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紧闭双眼不敢多看可是却没法控制自己不去听望月太太的淫声(10 / 11)
四肢的铁环一筹莫展,急得快哭出声来。
「板子右侧,靠近头部的位置有两个开关……」望月太太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真的耶,太好了……望月太太你没事吧?」终于帮助望月太太脱险,玲子兴奋得想要大叫。
「佐藤太太,我想先换衣服,能不能请你回避一下?」望月太太的态度出奇平静,不但没有先前的惊慌,居然也没有一点感谢之意。
「啊……是……那我先告退了。」
(5)
玲子在客厅等了十几分钟,望月太太才下楼来,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龙司今天参加社团活动,取消了钢琴课,没有人通知你及司机吗?」
「没有。」
「不好意思,让佐藤太太白跑一趟,真是对不起。」
「没有什么,请不要放在心上。」
「……」
「……」两人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气氛有些尴尬。
「佐藤太太是不是想问我刚刚是怎么回事?」
「没事就好了,我只是担心望月太太出了什么意外。」
「是我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的。」
「哎?……为什么?」
望月太太看了玲子一眼:「我就知道你们这种夜夜春宵的年轻夫妇是不会了解独守空闺的寂寞的,不过同为女人,你多少也能体会我的心情吧!」
「……」对望月太太突如其来的露骨自白,玲子不知如何反应,一时无法作声。
「像佐藤太太这么可爱,佐藤先生一定每天晚上都来纠缠吧!嘿嘿嘿……」
「不!我们之间不是望月太太想像的那种关系。」
「不要再否认了,老实告诉我,你们上一次作爱是什么时候呀?一定是昨天吧……」望月太太把肥胖的身躯靠向玲子。
「你这样问我,我也……」
「我连裸体都让你看了,你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愿意回答,佐藤太太这样也太说不过去吧!说!快说,你上一次作爱是什么时候?」对玲子的扭捏感到不奈,望月太太突然暴燥起来。
「两……两个星期前……」
「咦?」望月太太对这个答案显然感到很意外「你月经来啦?」
「不……不是这样子的。」
「那是为什么?难不成你们夫妇一向是这样子?」
玲子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有的时候一个月一次,有的时候更久。」
望月太太呆了半晌,「佐藤先生如果不是有病,就是在外面有女人。」望月太太作了这样的结论。
「不!东介他不是这样的人!」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有问题的可能是佐藤太太你。」
「我有问题!?」
「佐藤太太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你喜欢作爱吗?」
「谈不上喜不喜欢,如果东介要求的话,我是不会拒绝的。这不是人妻的责任吗?」
「你会主动向丈夫求爱吗?」
「东介工作很辛苦,我不敢吵他……」
「你达到过高潮吗?」
「我不知道,高潮是什么感觉?」
「你自慰过吗?」
玲子摇头。
「你看过成人录影带吗?」
玲子又摇头。
「你和其它男人上过床吗?」
「怎么可能!」
「你吹过喇叭吗?」
「我在音乐学院主修的是钢琴……」
「谁问你这个?我问你有没有嚐过男人的阴茎!」
「不要再说了!我怎么可能作这种肮脏的事……」
望月太太果真不再发问,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玲子。
玲子被望月太太看得害怕起来:「难……难道……我真的不正常吗?」
「我本来很羡慕佐藤先生的,现在我反而觉得佐藤先生很可怜。」
「那……那怎么办……望月太太你帮帮我。」
「你真的要我帮你?」望月太太目光闪动。
(6)
玲子与望月太太又回到那间阴暗的神秘房间。玲子这次才有机会仔细观察这个房间,在扣住望月太太的板子对面,有一大面落地镜;板子旁边有张宽敞的双人床;一张沙发靠在墙边,两张奇形怪状的椅子摆在附近;墙壁上镶着好几个铁环,各式各样的绳子散落一地。
「你真的下定了决心?要改正你的毛病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中间说不定还要作出一些会令你感到痛苦的事,难道这样都没有关系?」
「只要是为了东介,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我们在结婚式上发誓过要让对方幸福的。」玲子神情肃然,脸上的表情神圣地像是要跳入火坑的圣女。
望月太太彷佛也被这番话感动,「我现在又开始羡慕佐藤先生了,有这样的一位好老婆。好!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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