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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时卵蛋都撞在何穗的肉臀上(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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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想问他是谁,可再将那脸定睛一看,肤白,左脸上那婴儿拳头大小的青色胎记不论是大小还是位置都未改变,明明……明明就是江子骞啊,为何同一个人眼神竟有如此变化?

“给我倒杯水。”江子骞简短的一句话,便和他的眼神一样,给人一种不相识的陌生感,何穗怔了下,忙答:“哦哦,好。”

她倒了热茶递过去,江子骞抬手接过,一饮而尽,而后捏着眉心道:“我好像睡太久了。”

“……是的,你昏睡了两日一夜,不过大夫说醒来便没大碍了。”何穗说完,又有些犹豫,“你……”

“我怎么?”江子骞突然偏头看来,那眼眸格外深沉,微微眯起的眼却像是裹着电火,让她浑身一颤,脸上泛起微热,她没法继续呆下去,更不敢再看江子骞第二眼,忙径直往外走,“我去给你端药。”

逃到厨房,胸腔内的心跳仍在加速,何穗不可思议地捂着胸口,回想江子骞的一举一动,忽然明白了什么。

方才的是江子骞,却又不是江子骞。

嫁给江子骞的这一个月,何穗可以说是很了解他了,他皱皱眉,她便知他想说什么,且他傻言傻语,有时还说不清,可江子骞不是生来便是傻子,他是后天伤了脑袋才成那样的,而方才的江子骞,怕便是未伤脑袋之前的样子,所以说他那日被董氏推着一撞,反而将他撞好了?

何穗不是大夫,只能胡乱猜测,不过看样子应当是八九不离十。

她独自冷静片刻,才倒了碗药,端着回了房间。

原本已做好面对正常江子骞的准备,可何穗进房后发现他又躺下了,她将药放下轻轻推他,推了好几下江子骞才幽幽转醒,何穗咬了嘴唇,说:“大夫交代,你醒了后务必要先喝药。”

江子骞揉揉眼,动动鼻子嗅了下,愁眉苦脸地摇头,“娘子,可不可以不喝呀?闻着就好苦哦,我又没有哪里不舒服。”

何穗一愣,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问:“你还记得方才的事么?”

“方才发生什么事儿了呀?”

何穗不解,琢磨这是怎么了?不是好了么,怎的又傻了?

“你知晓我叫什么名字么?”

江子骞闻言得意地扬起下巴,“我当然知晓,娘子叫何穗,穗是稻穗的穗,是有福气的意思!”

不对,他现在说她的名字和方才喊她的名字,不论是语气还是咬字都不一样,眼神也是变了,何穗不知这是什么情况,只得催促江子骞先把药喝了,又叮嘱他躺下别动,自己匆匆出门去找大夫。

大夫来时江子骞正在吃饭,他昏睡两日一夜,早就饿坏了,何秋生吃完饭进来见他醒了喊饿,连忙弄了满满一碗饭菜来。

大夫给江子骞仔细检查后,和何穗边走边说:“大抵是这次磕到后脑勺将原有的淤血给弄散,却又没完全散开,又或许是其他原因,才会时傻时正常,不过我瞧他气色不错,饭量也好,应当是没事了,至于他能不能完全恢复以前的模样,你可以带他去京城找名医看看。”

看来大夫也是没有法子,不过也是了,如若江子骞的情况那样简单,江二爷就不会满天下给他寻神医,不过想到他恢复过神智,若是江二爷知道了,肯定十分高兴吧。

但,江子骞还会突然恢复么?

饭后,冯爱莲将碗筷拿去收拾了,何穗昨日喝了药,今日精神好了不少,她坐在边上一边叠衣,一边想事情。

江子骞昏睡这么久,这会儿躺了半响也睡不着,他后脑勺到底还伤着,也不敢翻来覆去动作过大,只是实在熬不住了,便扯着何穗的袖子道:“娘子,我想吃奶。”

何穗一听,吓得差点将衣衫扔出,忙去捂江子骞的嘴,低声斥道:“闭嘴!记住了,这种话不能在外人面前讲,只能关起房门时说,可懂了?”

“可现在不是关着房门么?”

“我的意思是我们自个儿的房门,这里不是我们的房间,你看,帘子那边是我爹娘睡的床,我们是借住在此,这里人很多,说话要小心,万万不可再说方才那种淫语,记住了么?”

江子骞懵懵懂懂,点点头。

说到这个,何穗记起了那一晚的事儿,问他:“在董家下大雨的那晚,你做什么去了?为何那样晚才回来?”

“表弟说娘子今晚没吃饱,让我去抓兔子回来给娘子吃,可是雨太大了,我寻了很久都寻不到兔子,所以便想回来给娘子赔个不是。”

何穗眼底一暗,明白是董行舟故意支开的江子骞。

“哼,他不是我表弟了,我讨厌他,他欺负娘子!我日后再也不会理他!”江子骞还记得那晚的事,想起来整个人气鼓鼓的,想着,他又伏过来道,“娘子,对不起,我害怕姨母抢你的梳子,想护在怀里,没想到还是被她发现了。”

江子骞心地是好的,只是人太笨,总是容易办坏事,何穗这些日子也渐渐明白他是怎样的人,压根气不起来,安慰他几句,又苦恼建房的事。

“对了,娘子,我有东西要送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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