在那里,顾及到蓟舟的身体才没真做。
“我爱你。”他小声地、仿佛怕惊动对方似的喃喃道。
说罢,贺鲸轻轻搂住蓟舟,以这个将他圈在怀里的姿势进入深眠。
他睡着后,怀中的人却突然睁开眼睛,他眼神中一片清明,还带着一丝迷茫。
爱?那是什么?
蓟舟心中困惑地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