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退位吧把江山给我(2 / 3)
地偷偷打量他。摄政王火气愈盛,有种自己的私人物品被人觊觎的恼怒。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就坐不住了,沉着脸、一把拉走闻景曦上马、飞驰回宫。
嘭的一声,闻景曦被扔到地上、像个物件儿一样被男人拽着头发拖进殿里。
他还没来得及思考男人突如其来的怒火是因为什么、就被接连不断的掌风扇晕了脑袋。脸高高肿起、像被抽烂的桃。嘴角溢出血,眼眶里的泪不敢落下来、缩在眼眶里摇摇欲坠。
“骚婊子,当着那么多人面都敢高潮?闻景曦,你怎么这么贱啊?”
是啊。
他也想知道,他怎么这么贱呢。当着那么多人面都能想到他哥,想他会不会在想自己衣服下的骚浪模样想到高潮。
自嘲的笑被当作对发问者的嘲讽,男人愤怒地撕碎他的衣裳。太惨了、双乳和臀间因为血液不通泛了紫、乳头还被拽出了血,阴茎肿胀不堪却耷拉着、像坏掉了似的。最惨的还是下体,娇嫩的皮肤何时受过这种虐待?破了皮伤了肉、红肿不堪、血渍混着淫水将股间沾湿,惨不忍睹。
可这没有唤起半分同情。男人毫不留情地踹上去,胸前、小腹、腿间甚至脸上,他看到闻景曦因为痛苦而扭曲的五官快乐极了。
看啊,世人心中的神只、尊贵无双的皇帝陛下,是这么个下贱放荡的婊子、只能在他身下这么痛苦、这么难过。
“闻景曦,你怎么这么贱?对着谁都能发骚是不是?巴不得那些乞丐把你扒光了操死才舒服是不是?当我一个人的狗还不够,还想被别人操?”
他越说越气,脚下没了轻重、绳结陷进穴里更深、极痛夹杂着极爽,让他忍不住四肢大开、攥紧的拳松开,露出血肉模糊的一片。
摄政王停下了动作。他想起几个月前那次他将人锁在板上做壁尻时、这人也是如此,咬着牙忍着、靠自残换一丝清明。
哪怕他忍得实在痛苦极了。
心里的火被浇熄,湿漉漉的烟尘堵在胸口、混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没耐心慢慢解绳,直接剪了个干净、甚至将颈圈也卸下了。
青紫交错、红肿破烂还沾上尘土泥渍、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儿好肉,肿着眼睛看他、委屈又不解。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在他头上轻轻摸了下。
瑟缩的人抖着嗓子说话,声音又低又哑、是在也抑制不住地哭腔: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别生气。我……我控制不了,我知道是我下贱,我没用……对不起,对不起。但我真的没有……”
吓得规矩都忘了,断断续续地、说不利索话,只知道掉眼泪、可怜坏了。摄政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随着心捏着衣袖想给人擦干净脸。闻景曦何时被他这么温柔地对待过?虽然脸还肿着、碰一下就疼,也没舍得拒绝他哥、咬着牙忍受剧痛的温柔。
闻子墨看着他的惨样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哄两句、又实在不懂,自己凑近了这人就要发抖、害怕极了,又不敢躲、绷紧了神经面对他。他犹豫着,瞥到那罐儿蜂蜜。放在手里一掂量,发现压根儿没动过。
“不喜欢?”他声音有些沉,闻景曦缩了下、不敢看他。
“不是……喜欢的。舍不得…… ”
怎么会不喜欢?喜欢坏了。被他日日捧在手里,时不时打开闻一闻、扑鼻而来的馥郁香气让他开心坏了,好像所有的苦痛在这一刻都不存在、世界里满是腻人的甜。
可是好小啊,才巴掌大的瓶子、他连舔一口都舍不得,生怕没了。
再冷血的人也架不住湿漉漉的奶狗冲自己呜咽,摄政王想起他小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矜贵模样,怎么也想不通、这人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呢?
是因为……自己吗?
想不明白的情绪混在一起,化成了另一种不可言说的冲动直往下涌。
是了,没人能拒绝湿漉漉的奶狗。可有人会把它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哄,有人会掐住它的脖子、让它叫得更惨。
“想吃吗?”
闻景曦犹豫了下,点点头。
摄政王坐下来,解开自己的腰带、将一整罐儿桂花蜜淋在自己的小兄弟上,桂香溢满房间、闻景曦下意识地抬头,就看见男人冲他招手。
“乖狗狗,过来舔干净。”
空荡荡的陶罐儿翻倒在一边,闻景曦有些难过。他扁着嘴凑过去,一点点舔干净黏稠的蜜糖,又将粗大的性器整个含进去、麝香混着桂香一股脑儿钻进鼻腔里,很快他就没心思心疼被用完的蜂蜜了、只满心满眼沉溺在醉人的情欲里。
摄政王懒洋洋地靠着、看那人在自己腿间埋首舔弄。樱红的唇被撑到极限,津液溢出嘴角泛着光。面上被撑出红、身上还有数不清地性虐痕迹,可他的神情又是那么温顺乖巧、像在舔弄什么珍贵心爱之物,甚至动了情、悄悄地夹腿扭臀。
王爷难得没有刻意刁难他,只是射到一半抽出来、将剩余的浓白液体射在他脸上。
“不许咽,张开嘴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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