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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卵/漏尿/犬化)魔王的赠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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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一抽一抽地喷精的巨根,便轻轻地捧着老爹的大鸡巴说:“老爹这不是完全爽得射了嘛,哪里疼哦。”

“………………”

安德烈无措地看着已然变成贱狗标配的大鸡巴,心里完全没了底:光是被虐穴口就能爽到泄精,他妈老子到底有多欠操啊!?

但是可惜安德烈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主持大局的帝王了,只是刘一漠塞着东西玩儿的肉便器,在儿子继续的插入中只能扭着肌肉圆臀去迎合,下贱得恨不得扒开自己的肥嫩爷们逼给儿子看——哪怕他的肉穴已经敏感到自己一碰就会再次高潮,甚至可能爽到哭,毕竟安德烈自己的手指太粗糙了,根本不敢自慰。

在巨大的两颗红色卵将安德烈的穴道完全撑开、腹肌也顶出突起之后,后面的卵其实就好插入了不少,在安德烈爽到胸肌颤抖喷乳的暴力插入之后终于是贴着第二颗红色巨卵安分了下来,但是只要安德烈一收缩穴肉就会在他的肉壁上划几下。

安德烈在几次疼得大鸡巴泄精的教训之后,乖乖地完全不去控制肉穴,任凭自己的爷们逼主动、自然地外翻着,再也不敢收缩。

“……刺杀和……信息……”安德烈断断续续地为儿子介绍,“最邪恶的,使者……什么脏活都可以……给他干……”

“……”

刘一漠没接话,只是有些落寞地抱着安德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被玩尿玩射的安德烈垂着眼睛,已经是没尊严再去看儿子,自然没发现刘一漠的异样。他低着头一直把舌头吐在外面,像条热透了的狼狗,刘一漠玩他的逼玩累了就可以摸摸他这个贱狗老爹的脸庞,扯着舌头玩儿或者想顶弄正在漏奶的胸肌也可以。

拿起最后一颗、巨大、外部物质透明的卵,刘一漠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安德烈,结果却发现安德烈已经完全玩成贱狗了:吐着舌头,眼睛痴痴地盯着自己像个废物一样晃着泄精的巨根,平日帅气的薄唇上沾满尿和精,挂着个下贱的笑容。

“最后一个,我顶进去咯,老爹。”刘一漠摸着安德烈的肚子说。

他感受着安德烈紧绷结实的腹肌之下有炽热的胎动,一下、两下。就好像刘一漠能隔着安德烈被撑到变形的小腹触摸到底下的卵一般。

安德烈痴痴地点了点头,已经被体内三个卵给操服了的安德烈全身心地感受着孕巢内儿子的精液,大脑里都是刘一漠,没有半点拒绝的能力,彻底从一个筋肉魔神老爹堕落成了雌犬。

刘一漠将卵顶在穴口,那恐怖的尺寸让意识游离的安德烈感到一阵恐惧,但马上转变成完全的放松,已然外翻的穴口抵在卵的顶部不停磨蹭,磨得安德烈又是像个不要脸的骚逼一样“哦哦哦”叫了半天,抱着肌肉大腿把鸡巴晃得快要到天上去了。

因为知道安德烈这千锤百炼的阳刚身躯怎么玩都不会坏,刘一漠也不讲究什么巧劲,生硬地用力气往前顶,质感有些像玻璃的蛋壳碾过安德烈的穴肉,将每一寸敏感的肉壁肠道全部肏开,只进了一个头安德烈就抖得像个筛子,脸上浮现畏惧之色,但青筋大手还是臣服地抱着、扒开肉臀任由儿子玩弄。

“别怕,别怕……”刘一漠轻轻地哄着已经失去理智的安德烈,捧着安德烈已经涨得快要爆浆的大鸡巴安抚着,“被操坏也没关系,爸爸……”

他叫“爸爸”的 时候,父子两人心中都是一悸,然后情迷意乱的刘一漠和已经变成无脑贱狗的安德烈蹭着亲了亲,湿濡的舌头互相操弄间安德烈的傲人胸肌又是喷得一塌糊涂,像是一只被榨精的筋肉公牛般雄伟而丢人。

“我……想给你……”

随着最后一颗巨卵的前四分之一顶入,安德烈表情爽到扭曲地说:“我想给你,最好的……”

“嗯,我知道。”刘一漠额头大汗淋漓,他在安德烈的胡茬下巴上亲了两下,“我都知道的。”

“所以,我……哦哦哦哦哦!!”安德烈叫得慌乱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爷们逼马上就要被操坏了,那种完全的失控、毁灭以及马上要到来的理智崩塌都让安德烈慌乱,他知道自己将在这最后一颗卵插入之后彻底丧失身为男性的尊严。

安德烈其实已经在被刘一漠反复的操弄上玩得快要上瘾了,他可以接受被自己的外骨骼操穴操成母狗,也可以接受自己一身肌肉却只能沦落到在地上狗爬当奴,但是雌伏在另一个雄性的胯下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概念,这事关他作为男性最后的底线与尊严,所以安德烈一直不敢迈出最后一步——

“好爽,操,儿子,呜呜逼要——”

安德烈不要脸地扭着胯去迎接巨卵的插入,他的筋肉双腿张到最大,躁得浑身都是湿濡的汗,滑溜溜的肉穴时而被巨卵顶进顶出,像是在模拟一种巨物与小穴的交合,途中好几次把刘一漠的少许精液给蹭着挤了出去,吓得贱狗安德烈急忙收拢了爷们逼去含住儿子的精液,下场就是被体内那颗小小的异形卵给划得鸡巴尿崩。

又哭又尿的安德烈已然变成一个耻辱失禁的肌肉贱种,他胡乱地张着嘴接自己大鸡巴里喷出来的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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