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放过我吧我不爱你了(lj慎入)(2 / 2)
他一把将人丢进营外的小河里,三月晨间的河水冰冷刺骨、他诚心让人不好过。活该冻着,让他知道疼,下次才不敢这么犯贱。
不对。
他猛地回过神来。人丢下去这么久了, 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闻景曦!”
他慌忙踏进河里,将人捞上来、这才发现那人烫得厉害。水流洗去一身污浊,却把各种青紫血痕更清晰地露出来,甚至还有一道暗红从腿根儿蜿蜒向下……
不对!
“来人!叫大夫!”
大夫也喝多了酒,迷迷糊糊被叫起来进了主帐、给皇帝一身寒气吓得瞬间清醒了一半儿。
“微……微臣参加……”
“别废话,看他怎么了。”
陛下指指床上的人。大夫迷迷糊糊地按上手腕,酒意彻底散去、瞪大了眼睛看了又看昏迷的人。
是清秀了些,可确实是个男子。盖得严实,可满脸青紫虐痕和……和脖颈隐隐露出的……他忽然想起昨日巡逻的宵小后半夜换岗,跟他们说什么有人从宫里跑出来找陛下……
难道就是这位?可这脉象……
“说话!”
“回……回陛下…… 这位…… 这位…… 老臣无能,似是……滑胎了…… ”
“你说什么!!!???”
大夫吓得跌坐在地,不住磕头:
“回回陛下,这位…… 脉象…… 确实是……滑胎…… 气血两虚,怕是…… 怕是…… ”
闻子墨骇然,没从滑胎两个字里反应过来。
“你说……他有身孕?”
”是…… 是有过,已经……已经没了…… 陛下,这位…… 脉象危急…… 老臣……老臣斗胆,要看看可还有其他伤势…… ”
启衡帝喝退众人,亲自掌灯点蜡、满室灯火通明。他轻轻揭开被子,露出那具经历惨虐的躯体。
大夫瞪大了眼睛,还是硬着头皮说话:
“陛下……这位……这位腿间似有出血,臣……臣要…… ”
没等他说完,启衡帝沉着脸、给人分开了双腿。
死牢里的犯人大概都不用经受这样的折磨。双穴高高肿起,阴唇被玩弄得破皮渗血、肿着摊着,像残败的花瓣。蒂珠被扯成了小肉条、掉在外面。后穴……后穴顾不上了,花穴还在往外渗血。
人命关天,大夫来不及哀叹他的惨状、忙施针配药涂药包扎,忙活了一个多时辰,这才重新给人盖好被子、冲陛下回话。
“陛下…… 出血是止住了。可这位…… 失血过多……受虐……受伤太重……一时半会儿,可能醒不了。老臣…… 先去煎药。”
“多久会醒?”
陛下一直沉默的看着床上的人,一个多时辰讲了第一句话,声音哑极了、仿佛一下进入暮年。
“回陛下……臣…… 不知…… ”
“知道了,下去吧。”
暗卫走进来,他还是盯着床上的人没动。
“去把章炎带过来,说闻景曦快死了,他还想保全一家性命就赶紧滚过来。”
门帘又被放下,室内只剩他们两人。不,剩他一个。床上躺着的人几乎听不到呼吸,他把手按上那人颈侧、好半天、才感受到一点微弱的跳动。
身孕。
是他的……孩子。
他费尽心思跑出来……是因为这个吗?
他怎么不说呢?如果他早点说?他就不会!不会!……
是了。他没给人机会。又打又踹的,还给人嘴堵上了。
他隔着被子,隔着一掌的距离,隔空虚抚上闻景曦的小腹。
那里曾有一个生命,他的,这世上唯一和他相连的血脉。就在几个时辰前,被他亲手杀死了。
大夫给他处理伤口时还从下身掏出食物碎屑,像某种果子。连前端的小洞都被人插进了梨杆。他都没下过狠手的人,就这么被不当人地玩了一夜。
滔天怒火无处发泄。是谁下的令啊?是他自己。有酒精上头的冲动又怎样呢?是他说“不论死活、诸位尽兴”的。
穿上军装的兵痞子还是痞子,酒精一激就露出禽兽本性。这么只脆弱甜美的小白兔,可不得被人食血啖肉么?
闻子墨。你可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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