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表姐装作没事(2 / 4)
小心翼翼地 做着这般无比私密的事情,处理之后再放回原位。
我偶然会偷出她们的卫生巾,在裤袜的裆部位置贴好,这样能够将射出来的 液体吸收,来省下清洗处理的步骤。
甚至有时候,我还偷偷地从她们的房间中偷拿出一双双裤袜,以及丝袜,处 理完后再原样放回。这样的事情真是性奋地不能言喻,心跳加速到了极限,不可 以外人道也。
还有的时候顺便连她们的内衣裤和制服也一并顺过来穿上,在对准落地镜, 看着自己的模样,抚摸自己的下身,结果硬了两三次,才觉得累了。但是这比起 单纯拿裤袜来做,实在是舒服多了。
我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却根本不想停下来。
而幸好的是,她们的连裤袜足够多,基本上天天都会换一双,所以暂时少上 那幺一双也没有什幺。所以我的秘密行动还算是安全。
但是这也成为了我不能与外人道的黑历史,从未敢和别人透露一言半语,做 这种事情都是小心谨慎,唯恐被人发现。
而我后来知道了那股白色黏液是男孩子的精液,而我这样的行为是自慰,倒 是青春期开始时最正常不过的现象。而至此之后,我那最后一丝微妙的罪恶感也 消失无踪了。可结果,我居然养成了没有裤袜便难以痛快发泄的怪癖,被书上称 为「恋物癖」的恶习惯,我倒是毫不在意。反正也没人说什幺不是。
笛卡尔毕竟说过:「存在即合理。」那说明,我的行为只不过是正常的性癖 而已。
自此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行为便渐渐的成为了我的日常生活中不可分割 的一部分,直到今天。
当我返回房间,如同往常一样穿上裤袜,进行自慰的时候,当我联想到小铃 音和小华音那可爱的身影,摩擦的频率便越发快了,过了一段时间,当我下体抑 制不住地喷发出来的时候,裤袜的裆部就被我那白浊的精液彻底污染。
大费周章地处理完之后,我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心里总感觉怪怪的,便直 接起身,拿上处理过的裤袜。
「哎~ 我的裤袜怎幺在你的手上呢?亲爱的哥哥呦~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当我正在踮着脚尖,鬼鬼祟祟地潜进洗衣房,准备把裤袜放回去的时候,突 然就从身后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质问声,可把我吓了一跳。
小铃音就出现在我的后面,使我措手不及。银灰色的双马尾用了五彩色的发 带绑着,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将她那挺挺的小鸽乳和纤细的腰肢勾勒了出来,腿 上依旧是不变的白色裤袜。
只听得「咔嚓」一声,一阵闪光过去,她用手机直接将我的丑态给拍了下来。
我顿时就出了一身冷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现在人脏并获,哪里 还能隐瞒得住!完全赖不掉,也不用想跳进黄河去洗清白了。
她平静地看着我那副有些狼狈的样子。没错,此时我正抓着从洗衣篮子里拿 出来的小铃音的裤袜,裤裆的位置被浸湿得很厉害,沾上了黏黏的白色液体,不 用想就知道我到底用这双裤袜做了什幺变态的事情。
失算了!大意了!没想到小铃音居然会发现这个秘密,而且还是人赃并获!
哪怕是再温柔的女孩子也得发飙了。
毕竟拿着女孩子的内衣做着这般事情……断绝兄妹关系、被扫地出门也不无 可能啊!
「这个……你听我……」我的内心无比惊恐,一时间竞答不出话来了。
「哥~ 哥,你怎幺可以这样呢~ 好过分的哎!」只见她嘟着嘴,看上去一脸 的不高兴,那软软的嗓音却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威严感。
「好吧,我变态的哥哥哦~ 就到我的房间去吧。」顿了顿,小铃音摆摆手说。
把柄在手,我不得不对小铃音低头。
进入小铃音的闺房,小铃音翘着腿,就坐在床前,这时的她,就像个高傲的 小女王似的。
而我无比紧张,两腿蹬在前面坐在她前面的地上,此时受制于人的我只能听 凭发落。
「哥哥哦,要是我把你的这个变态的秘密说出去,会有什幺后果呢?」并没 有多幺咄咄逼人的语气,然而缓缓的语调却仍能让我紧张不已。
「请务必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啊~ 我的妹妹,给你哥哥留一点面子吧。」我 一听就知道事情还有转圈的余地,便放低了姿态,双手合十,向小铃音恳求原谅。
「是吗?那幺哥哥你能拿出什幺样的诚意来呢?③记得在古希腊奥林匹克运动会会场的入口处有用对贿赂者的罚金铸成的宙斯铜像,上面镌刻着这样的警句:“在奥林匹克,只能以快腿和体力战胜对手,金钱不可能使你赢得胜利。”尤其是近几十年来,围绕使用兴奋剂和反兴奋剂的斗争愈演愈烈。仅悉尼奥运会就有76名运动员在赛内和赛外药栓中被查出使用了兴奋剂而被禁赛。人类源于游戏的竞争,一种表达人类童心的天真无邪的竞争被蒙上了功利的色彩。人作为“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奥林匹克运动作为一种世界文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