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骞回来了(3 / 5)
是一家之长,见何秋生对自己这样不敬,立刻就摆出兄长的姿态,不高兴地训话道:“没规没矩的,有做弟弟质问哥哥的吗?!”
众人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了这男人,便是那无耻的负心汉何冬生,目光里纷纷流露出鄙夷。
何冬生的呵斥让何秋生有些生气,一时也有些生气,说:“你将自己媳妇害成这样,还好意思教训我?”
何冬生听了这话气得嘴歪鼻子斜,可愣是反驳不了一句。
倒是蔡秀作为一个,从来都以男人为天地的女人,将何秋生摇摇头,示意他算了。
何冬生狠狠瞪了一眼何秋生,又去看蔡秀,蜡黄且双颊凹陷的脸,露出恳求之色,“媳妇,我知道错了,都是因着那个狐狸精勾引我,我才一时犯糊涂做了这事,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媳妇,我已经把那个狐狸精赶跑了,你随我回去吧!”
何冬生说的话一半真一半假。
他现在是真的要把蔡秀接回去,因着自从王寡妇骗走他的银子之后,何冬生气得在家里躺了一日一夜,滴水不沾,等他饿得实在受不了了,爬起来想找点东西吃,却发现家里什么都没有,何冬生由此第一次觉得蔡秀真好,虽然这个女人不好看又凶悍,也不会伺候男人,可他每次睡醒之后,至少都有热腾腾的东西可以吃。
等到何冬生将自己烫了两次后,才将一碗糊成一坨的面条放在自己面前,他望着乱糟糟又脏兮兮的屋子,回想起王寡妇住了几日,都未曾好好收拾过这里,又想到自己十分嫌弃的蔡秀,以前虽然总是骂骂咧咧,可骂骂咧咧的同时,也将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
何冬生头一次开始后悔自己把蔡秀赶走了,他吃了一口寡淡无味的面条,后知后觉自己忘了放盐,心里顿时便萌发了将蔡秀接回来的念头。
只是他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故一时有些不敢去找蔡秀,在饥肠辘辘后悔了好几日,眼看着别人的男人都下地开始干农活,而自己家里一片萧条时,何冬生再也忍不住了,曲折了几番后,才问到了蔡秀的下落,这才厚着脸皮一路找过来。
可不论何冬生怎么哀求和悔恨,蔡秀都一言不发,直接躲到了店里的门后面,听着那个男人不断地忏悔。
曾几何时蔡秀也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她想过,要是面对这样的何冬生,她一定上前去将他抽几十个巴掌,再踹上几脚,让他在自己面前磕破了脑袋,她才考虑去原谅他。
可是现在,蔡秀心里一点都没有要冲出去打人的欲望,她只想躲着何冬生,不想看到他,也不想再当那斤斤计较自私的泼妇,这段日子她过得安逸舒适,经历诸多后重新审视以前的人生,蔡秀觉着自己太失败了。
何冬生的忍耐到底是有限度,被围观的人不断抛白眼,他也好面子,故辩解几句后灰溜溜的跑了。
大家见状,纷纷进去安慰蔡秀,“婶子,你放心,这么多人他不敢打你的,以后他来一次我们帮你骂一次!”
蔡秀回过神,慌忙点了点头,颤着声音跟大家道谢。
-
一个身影在官道上策马奔腾,好似后方有敌人追赶。
他的衣裳和马靴上沾了一些尘土,脸上虽白皙俊朗,却带着一丝疲惫,可想到心里的那个人,他嘴角扬起,眼里有无数的光彩在绽放。
到了分岔路口,他更是加快了速度。
一路下行,他终于看到了溪边那栋插着小风车的房子,一直悬在上方的心顿时落了下来。
下马后,他叩了叩门,隔了少顷,屋里才传来女人“来了来了”的声音,只是这声音让他一怔。
大门开了,里面露出一张熟悉却让他厌恶的脸。
“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
两人同时发问,眼里都带着对彼此的不耐烦和厌恶。
“你怎么在我家?”
董氏冷笑一声,“什么你家你家的,搞清楚状况了吗?这里现在是我家,没事赶紧滚,不然告你乱闯民宅!”
“我娘子呢?”他狠狠皱眉。
“她又不是我家养的猪,我怎么知道?”董氏冷嘲热讽,“啪”地一声将大门关上了。
江子骞皱眉,十分不解,站在原地思索两秒后,翻身上马去了燕妮爹那里。
燕妮爹正在家里干活,听到马蹄声时连忙起身出来看,仔细一瞧,马背上的人竟是好久未见的江子骞。
“叔,燕妮人呢?你知道我娘子现在在哪?”江子骞开门见山。
燕妮爹一怔,回答道:“燕妮和她娘还有你娘去菜园子里了,穗丫头在县城呢。”他想着江子骞是刚从京城回来,可能还不知道何穗铺子的详细地址,于是又告诉了他。
江子骞点头道谢,根本来不及问冯爱莲怎么会在燕妮家,正要上马准备离开时,又扭头多问了一句:“为什么我家变成了董氏的家?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见江子骞问起这个,燕妮爹顿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嘟嘟哝哝着无法解释。
江子骞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