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选妃(醋缸被王爷打翻了花园露天被打pp跪着口什么的)(2 / 4)
奴看……陛下也未必和楚妃有什么……嗯……皇上心思重……当奴才的也不敢言语,只是听着夜里……没什么……没什么动静。”
闻子墨闻言笑了,
“原来公公还有如此爱好。”
“不是不是,老奴罪该万死。老奴实在是……不得已。”
来福吓得腿一软直要跪。
完犊子,谁没事想听主子墙角啊。
“好了公公。”
闻子墨伸手去扶他,用极郑重的语气跟他说:
“我知道你尽心护着他。这些年若不是你……我也不能安心…… 该我多谢你才是。”
“王爷折煞奴婢了。这都是老奴分内的事……当初……罢了,王爷、老奴还有一句话…… 陛下对旁人如何打算奴婢不清楚,可陛下对您确是…… 确是用了十分心思的。”
老公公说到这里竟有些动容,
“让王爷见笑。陛下是奴婢亲眼看着长大的,他这些年吃的苦……不比您在塞外少。可是陛下从不言语。要不是年初高烧不退糊里糊涂的被老奴听到,奴婢怎么能晓得他这份心思。”
“高烧不退?”
“年初……塞北传消息来您孤身犯险……陛下神思不属……”
闻子墨敛了眸,
“但好在没落下病根儿。老奴也不是跟您诉苦,王爷、您平平安安地回来了,没有人比皇上更高兴了。奴婢不算个完整人,但也斗胆说一句、您二位天潢贵胄、俗世规矩管不到你们头上。既然您二位决定了……您就,您就好好护着他吧……”
年轻的摄政王红了眼眶,他沉默良久、对着来福行了个大礼。
“王爷……这……”
“公公,这五年多亏你照拂他,这一拜是你该受的。”
“放心,日后地久天长,我自护君周全、不让人伤及分毫。”
闻子墨平复下心绪往亭子走的时候,他弟弟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往池里扔鱼食。围了好一圈锦鲤乌泱乌泱地张着嘴,等半天只捞到一颗食。
多气鱼。
他摇头失笑,这人小时候就这样、生气了也不说,自己躲到园子里喂鱼。喂也不好好喂、不是一下倒太多非得撑死几条、就是像现在这样吊鱼胃口。
“你天天就这么喂它们还能长这么胖,也是挺难得。”
闻景曦听到他的声音僵了一下,手一抖就把大半碗鱼食全倒进去了。池里的胖头崽们等了半天,终于等来一顿大餐。忍不住挤来挤去跳来跳去、鱼尾甩在其他鱼身上水面上,渐起一阵啧啧声响…
闻景曦心里有鬼,听这声音想起了些少儿不宜的场景、顿时更恼了。
他又急又气又委屈,皇室要开枝散叶是帝王之责、可选妃一事本就不是他所愿。
当初平北王深入大漠杳无音讯,满国皆传他已身死。启光帝面上不显,心里早已乱成了散沙。终日沉着脸打理朝政,实际上有多浑噩只有彻夜亮着灯的承乾殿才知道。
所以当太后以 陛下登基多年身边无人不合规矩、如今年岁渐长也该考虑开枝散叶要替他选妃时他也曾严词拒绝。
却在半老妇人握着他的手说:“你皇兄如今生死未卜、也未曾留下一儿半女、若是….叫我这个做母亲的可怎么活。景曦、你就当…是心疼母后吧。”
生死未卜……
他无力反驳。
自己可以拒绝一朝太后,却无论如何拒绝不了他的生母。
只是选妃时他收了太后塞来的,又顺手点了太傅的孙女、算是回了太傅的教授之情。
又借口尚未及冠国事未立不能耽于酒色,每月只翻上几回牌子。
可人是他选的,妃是他封的,床第之间就算再不情愿也确实是发生了。之前以为这人回不来自己一辈子也就这么过了,可眼下……他根本不可能再有心思和别人有什么风月,可这些话怎么跟他说呢?
说到底,还是怪他一声不吭孤身犯险,要不是以为他死了心灰意冷、皇帝又怎么会这么快妥协?
闻景曦越想越有道理,都怪这人忒莽撞。
对。
都是怪他。
闻子墨见他弟弟猛地回过头瞪着他,一双眼睛红通通的、面上还有怒色,又委屈又生气的样子惹人极了、心里咯噔一下忙凑了上去。
“怎么了心肝儿,瞪我做什么?”
他想去抱人,却被小皇帝伸手打掉了。
“都怪你!”
那人没头没脑的说了句,瞪着他的眼神是真有怒气、搞的摄政王心里吊起十几个水桶忙不慌地赔笑。
“宝贝,你要生我气打我骂我都可以,可你总得告诉我我错哪了吧?不然下次还惹着你了怎么办?”
“你还想有下回!!!!”
“没有没有,心肝儿别生气。气坏了自己可不好……”
摄政王强行把人箍在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上细细哄着。
那人的声音因为愤怒有些暗哑,听起来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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