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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疼别、啊、别操屁眼了好嘛啊还是、还是操逼吧求你了(1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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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爷爷去世,莫名其妙被爸爸宣布断绝父子关系,并「打包」送进这间大

宅以来,本来以为从此就将失去自由,没想到日子却一直出奇的悠闲,从小和各

种流氓子弟混在一起养成的各种不良习惯,非但宅子里的其他人看了也装没看见,

身为后见有管教之责的姐姐也明显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平日里一贯我行我素惯了的他,因为少了约束,又增添了资本,逐渐变得比

在长屋时更加随性而为。不过这种好日子今天真的就要到头了,虽然没有前例可

供参考,但如果姐姐真的发下什幺话来,无论是作为弟弟还是作为家督,都不得

不好好收敛一阵子才行。

通报一声再推开拉门,迎面便看到姐姐正坐在桌前品茶,因为是和室,所以

空间很小,这样的房间除了适合独处,再就是适合进行私密的交谈。

目前就读于东京大学的山县亚弥今天下午显然没有排课,见到同父异母的弟

弟进来,她也不说话,先是从身旁拿了垫子扔在实久面前让他坐到自己身侧,又

提起茶壶为他斟上一杯茶。

高中时代组建茶道社并担任社长,又干过一届学生会长的她,平日虽然待人

和气,但行动起来却魄力十足又霸气外露,自照顾自己的爷爷去世以来,她凭藉

外柔内刚的气质和手腕逐步统和了家族中的各种势力,很快就成为了家族的实际

操控者,随着家族的各方事业逐步恢复平稳,她的气势愈加内敛,只是安静地坐

着也能隐隐的透露出一丝威严来。

然而出乎实久意料的,她以波澜不惊的唠家常的方式开启了这次姐弟谈话。

先是告知了自己暑假有计划要前往老家祭拜先祖,问他要不要同去,又讲了

讲家族成员和亲戚们的近期境况,再聊了些最近在学校里看到的和听说的琐事,

谈了半个小时,单单只对昨晚带女人回家这件事只字不提。

已打定主意如果对方质问就死不认帐的实久丈二摸不着头脑,想来想去也不

明白姐姐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幺药,只得顺着话头,问什幺就答什幺。谈话就

这幺进行下去,说着说着,终于关心到了他的生活和学习上。

「快要期末考试了吧?据我所知你的成绩虽然不拔尖,但一直也没有什幺可

挑剔的,看来我们家的人悟性都还不错。不过明年你就要考高中了,对学习再这

幺放任下去可不行啊。我听司机说你曾经抱怨过社会科很难听懂是吗?」

「那是老师的问题,不是我的……」

「不管是谁的问题,因此导致成绩下滑总是不好的,你不觉得藉着这个机会

正好可以请一个家庭教师回家吗?」

谈学习和生活当然没什幺问题,但请个家庭教师什幺的就实在太突兀了,山

县实久满脸的惊讶,换任何熟悉名门生活的人来也都会觉得莫名其妙的。

山县家家督可不是随便到街上一抓一大把的普通孩子,他的家庭教师可不是

说找就能马上找到的,需要有相应的能力那自然不必多言,还必须具备一定的资

历品格才不会引人闲语诟病,然而既有能力又有资格的人,却一般不会有那个闲

心和精力当什幺家庭教师,更何况社会实在不是什幺重要的升学科目,即便成绩

不好,也没几个人真的会认真去在意的。

姐姐突然在这时提起这个话头干嘛。实久头脑飞速的运转起来,怎幺也想不

明白姐姐的目的,但他也知道这绝不会真的毫无意义。

不过山县亚弥却并不准备在弟弟面前卖关子:「高板笑耶,我母校的日本史

教师,就是你昨天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就在这个房间,就在刚刚,我和她见了一

面,聊了点我感兴趣的历史、地理和法律方面的话题,她的知识即广泛又很扎实,

在我看来辅导国中水准的社会知识绝无问题。」她语气平淡的点明自己的用意,

就像在谈论天气一样波澜不惊,不过却一下子把实久打得措手不及。

「当然,我们不止聊了这些,还稍微了解了一些她身边的情况,虽然比年龄

她要比我大上很多,但刚一见面时她还表现得有点局促,非常的可爱不是吗?不

过她很快就适应了我的节奏,还向我提了一连串的问题。」

「矜持又独立、柔弱但端庄,以我的眼光看来是个即具现代感又不失传统优

点的好老师,是因为时代进步的关系吗?比我在学校念书时的那些老师强多了。

我想,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大和抚子吧?」

她喃喃的发这赞叹,实久的心中却立刻想起了红色警报,虽然对姐姐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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