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想以下犯上(2 / 2)
扇,破口大骂。”
我的吻落上他的睫毛,平静说道:“阿九,你知道吗?那时探花郎的飞鸽总是带来情信,你一封没看全都烧了,我吃着你亲手做的烤乳鸽,起初觉得庆幸,后来竟然一点点兔死狐悲起来。”
“毕竟,我与他,即便身份不同,本质上是一样的。”
“我记得你说,‘男欢女爱是天性,夫妻二人是伦理,你们这些喜欢男人的人,真叫我恶心。’阿九,我也让你恶心吗?”
“不是的!”沉溺在欲望沼泽里的萧阿九听见这话,目光一下子清明起来,他的手不再无处可放,而是死死抓着我的肩膀。
“不是的!李云逐,你金尊玉贵,才俊无双,天下多少人倾慕你、仰慕你,愿意为你一句话舍生忘死,又怎么会恶心?!”他这句话说的声音极大,用尽全身力气一般,萧阿九的胸膛上下起伏,欲望也起伏。
他的目光是认真而决然的,赤裸的身上满是红印,落魄又情色。
就是这样的几乎纵容一样的包容,就是这样无条件的守护和信奉。他愿意为我死,也愿意为我生。就像是每次我们争吵,最后都以他买上两碟糯米糕赔罪告终。这次也是,哪怕我的要求如此难以接受,他也愿意爬上我的床榻,洗干净身体,任我肆意玩弄。
我每次都溺死在这样的纵容里,然后深陷进去。
可是,他不欢喜我,守护与欢喜是截然不同的东西。
我怎能因他迁就我,就夺走他的身体,让俊朗无双的禁军副统领,成为人人不屑的娈童。
欢喜一个人,不是用强权把他推到火坑里。
“阿九,我知道你不愿让我伤心。”我笑,吻回他已经殷红的嘴唇。
我的舌头不停搅动缠绕着,下面的手指动得更甚。欲望像潮水一样卷上萧阿九俊朗的脸,他的眼睛里像是有泉。
“云逐……云逐……”他一遍又一遍唤我的名字,声音逐渐偏离轨道,沙哑却婉转,好似呻吟。
李云逐~
李云逐。
他的长发散落,纠缠上我的身体,手臂也缠上我的身体,他的胸膛与我相贴,我感觉到他的呼吸。
汗水打湿了他的躯体,他的脸上渐渐露出我从未看见的神情。
我的手指动得更快,在那样一声接一声的呼唤里,阿九的欲望倾泻而出,弄脏了我的白色蟒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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