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双儿有点不一样(qj)(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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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容穿的暗色袍子沾满精液,身下裤子一片泥泞,他立在公主屋子外面不敢进屋,怕污了地上的毯子。霃闻言笑起来,“那你就脱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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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容虽是个双儿,但他生得颇有男子气概,他的生父不免对他十分宠爱,也不让他学以色侍人的手段,只教他苦练武功,和男儿一般抚养。听到公主这样和他说,心里一阵苦,就算自己在殿下面前露了一手,瞬息杀了四人,可毕竟不是男人,……不知道如何面对未知的命运。
他咬牙解了外袍,脱了鞋袜,将脏污的外裤褪下,穿着里衣赤脚走到房内,听见外面侍女将他衣物收走,心里更是紧张,低头看着膝下的毯子,仿佛上面的花儿是活的一般稀奇。屋内地龙烧得火热,萧容穿的虽少,却不感觉到冷。反倒是赵犀一身袄袍,又不好意思解开,闷得脸上一层薄汗,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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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霃换了薄衣,从屏风后面出来,跪坐到主位上,他们俩才看到她背后跪着的男人,心里都暗暗吃了一惊,竟然是盛名在外的定国将军邬宥。他们进屋也有了些时候,邬将军在这里也不知跪了多久,却一点也没有移动身形,甚至在赵犀这般敏锐的觉察力之下都毫无存在感。赵犀曾听父亲说过,女子越是尊贵,越对未来孩子的父亲严厉地考量:耐心,坚忍,宽容,坚定…各种要求不一而足,有时近乎残忍。公主如此对他,也许不知不觉已经对他另眼看待。他不知道霃其实是为难如何面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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霃在主位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坐,抚着指甲上染的蔻丹,问了赵犀年岁,家口,又问他:“回廊离院子还挺远,你能听见那边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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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犀俯身回答;“回殿下,属下听见刘公子在那边……还有几个人的声音并不清楚,只觉得人多,怕污了公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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霃看了他了半晌不说话,又问他“所以这种事……是不是你觉得很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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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犀心里有些奇怪,还是照实答:“回殿下,这男人都喜欢争强斗胜,输了就是输了,改日赢回来就是。萧哥哥既然以男子身入了营,自然也要守这规矩。”他又接着说:“萧哥哥内心还是软了些,头一日就该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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霃回头看了看萧容,心里吐槽,竟然还有头一日。却觉得他并不是软弱,“我看你倒是个有谋算的,罢了,你在那男人堆里也睡不安稳。”她召来春奴、玉奴,让他们把萧容领下去打理干净,吩咐和他们睡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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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可是东海令尹的两个公子。”? 她打趣道,“你跟着他们一起,也不白来我府里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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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奴扭过身,嘟着嘴跺了一脚,用怀里香囊掷她:“殿下再如此取笑奴,奴就……明日早上就不来了。”霃假装被打中,哎哎哟哟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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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犀是家中唯一的男孩,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抚育他的是个双儿,对女人十分敬畏,从不会如此形容举止,因此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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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容低头正色道:“属下遵命。”又对春奴,玉奴打了个揖"麻烦两位前辈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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霃待萧容走了,对赵犀说:“本宫代天子抵御蛮族,军中皆是同袍。若都如此恃强凌弱,背后岂有交付性命之人?”又唤来女官传命: “今日那几个人头就挂到营里去,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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