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的第一次(4 / 9)
摔到地上。
「连姘头都上门了,有什么好谈的?要谈,等打够了再说。」说罢又扑了过去。
被自己脑补的悲情刺伤了自尊,让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金和裕,狂暴地对妻子动粗。
「啊…你…说什么…没有…老公…别打…」被打蒙的黎小香终於回过神,浑身疼痛地哀求着。
在转角冷眼旁观着,孟祈生冷笑一声:
「倒是没想到这么简单。」
看着这场单方面的施暴,不一会儿,在黎小香被掐住脖子,已经无力再挣扎时。
孟祈生抓起了早拿在手中的厚底汤碗,一个箭步冲上,从后面狠砸在金和裕头上。
『啌!』金和裕连声痛也来不及喊,就晕了过去。
在拿了翻找到的童军绳和宽胶带,将金和裕牢牢绑在餐馆墙角。
转身出了门,从巷子底暗处,将一个被五花大绑、嘴巴贴住的人,拖进了餐厅内。
拖进厨房往墙角一扔,惬意地对着恐惧望着自己的人说道:
「你骂明眼人瞎子,那表示你不了解盲人的苦,既然不了解,就挖掉好了。」说着拔出了架在壁上的凿子,在凄厉的闷哼声过后,满手鲜血地抛掷把玩着两颗白浊的小圆珠。
「没口德是你家的事,但敢对我喜欢的人破口大骂,那表示你嘴巴太闲。」说完撕开嘴上的胶布,掐住下巴,一把将两颗眼珠扔了进去,复将胶布贴上。
不理会流着血慌乱惨哼的人,确认楼下两人都绑牢后,关了店门,便将黎小香抱上了二楼。
餐馆二楼,这是两人的住处。
随手打了热水,沾湿毛巾,帮她擦拭被打红的脸,静静地看着略微红肿,却依然娟秀的脸。
「呜嗯…」似乎被揉痛了,黎小香闷哼了一声,缓缓醒了过来。
「你醒了?太好了,我快担心死了。」在和她对上眼时,瞬间变为担心害怕的神情。
「我…怎么了?我…呜…」思绪被打得一团乱,在她终於想起时,不禁害怕地哽咽起来。
缓缓地抱起了她「别怕,他被我绑在楼下,没事的。」动作轻缓地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道。
她哭了一会,好不容易停止了啜泣,不好意思地挣开,脸上仍残留着红晕,似乎不光是被打的。
「他在楼下?他…有受伤吗?」终究是自己的丈夫,她还是忍不住担心问道。
咬着牙「看他打你的狠劲,我不拚命怕还打不过他,你看…」亮出了手脸上的刀伤,孟祈生仍是一脸愤恨地说道。
「你不该…唉…」黎小香一脸哀戚,竟也不知要向孟祈生道谢呢?还是责备他才好?
「唉…我知道你舍不得,但是,他想的跟你可不一样,他说…」犹豫的语气,欲言又止着。
「说吧,不就是误会我们两个的关系吗?」悲痛的神情,似乎已经没有再加重的可能了。
「你听了千万冷静…他说就算打死你,只要弄成意外死亡,他们一家仍可以领保险金,老婆算什么?再娶就有了…」在她向我抱怨保险的事时,脑中就已经有想过,在两人关系间以此为引,好好加油添醋一番。
「他…真的这样说。」刚被痛打一顿,她似乎连怀疑的勇气也没了,不敢置信地问道。
「他还说…反正你这几年,连孩子也生不了,要你何用?」顺道加了点辣进去。
「……生不出孩子,问题在他呀。」心寒至极,悲痛地对着孟祈生反驳着。
「对,问题在他。你别想太多了,你身上都是伤呢。」说完又拿起毛巾,按着她的脸。
「他…怎么会…我就是想…呜…」黎小香说着便哭了起来,似乎想起了长久以来的委屈。
扶起了她哭得发颤的身子,孟祈生轻轻拥着她,抚着她后脑说道:
「没事,乖,我已经把她绑起来了,等明早报警吧,好吗?」「报警?不行,他再怎么说都是我老公,我怎么可以…」「好,好,你怎么说都好。乖,只是…」仍抱着她,哄着孩子似的,轻拍着后背。
「只是?」
「你也看到了,我也被打得很惨,即使我想,但也只能趁他不注意,帮你一次,下次…」在打晕金和裕之后,摔碎了碗,直接在脸和手上,用碎片刮出了几道擦伤和血痕。
「你是说,他还会再这样…打我?甚至…杀我?」「我不知道,只是担心,你应该比我了解他的。」「不会的,不会的,我是她老婆,他只是因为我伤了他的自尊心才这样,只要我道歉…」她话未说完「那…你觉得,在我打晕他后,你有办法让他相信我们是清白的?」「这…」「你觉得,他因为怀疑你背着他偷人,才这么生气,我却为了救你打昏他,算不算伤他自尊?」「我…我…你说报了警,是不是就没事了?」
「你一报警,搞得大家都知道,那…」
怀里原本已经被安抚的黎小香,身体一紧,又开始无助地颤抖起来,带着害怕地啜泣道:
「那…怎么办?他…」似乎再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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