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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头鞋 中(公主3p引妒萧容当众发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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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着护腕的手垂在男人膝盖之间,捏着裤子上的布料去挠两腿之间敏感的皮肤。腿上的肌肤隐忍地跟着颤动,还硬着的肉棍挑着布料和霃的指尖轻轻拉扯。霃抿着嘴暗笑,看他口是心非的样子,不免感到可爱。

“将军可是喜欢娇嗲些的女子……方才我叫了两声,某人的鸟儿就硬得出了水……”手指扯着布料,一点点探进了男人两腿中间,虚虚绕着硬邦邦的龟头刮了一下。邬宥急得贴着要吻上来,霃往后一躲,抽出手隔在两人中间。

“……臭男人~”

沾满了味道的手指轻轻盖住了邬宥的口鼻,让他猝不及防地闻了满脸的腥臊。公主心情似乎极好,一张俏脸上全是捉弄的笑意。她轻轻一推,扭身从邬宥怀里逃了出来,接了侍奴递上来的绒帽边笑边往外走。邬宥刚站起身要跟着一起,就发现自己胯下的鸟儿还硬着,把贴身的袍子支棱出个小山包来,一时半会难以平复。他为难地在房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门口的侍女们相互笑着打趣,却也没听见公主允了哪个可以用他。

公主没等他便走了出去,也不告诉邬宥两个侍郎姓甚名谁,也不喊他随侍左右。侍女们散去,只剩下几个粗使的双儿在门口站着,也不答他的话。邬宥闷在房里坐立难安,只好顺着暖廊去萧容的院子问个究竟。待从后院走出来时,一树盛开的腊梅拦在面前香气扑鼻,满树梅花背后影影倬倬地看见萧容正跪坐在窗下,和春奴、玉奴一块儿对着阿瑶背书习字。那窗边也有一从梅花透光照在萧容脸上,衬得他鬓边飞霞乌眉黑发,一双眼秋波潋滟眉目含情。明明一付儿郎英姿模样,又与身旁春奴玉奴一般带着五分媚色三分春情,一看就是开了春萌不久正受着管教,上面看着正经,下面还不知湿成何种样子才好。

双儿易淫人尽皆知,这瑶娘一本正经地跪坐在矮几面前,正拿《行戒》和《知耻》两本书点三个双儿抄背。春奴自是不爱写也不爱背,口称受伤撒娇撅嘴耍着赖,玉奴虽有一手好字,却背不下那么多,受着竹篾鞭挞,打得身下一片水响。萧容认得几个字,也不过是街上饭馆食社当铺之流,抿着嘴唇硬背着,毛笔在竹片上涂得歪歪扭扭。他有心静来背,又觉得心里难以安静,特别是听到玉奴身下被打出的那片水声,自己的鸟儿也跟着那啪嗒嗒的声响一下下地硬起,从雪一样簇起的狐毛中间探出个粉嘟嘟的嘴来,两个卵蛋被霃吃得干净,却因为年轻,紧紧提缩在胯下,把湿得晶莹的女穴翻展出来,暗藏在锦袍之内。“……行需正,心需净,知七耻,方可…方可…”萧容一边念一边写,急的把嘴唇咬得彤红,就是想不起来“聘”怎么写。一旁的玉奴正脱了裤子,两腿打开着挺胯躺在地上,一支嫩鸡儿直挺挺地立着,等面前侍女拿着竹篾抽打女穴的时候报数。萧容听不得他在一旁娇喘,只能夹紧了腿扭过脸胡乱猜着写下一个娉字。

“夫人好记性,这头章三百字都背下了,就是写不好。昨日已教过您如何写,今日再与您说一次,女子为尊,择天下男子配之,自由来去。双身为贱,行止需耳提面命,因代行母责而聘,这个‘聘’取耳部而非女部。夫人可知错?”瑶娘放下书对萧容背后的侍女示意,那高挑女子用竹篾挑开锦袍背后的开衩,露出一双套着白袜的脚和一对紧绷的翘臀。萧容并不害怕这点子疼痛,只是当着许多人正经说是的时候裸露身体,自己总是羞得满脸通红,几要死去。

瑶娘心知肚明,专挑人多的场面让他出丑,又让两个小公子作陪,不碰萧容的身子也能让他保持春情勃发之态。这白虎夫人一看就是正经人家里教出来的,端庄知礼,心气甚高,明明是个双儿,非要比肩男子来争气。公主爱他这气性,可瑶娘也知道做夫人和常的不同,是两处伏低做小,以淫贱博宠爱,如有贵人,还得代主母自荐枕席。又有公主身边伺候之人需得忠心,在自己这里折辱了,公主只要给点甜头便能让他投桃报李,因此对萧容格外不留情面,把宫里那些个又体面又羞辱的法子都拿来,先开了他的荤,好让这英挺的侍卫做个淫兽,再由公主一点点扶回来,才算是得了个可靠的人。

地龙烧得滚烫,暖阁里热烘烘的站不住脚。太阳正照着窗边,竟把萧容脸上微微晒出些汗,让那脸皮看着越是晶莹。屋里暖得身上也张开了毛孔,袍子里的雪犬毛扎得身上更痒了,两个乳尖在衣物下痒得钻心,只望着拿指甲仔细掐了才好。可书上又说了,母职神圣,胸乳是双儿首要爱护之处,因取悦男子,更要双重爱护,不得轻易触碰。萧容又挺腰逃避,却把屁股高高撅起,将那浅褐色的后穴露在众人眼中。他心中一颤,书上又说了,双儿淫贱,这秽道肮脏,却也能让双身爽利,少不得要人嘬吸捅咬,更有那堕落无道之人沉醉其中,落得屎尿失禁,狗一般被嫌弃。每每到这里,他是又怕又想,自己被强时如何痛苦,被公主宠爱时又有如何爽快,哪怕是玉奴那个小尖儿往里戳一戳也是好的。痒得他把那牡穴顶在脚跟上偷偷蹭了又藏起来,萧容那张脸越烧越红,只能呐呐低声应了句知错。

邬宥走到门口给瑶娘抱拳行了个礼,一双眼睛便没法从萧容身上离开。他看不见双儿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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