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家少妇初试卖淫(11 / 12)
人搂着衣衫不整、双眼迷离的君君走了出来。那男人
突然看见了我,很高兴地喊我,让我不好意思的是,这男人是我的小学同学,我
们很长时间没见面,我和君君结婚他都不知道,他当然也不能想到今天他玩的女
人是我的媳妇。
他搂着君君走到了我面前,手还揉搓着她丰满的屁股,给我介绍说,是他新
认识的妞。还说,他干了那么多的女人,还没有一个像这样美的。
聊了几句后,邀请我去他家玩,我媳妇依偎在他的怀里,突然亲了他一口,
对他说:「晚上我还去你家吗?」然后,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看着自己的娇妻,她的脸上如醉酒般红晕缠绕,两眼水汪汪的一派春色,
却没有一点紧张和恐惧。我没敢说君君是我的老婆,只能对同学说:「不打搅你
们入洞房了。」然后心里酸溜溜的,眼巴巴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同学搂着走出了舞
厅。
晚上,我几乎一宿未睡,脑海中全是自己的娇妻光溜溜被人搂在怀里睡的镜
头。
第二天凌晨,君君才然后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我身边。
「宝贝,他没弄坏你吧?」
「傻瓜,怎么会弄坏呢!挺好的。我累死了,不想洗了,想睡一会儿再洗。
他的鸡巴也比你的粗,把我的屄撑得紧紧的,高潮了五、六次,让他操出了
不少的水。」
「没戴套吗?」
「戴套多浪费。」
我趴在她胯下,当然是看看她那个刚被男人的肉茎抽送过的阴户。君君饱满
的大阴唇由于刚受过男人耻部的碰撞,显得有点儿红润;小阴唇稍微凸出,遮蔽
着阴道的入口。随着她的大腿动了一动,她那盛满精液的小肉洞隐约一露,可是
又迅速让闭合的阴唇遮蔽。那一夜,我的脑袋终于被那股又酸又淫靡的味道熏坏
了。
天亮的时候,我一边查看着君君股间斑斑的淫迹,一边再次自慰起来。
后来,同学终于知道他玩的是我的老婆。他对我说,他骑过很多的女人,只
有我老婆是最好骑的。
君君辞去了单位的工作,去泰式按摩院上班。她真的堕落了,成了一个名符
其实的妓女,我找她的时候,她也常常懒懒地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像我不存在一
样。
我并没有阻止君君的放荡,而君君也仍然真诚的对我,她把我看成是她最好
的朋友,常常和我分享她的风流。有时她把和别的男人做爱的录音拿来给我听,
听着性器交合的声音和妻子浪声浪气的叫床,想像着君君的双腿放在别的男人肩
上,被90度的挺大屌插进去,狠狠的,棍棍到底,我都会射精。白天我就后悔所
做的一切,但晚上忍受着寂寞想,像着美丽的妻子可能正被人压在身下婉转娇啼,
我还是相当的兴奋。
一年后,上过君君的男人我认识的就有二十多个,君君挣了很多钱,我们的
经济条件也非常好了,君君虽然美丽依旧,但也被人称为了「男厕」(言下之意
便是:每个男人都得上完才能走,甚至人多时还得要一起上)。君君虽然风流,
却极讨厌这个绰号。
我们不想再呆在这里了,离开了上海,去了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城市,找了
非常体面的工作,开始了新生活。君君非常庄重,不与任何不正经的男人接触,
很快就得到提升,成了所在局处长。
当然,绿帽我摘不下去了,我已经满足不了君君,她有时想了,我还陪她去
舞厅,看她被她喜欢的男人们玩弄,毕竟,那里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君君仍然
喜欢和男人玩爱情游戏,在新城市,君君很久才被一个男人所征服,我知道君君
的阴道需要粗大的鸡巴,但这样的男人也真的不多。好不容易才碰到一个,所以
我和君君又另租了一个小屋,让那男人认为我们地位和他差不多。
但那个男人是个普通的工人,除了身体和鸡巴强壮之外,并没有什么可取之
处,脾气也很暴躁,君君常常被他骂,甚至是打,但她没有暴露身份,却依旧像
当初和瘦子那样做他的胯下之驹,甘心任他玩弄;他也不知道自己美丽风骚的马
子真正的身份比他高贵得多。但除了为满足性欲被他操外,君君再不会去爱他,
当然,也不再去舞厅接客了。
从此,除了我,君君就只有他一个男人,我们默默地像大多数人一样生活。
而君君的单位谁也想不到这个端庄美丽的上司曾被很多男人骑过,是很多男
人胯下的荡妇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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