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回家的淫乱(2 / 7)
也就混个吃喝拉撒。」老薛一脸委屈相,紧跟着又说:「我倒想天
天开工,可大正月的哪儿开去?干我们这行的,腊月寒身,正月寒心……」
「这怎么说?」我好奇地插嘴问。
「腊月寒身,因为多少还能沾沾男人的热乎气;正月寒心,连一个男人都没
有,心都哇凉哇凉的了。」委屈之后,老薛又是一脸惨然,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唉,就说我吧,腊月才进账不到一千,正月到现在分文没有,出了正月一时半
阵儿也够呛。真的,不怕俊哥你笑话,现在只要有钱赚,叫我给狗肏,跟驴搞,
我他娘的都乐意!」
老薛若无其事地高声说着厚颜无耻的话,全然不在意自己身处大街上,幸好
西岗街是一条破落的街道,住户大部分是外地来大连打工的人或人家,这些人和
人家基本上都回老家过年了,因此街上才没有什么「听众」。
「跟我走吧,我给你开开张。」
「可我和姐们约好了打牌,这不人都跟我回家来了,现在只差素蓉没到,三
缺一,就等她了。」
尽管老薛这么说,我仍然如若无闻地把车门推开了,这个老婊子我太了解了,
我知道她心口不一,因为她如果不想在我身上赚钱,那是绝对不会又装委屈又诉
苦,前前后后跟我扯上这么一大堆闲篇的。果然,老薛的反应和我预料的一样,
见我打开车门,她毫不犹豫地就坐进来了。
「素蓉,就是你以前给我介绍的那个下海没几天,肏起来还会脸红害臊的良
家妇女?」
「没错,俊哥你还记得啊,」老薛忍不住笑了几声,才又说:「不过俊哥,
她现在可不是什么肏起来还会脸红害臊的良家妇女了,练得又浪又贱,深吹、爆
口,毒龙钻、蚂蚁上树……,什么花活儿都肯来,一天不给男人搞就闹浑身难受。」
「呵,她当婊子还当上瘾了?」
「岂止上瘾哪,她现在简直一个拼命三娘,前天我们打牌时她还嚎嚎儿呢,
说只要有钱赚,她恨不能当慰安妇去,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劈着腿给男人排队轮大
米。」
「我靠!」我的鸡巴忽地就硬了,而且越来越火热。
这时,几个孩童跑来跑去,放起了鞭炮,我怕崩坏汽车外漆,于是又向街里
驶了一段路。西岗街是大连数一数二的贫民窟,破旧的房屋,脏乱的环境,只差
几支「膏药旗」,就能让人萌生穿越时空,回到伪满时代的错觉。
「牌局就推掉吧,把我伺候爽了,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嗬,瞧这口气,看来俊哥你是发大财了。」
「发财倒没有,不过升职加薪还是大大的。」我随口扯着慌话,从外套内兜
里掏出一沓百元钞票,故意在老薛眼前晃了晃,那是春节前从银行取的,花了一
些,可至少还剩下五六千,都是崭新崭新的钞票,上面还散发着新钞特有的油墨
味道。那味道对一个妓女来说,我相信就像毒品对瘾君子一样,充满了难以抗拒
的致命诱惑。
「喔!」老薛果然眼都直了,「真我要多少给多少?」
「你拿多少当然也要做多少。」
「要做多少,干嘴肏屄爆屁眼还不够?」老薛不愧阅历广博,没有彻底被金
钱冲昏头脑,马上就领悟了,「呵呵,俊哥你今天这么出血,该不会要玩的也不
一样吧?」
「聪明!来点够劲儿的,过节这些日子可把我憋坏了!」
「呵,俊哥你是不是想玩重口味的?」
「差不多吧,做不做?」我问。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玩什么,只是心里翻
涌着一种莫名而又模糊的情绪。
「真我要多少给多少?」
「你想漫天要价?」
「那绝不能够。」
「做不做?」
「行吧,谁叫咱们有交情呢,我今天就豁出去,舍命陪君子了!」豪言壮语
过后,老薛又谨慎起来,「不过咱们可说好了,活儿再脏再累都没关系,小玩性
虐待也不要紧,但要真的大刑伺候,那我肯定不做的。」
「我还没那么变态!」
「那就OK了。」老薛重绽骚笑,眼珠一转,又说:「看俊哥你兴致这么高,
又不差钱,干脆一只羊也是放,两只羊也是赶,把素蓉也叫上凑个热闹,怎么样?」
老薛心里的小算盘我一听就明白了,她肯提携素蓉,那绝对不是出于什么情
义,而完全是一片私心,她是怕一个人跟我走,万一我玩重口味、性虐待假戏真
做,到时候没人救她;另外这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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