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香甜的美人会被变态吃掉1-7(fc设定)(4 / 4)
脯上。
乳/头更肿了,小奶包也泛着薄红。连柳方才满意得停止。
还有左胸、手心——有时穴腔肿了,一进去苏辞便会呜咽,他们感到心疼,有时就会蹭着手心弄出来。
当然了,嘴巴更不能放过。
待其他地方都“清理”完毕了,苏辞早已伏低瘫软着的上身,受不住地贴在地板上,臀/部却被迫高高翘起,形成惊心动魄的曲线——那是连柳有力的手拖住了他的腰抬起,便于帮他清洁。
07
两瓣肉乎乎的臀又要被舔了。
它刚刚才经受过黎昕的玩弄:那朵层层叠叠的肉花瘫软着,甚至好像还往外吐露晶莹的水,也许是喷头的缘故才显得格外水润,但连柳已分辩不清了。
无论是骚水、涎液,都带着苏辞独特的香味,他完全跪了下来,近乎急切地俯下/身凑近,额上碎发打湿后仍尖锐地翘起,像一只很柔软的刺猬,“啪嗒——”很多水珠顺着幽深的股缝滑入,冲淡了苏辞原本的香味。
这便破坏了意趣,既然已经达到连柳所认为的“干净”,便可以将喷头关掉了。
于是连柳站起身,苏辞失去了支撑他的力量,却得到了短暂的喘息,他完完全全伏在了地上,闭上眼,睫羽不断颤抖,连柳转头一看,差点被苏辞满身晶莹玉润的肌理弄晃了神。
动物的舔舐通常是充满爱意的。连柳似乎也是如此,他半敛的眼帘下,凝着占有欲的情动。
是舔,以及疯狂的吮/吸。他感觉很久没有进食了,腹腔一声呜鸣,仿佛是在应和。
苏辞没有挣扎,手无力地向前探了探,连抓住什么东西隐忍都做不到,他的瞳孔蓦地有些许失焦,眼球兀地翻白,吐出舌头,又高/潮了一回。
以至于连柳结束后用毛巾把苏辞擦干时,都在细细地发抖。还得要穿衣服、吹个头,不能感冒生病了,被摆动时苏辞一直很听话,像小姑娘过家家时精致漂亮的娃娃。
自从遇见他们后,苏辞就很久未剪过头发,湿嗒嗒得像水中的阿富汗猎犬,微敛着眼,模样很乖顺。疯起来时也很乖顺,能哭着尖叫着用板凳把人打得额头缝了三针。
洗得喷喷香的苏辞又被套上了铁链,只不过换了张床,团着塞入了连柳怀里。
连柳好似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嘉平哥今晚会回来。”
“哦。”苏辞扭头盯着黎昕残留的痕迹,打了个哈欠,性/爱消耗掉的能量是巨大的,“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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