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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被肏得巨根上下晃动褐色肉臀湿成一片又尿又射淫穴外翻(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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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扭来扭去,直到再操了几个回合,安德烈才发现刚刚被刘一漠顶到了那个已经空落落的孕巢口,最敏感的地方被刘一漠一上一下地顶翻了个口,里面一咕噜流出来了好多淫液,将刘一漠的卵蛋全都打湿了,就好像安德烈这个肌肉老爹的雄穴真的变成了逼,然后现在被操失禁了正在用小穴漏尿一般。

安德烈不知道刘一漠到底在洗脑自己的时候肏了自己多少次,他现在只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儿子鸡巴上的一个挂件,什么威武的父亲、帅气种马都不是在说他,他就是个给儿子操的肌肉飞机杯,而且是玩烂了的那种,被顶两下就兜不住淫液了,全部都咕噜咕噜往外流。

原本引以为傲的耐性完全降成负数,安德烈阵脚全乱,他完全不知道刘一漠会把自己肏成什么贱样,儿子的大鸡巴每一次进出都让安德烈大脑发麻。

这种担忧没有持续太久,在刘一漠发现安德烈有一处特别脆弱之后,就逮着孕巢口猛攻,操得安德烈丢盔弃甲地淫叫,扒开屁股主动挨操了好一阵,敏感又狭窄的孕巢口活生生被儿子的大鸡巴给顶肏得大了一圈,几十次抽插下来变成了个能完全容纳刘一漠顶进深处的小口,然后随着刘一漠继续往里顶的动作,安德烈的淫叫很快又变成了一连串错乱又不要脸的狗叫。

安德烈晃着胸肌,双乳在剧烈的上下甩动中竟然是开始漏奶了!安德烈失措地看着自己铠甲般厚实的爷们胸肌不受控制,乳腺随着孕巢口被强暴的快感开始有种酥麻酸胀的感觉——他竟然在被操孕巢的过程中产生了假孕反应!

安德烈立刻意识到,在之前的洗脑中刘一漠肯定有一次把自己玩成了榨精专用的精牛,而且是双乳和大鸡巴都被榨取的那种,并且事后没有关上。

“你把我……刚成年的时候的精牛幻想调出来了?”

安德烈慌乱地用手遮住正在喷奶的傲人胸肌。

“嗯!而且戴上狗头套牵出去了,到路边的榨奶机那边取了好多好多。”刘一漠说,“老爹是最棒的畜生。”

“操…………”

安德烈脸红地骂着,他幻想着自己被儿子像畜生一样全裸牵出去,在路边当着那么多贱民的面,被榨奶机的大棒操开肉穴不停取奶,肌肉霎时间羞得遍布一层红色。

看着安德烈不可自控地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喷奶,刘一漠看直了眼睛,作势要拉开安德烈挡着马眼的手臂。

“别、别!会他妈喷出来。”

安德烈急忙阻止。

“尿给我看呗,爸……”刘一漠撒娇道,眼睛里像是有星星,然后轻轻顶了一下。

安德烈心跳停了几拍,本想拒绝,结果又被操了一下给操清醒了,他在心里给了自己两巴掌:操,安德烈,你已经给儿子当贱母狗了,还他妈拒绝什么啊,儿子想看你喷尿你就该喷尿给他看!

“…………那也不能,尿你脸上……”安德烈挣扎许久,淫乱的母狗逼被刘一漠啪啪肏得外翻了,便不再做抵抗,乖巧地低下头,甚至也不再遮住正在滴滴答答漏奶的双乳,而是挺着胸膛任由自己傲人的胸肌将乳头顶着,将所有漏奶的贱样都给儿子看。

父子二人起身换了个传教士姿势,期间刘一漠拔出了肉棒,让正在胸肌失禁的安德烈一阵空虚,一躺下立马抱着儿子蹭,几乎要顶到胸肌大鸡巴不要脸地在安德烈的胸腹处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声响。

直到刘一漠再次将肉棒插入,安德烈才满足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夹杂着颤音的:“啊……”

躺下的安德烈也不用再担心大鸡巴喷到儿子脸上的事,就完全放松了身体,下贱地主动扒开屁股挨操,以确保儿子每一次都能肏到最深处,又或者在刘一漠深入深出不小心完全拔出去时,不要脸地把着儿子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雄穴。

安德烈每被操一下就漏一股混着精的尿喷到腹肌上, 像是个坏掉的肌肉尿壶,好几次因为刘一漠操到了孕巢内部,安德烈抖得像要哭一样,胸肌上一片精混着雄乳,水乳交合在一起。

抽插一会儿,少年体型的刘一漠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他为难地说:“爸,我不太会……”

平时他还从来没用过这个姿势操安德烈,两人的身高差就摆在这里:一个是糯糯的小少年,另一个是身材傲人的筋肉种马,这么操起来实在不方便。

再加上其实一直刘一漠操安德烈就操得很少,因为安德烈刚开始觉得被儿子操太丢脸了,因此尽力避免着用肉穴伺候儿子,是后来开始被洗脑之后才一步一步从严肃帝王开始想当儿子专用肉便器的,两人都没什么经验。

“全部顶进来,哈……别管那么多,慢慢练就行,”安德烈扶着刘一漠又滑出去的肉棒,他偷摸着儿子的大鸡巴心里喜欢得不行,然后对准自己的雄穴慢慢送进去,“就,想怎么操……都可以……操——”

刘一漠猛地一个加速,肏得安德烈喷得尿到了自己脸上,那种被当成一个玩物随意操弄的感觉爽得安德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玩儿般给刘一漠肏了半天,安德烈只感觉大脑越发麻木,脑海中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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