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想做一回真真正正的天上月(尿液揪头发驯服)(1 / 2)
带着腥臊臭气的手指被塞进了楚林的嘴里,他按着自己的小腹克制干呕的本能,讨好地裹着那根刚扎得他那缺处刺痛难耐,还沾着自己沤了几日的尿液的手指,像是享受一般舔舐着,顺从地放松喉口,任由她把指尖捅进食道。
“好乖。”白缇像摸狗一般拍了拍他的头,引得他发出几声音量不高的狗叫。
楚林长着颗狠毒的七窍玲珑心,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他聪慧,一点就透,明白怎么做才能讨贵人的欢喜,也愿意亲自踩碎不值一文的尊严,捧给贵人亵玩。
弱肉强食,他信这是天理。只要他足够聪明、耐心、会把握机遇,总有一天会轮到昔日的贵人把自尊的面具亲手放在他脚下,以换取平安和富贵。他前半生是这么做的,后半生也要如此。
白司药虽然隐身,但他的后背紧贴着她的怀,他基本可以确定她是在看自己的下身。
楚林突然想起先前听过的传闻,心底猛地快活起来——以前他单以为是这白司药喜欢戏耍那猴崽子,如今看来她是喜欢阉人这残缺怪异的身子,只是在逗弄他。既然那猴崽子没学会伺候人,他来。
“仙人,您疼疼奴。”他壮着胆子摸索到白缇的另一只手,引着她摸上自己身下那处连他自己都没怎么碰过的、异于常人——甚至异于一般太监的地方,声调娇软缠绵。他赌了把大的。
白缇对此倒是没什么特别大的感受:和她上过床的双性人不说一百也有八十了,刚进来之前还做晕了一个。这些人几乎个个都觉得自己身子特别得很,不是自卑得不肯让她碰就是把这当做特别的筹码,很是没劲。
她冷冷淡淡地应了一声,反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裆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团让楚林都不敢想是什么。
“宝贝儿,你有的我都有,你没有了的我也有。”白缇又咬了咬他的耳朵,轻声轻气地笑道,“别耍滑头,带屄的男人我操多了,我手上还留着上一个流出来的淫水呢,他比你嫩,比你骚,没你这么多花花心肠的弯弯绕。”
他亲手打碎的,自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没有发挥半点筹码该发挥的作用,反倒是成为了对方嘲辱他的谈资。
楚林吸气的声音有些颤抖,说出的话来却是柔顺而恭敬的:“您教训的是。”
白缇原本是想照例用几次阴蒂高潮逼出他的崩溃来,但此刻叛逆心起,偏不碰他腿间肉缝,拽着他的头发往墙上撞去。
楚林额头上挨了一下撞,头昏昏沉沉地发晕,尖锐刺耳的蜂鸣声贯穿脑海。要忍耐。他还是那副任她施为的模样,谦恭,温顺,甚至还有几分幸福的笑意,真真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典型诠释。
白缇把放在角落里的恭桶提来,挨着他摆好,一脚踏在他肩头,然后在已经做好被她射一脸尿的楚林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尿进了恭桶里。
“仙人这是……?”他犹豫着问。
白缇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自己脸上那个恶质的笑脸,扬声道:“本来觉得恭桶脏,想用楚督主小解,哪成想并排放着一比较,发现还是恭桶更干净些。”
楚林这辈子什么都忍得,就是忍不得被拿去和别人比较,还比输了。
他羞恼难当,急切地想报仇却空有心而无余力,身上又疼又烧得慌,嘴里还残留着尿液的腥臊味——楚林在久违的无力感下,气哭了。
看美人流泪是白缇的一大爱好,楚林这一哭看得她心潮澎湃,鸡儿梆硬。
她憋着笑,信口胡诌地哄他:“把你的真心剖出来给我,以后除了我之外这世上就再没有人能把你和别的东西比了。”她玩了个文字机巧,又被841号骂了句畜生。
楚林眼眶通红,他现在倒是明白在白缇面前使那些惯常卖乖讨巧的伎俩是行不通的了,但一时激怒,冷哼道:“我原本就不必被比较了,是你——”
他突然想起自己现下的境遇,恨不得抬手抽自己一个耳光:你就是令她折辱了去又能怎么的?这可是现下唯一的救星了!
非常不幸,白司药比楚督主更不肯受气,被凶了一下后拔腿就走,故意把铺了满地的潮湿稻草踩得嘎吱作响。
楚林非常清楚自己在被威胁,但是他更清楚,如果他错过了这次机会,会发生什么。
那小子比他歹毒得多,他肯定会万劫不复。
楚林浑身冷汗,不敢再赌白缇的耐心或是洞察力,看准稻草凹陷下去的地方,扑过去抱住了看不见的那条腿。周围牢房逐渐有往这边看的了,他顾不上那些人或探究或鄙夷的神情,颤着声哭叫道:“别走、别……奴婢愿意做您的狗,忠诚和真心给您,都给您……日后任您打骂责罚,只求您发大慈悲救我这一回……”
他眼中能洞察万物的白缇刚因为猜不透他这话有几分真心买了个单次测谎仪,小小地肉疼了一把。
九成真心。她想了想,停住脚步。
“还有什么想要的没有?总算学会不说谎了,又开始瞒我。”她像是伤心一样叹了口气,仗着楚林看不见她放肆地无声大笑。
温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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