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向尹晓雪(4 / 5)
尹晓雪面色一僵,一口银牙恨不得咬碎了才好,是啊,她名号再怎么大,皇上和她的父亲都不可能插手管人家的家务事。
这时,芙兰又开口了,“夫人说的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们小姐身子骨不好,饿不得,还请夫人让丫鬟拿来一套餐具。”
何穗瞧着芙兰低眉顺眼的模样,心下诧异,却也算是了悟,芙兰吃了那么大一个亏,收敛脾气和性格也是正常的。
只是何穗刚准备让丫鬟留下一套餐具,尹晓雪又硬气地道:“不过就是一个乡下的粗鲁女人罢了,还真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麻雀永远是麻雀,就算是上了枝头也还是只麻雀!”
“啪啪啪——”何穗放下筷子开始鼓掌,“尹小姐说的非常好。”
说完何穗又端起碗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尹小姐继续啊,边吃饭边看表演的体验还不错呢,看尹晓雪唱独角戏我应该能吃两碗饭。”
这一下,尹晓雪更是气得脸皮发烧,何穗这是在把她当唱戏的?
尹晓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她气何穗,却也气自己。
枉费她读了那么多的诗书,还是京城第一才女,可她却连一个乡村妇女的斗不赢,这让她沮丧至极,却又无可奈何。
心头涌起一股悲愤,尹晓雪突然怒气腾腾地一把将桌子掀翻,然后哭着跑出去了。
芙兰一愣,连忙追了出去。
何穗端着一碗米饭坐在凳子上,看着满屋的狼藉想生气,却又觉得自己要是生气了,便是在跟一个极度任性的小孩子计较。
旁边的丫鬟从呆愣中回过神,忙道:“夫人,我让厨房再去准备一份。”
何穗累了一日,不想再继续折腾,瞧瞧狼藉的地上还有一碗菜只撒了一半,摆着筷子说:“算了,索性已经吃了半碗了,这些没脏,凑合一下算了,吃完就去睡了。”
丫鬟看不下去,“夫人,何不赶走她算了?留在府里只会给夫人添堵,现在连饭都不能好好吃,以后难保不会闹得更严重。”
“唉~”何穗叹了一口气,“我再硬气也是个妇道人家,我要是做得不好,别人不是说我,而是说你们将军,尹晓雪说的没错,她虽然死赖在这里不走,可是她出生高贵,现在更是帮助皇上他们铲除奸臣也算是立了功,我要是因为这些小事和她明着干,闹大了倒霉的还是我们而已。”
丫鬟皱眉,“那怎么办呀夫人?总不能让她一直这样欺负夫人你吧?”
“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平时能将她气个半死也不错,说不定哪天将她气得快要死了,她就自己走了。”何穗说着夹了一筷子菜,开始扒饭。
丫鬟看着心疼,她一直在将军府当丫鬟,环境很单纯,不懂上层社会的一些勾勾角角,但却清楚人分高低等级,一个身份就能压死一个人。
“夫人,这红烧鱼块还剩两块,你吃吗?”
“吃!”
正蹲在地上吃着饭,忽然有人走了进来,何穗咬着鱼块抬头看。
江子骞一进将军府,便问了何穗在哪里,得知她在吃饭,于是径直便来了饭厅,想陪她一起,可是却想不到一进门,竟看到何穗蹲在地上端着碗,而她的面前,是翻倒在地的饭桌,还有一片狼藉的地面。
皱起眉头,江子骞问:“怎么搞得?”
丫鬟立刻就起身将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末了还补充道:“将军,夫人怕浪费粮食又不想麻烦,所以就这么凑合在吃没有弄脏的东西,奴婢说句不该的话,奴婢虽是下人,却也没有如此过,尹小姐实在太欺负人了!”
江子骞听完,二话不说,转身就出去了。
何穗在后面喊:“你去哪儿?”
江子骞不理,很快就消失在夜幕里。
何穗放下碗连忙要追出去,丫鬟拉住何穗劝道:“夫人,你就让将军去处理吧!男人是女人的天,将军那么爱夫人,断然是看不得夫人受半点委屈,再者现在只有将军出面才行!”
何穗叹了口气,也心知自己平时这样跟尹晓雪斗嘴激怒她,只会惹得她脾气更大,且这样斗来斗去也不是个办法,她也感觉到累了。
算了,就让江子骞去处理吧,说到底尹晓雪也是江子骞惹回来的,尹晓雪的火焰也只有江子骞能治得了。
尹晓雪回到房间后,气得趴在桌上大哭起来,她又气又怒,又觉得悲凉,不知为何自己竟落得如此个下落。
芙兰在边上劝,“小姐,我昨日才跟你说过,你今儿个怎么又沉不住气了?”
“不是我沉不住气,你没有瞧见,是那个女人太过分了,她和江大哥一没拜堂,二没在江家认祖归宗,她算哪门子的将军夫人?你瞧瞧她那趾高气昂的模样,从来都没人敢说不给我饭吃,我之前那样的尊重感激她,她竟一点都不念旧情,居然三番五次的这样待我!”
尹晓雪边说边哭,很快就打湿了帕子。
“小姐,何穗那个女人虽然贱,可她有一句话还是说得对的,那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们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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