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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朕初即位后宫总不能空置(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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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太难为她。怎么好端端的,这人自己跑过来了?

女子看见他们,匆忙跑过来、在闻景曦面前跪下。

“陛下,臣妾有事相求!”

“什么事?”

先开口的是摄政王,女子抬头打量一番二人、知道时至今日做主的已经不是她的陛下。

“回……新帝。此事……兹事体大,不便与外人知晓、烦请屏退左右。”

闻子墨依言。

晚上挺凉,冷风吹得人直哆嗦、闻景曦有些不忍心,想叫女子起来说话。

“陛下,臣妾……臣妾已有身孕。”

“什么????”

闻景曦一脸不可置信,竟下意识地先看摄政王。男人眼里讳莫如深,沉着声开口。

“起来,进屋说话。来人!传太医。”

算算日子,刚好是王爷回宫前的那次。闻景曦一言不发,沉默地看着王爷吩咐将人待下去好生照料。

照料,也是囚禁。

众人退去,殿内只剩他们二人。摄政王负手而立,闻景曦不敢再坐着、跪到了地上。他确实有事相求。尽管赵氏不过太后放在他身边的一颗棋子,他也从未对女子有过任何感情——开枝散叶孕育子嗣是帝王之责,可如今他已不是皇帝、那这个不合时宜的前皇子……

可孩子是无辜的。

自己已经烂成了这个样子,何必再牵连无辜的生命呢?思及此,闻景曦膝行向前,在男人脚边俯首蹭了蹭。

“主子……求您,求您放过赵氏。”

声音软极了,又甜又浪、比在床上还乖。摄政王盯着他的头顶、眼里在酝酿一场新的风暴。

这人何曾对自己如此乖顺过?哪一次,哪一次不是别有所求?为了天下、为一个太监、为青梅竹马、为老师遗孤、现在又为了他的野种?没生出来的孩子算什么孩子?一团死肉罢了。可他宁可为了这一团死肉伏低做小……

他到底是真的喜欢自己?还是实在贪生怕死、不得不从……

他抬脚踩着那人的脸,看一张粉玉被染污心里快活极了。都要退位了还能惹出这么多风流债,真该砍了他的手脚做成人彘放在缸里、哪儿都去不了。

“怎么?想要留个孽种?闻景曦,没想到就你那不堪重用的命根子也能播种,怎么?床上能让我表妹快活么?”

被踩着的人说不出话,垂着眼无声落泪。闻子墨最见不得他这副样子,好像自己欠了他多少似的。他有什么委屈的?亲人宠友人念、连半男不女的太监都眼巴巴地惦记着,这会儿连后代都弄出来了。他呢?空有一个别人让出来的天下,和一条心里根本没有他的贱狗。

屋内烛火摇曳、暖帐浮香,摄政王却觉得冷极了、冷得他忍不住笑出声。

“好啊。我答应你。不过…… ”

他用脚尖儿挑起闻景曦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的恶意显露分明。

“不过朕初即位,后宫总不能空置。给你封个妃怎么样?封号就叫……晨妃吧?哦朕忘记了,晨字有避讳、那便去了上头的日,辰妃如何?”

待在我身边吧,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谁还敢再惦记你呢?你只配做我一个人的禁脔了。

闻景曦瞪大了眼睛,惊慌失措、忙不迭地跪起来冲他磕头,眼泪就没停过。

“求求您……求您……别这样,换一个吧…… 求您了,贱狗听话,不要名分不要妃位,我什么都不要,求您…… ”

辰妃。

是他生母的封号。

启明帝和辰妃娘娘恩爱有加举国皆知,甚至一度传出只待辰妃产下皇子中宫便会易主的谣言。闻子墨的生母皇后娘娘在宫里大发雷霆,桌椅花瓶全打翻在地、飞溅的瓷片打到他脸上,划出一道细小的血口。

那年他才不到五岁。

“怎么?”摄政王弯下腰,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泪人儿。

“你生母多厉害啊,到底是出身烟花之地、一身狐媚功夫迷得老皇帝团团转。让你子承母业,不好吗?”

闻景曦说不出话,他没见过娘亲、辰妃死于难产,留下一个雌雄同体的畸形儿便撒手人寰。可老皇帝给了他双倍的爱,在他大一点儿的时候会抱着他、跟他讲母妃笑起来有多好看,弹琴一绝、最爱的是那首采莲曲。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

郁郁寡欢的年轻帝王邂逅出淤泥而不染的世间魁,这一出动人心肠的人间佳话、怎么能……怎么能让他玷污。

“求您了…… ”他嗫嚅着,却知道自己无法拒绝。时至今日,他有什么可以说不的筹码呢?他只能不断求饶,乞求男人的一点可怜。

可惜愿望总是会落空的。

远处传来炸响,先是一两声、后来密集起来。从窗户望出去,都城上空炸开一片璀璨花火、北山寺悠远的钟声飘过来,新年到了。

“闻景曦,你已经不是启光帝了。怎么?你想保住你的贱种,又不肯做朕的辰妃?天下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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