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爲何都喜欢让女人采用这种姿势?这个男人是自己相公也是(5 / 11)
开双腿坐下来,一招”观音坐莲“,俩人的性器官已经交合在一起。福祥贪婪地摸玩捏弄着艳丽的奶子,还低头用嘴去吮吸她的乳头。
福祥捧着艳丽的臀部,用”龙舟挂鼓“的花式抱着艳丽在屋里走了个圈圈,然後把她的裸体放到床上,握住脚踝,架起两条洁白的嫩腿,把那长长的肉棍,插入姑娘的阴道里频频抽插起来。
艳丽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阳具插在自己肉洞来的奇境,她被抽插得一颗芳心几乎要从口里跳出来。不过,福祥也太没能耐了,就在她脸红耳赤。接近高潮的时候,福祥已经在她的阴道里射出精液。
立忠在旁边观战,记得福祥丢盔弃甲,他连忙提枪上阵。立忠的阳具比不上福祥那麽长,却比他粗一倍。他也不理会艳丽的阴道里灌满了福祥的精液,一于把它当作润滑剂,粗硬的大阳具”渍“地一声整条挤进艳丽的阴道里。
艳丽终于知道了立忠和她交媾的滋味,她觉得这两个男人都强过她初恋的男朋友。
她暗自思量,如果能和这两人合作下去,也未尝是一件乐事。
艳丽想着想着,立忠那条插在她阴道里抽抽送送的大肉棒已经把她推上高峰,她从未试过如此销魂的境界。她真的已经到达欲仙欲死的意境了。
较早时,艳丽还盘算着等两个男人睡熟子後卷席而逃,然而现在她已经如痴如醉、浑身无力。倒是那两个男子虽然各在她的肉体里发泄过一次,却仍然龙精虎猛。
福祥突然拿出一条绳子,趁艳丽身软如绵时把她扎棕似的捆个结结实实,艳丽大吃一惊,忙问他们想干什麽?
福祥狞笑着说道:”你这不知死活的死丫头,竟敢在大爷面前发恶,不教训你一下都不知天高地厚。
艳丽慌忙求饶,但两个男人并不理会,福祥用刀指着她,并把自己的阳具硬塞入她的小嘴里。艳丽知道情势不妙,为求活命,唯有免为其难,把那丑陋的东西含入她的小嘴里又吮又吸着。不一会儿,福祥的阳具就硬了,于是他拉出她嘴里的阳具,插到她的阴道里去。
另一方面,立忠立即顶上,也把他的阴茎塞进艳丽的嘴里。就这样,两人又在艳丽的肉体里发泄了第二次。两人饱尝了兽欲,竟准备杀人灭口,就在此时,门外冲进来几个警察,他们手持着枪,指使三个人厉声说道:“站住,不许动,你们被捕了!”
艳丽一下子慌了神,急忙走上前,颤抖着嘴唇说:“啊,同志,我┅┅我是受骗的呀,我没犯什麽错呀!”
一位警察瞪了她一眼,神情严肃地说:“你们走私贩毒,偷盗拐骗,还说没犯什麽错!”
艳丽听说,更是慌了神,她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连声说:“同志,我不和他们一起的,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是他们骗了我,我是受害者呀!”
警察严厉地说:“少罗唆,有话到局里去说!”
说着,警察给三个人一一下了手扣。
原来,杨立忠的真名叫黄小明,陈福祥的真名叫张林,都是从外地流蹿来的犯罪分子,他们一共有五、六个人,结成偷窃、走私、贩毒团伙,他们以城市为作案目标,以租赁农村闹屋为窝点,为了逃避机关的追捕,他们常常实行集中作案,分散居住,并且打一枪就换一个地点。艳丽骗婚骗到他们的头上,真是偷鸡不着蚀了把米。 滇地的天在一年四季中总是黑的比别的地方要早,郁郁葱葱的林子和那无处不在的瘴气让这个时代的很多人都谈之色变,而对于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九黎部族来说,这里无疑是美丽的净土,虽然生活苦了点,但是因爲没有外界的打扰,所以这里的人仍旧保持着朴素的生活习惯,当然,或许他们的某些习俗在中原人看来有些伤风败俗。
秦仙儿是在这一年5月份的时候来到这里的,作爲九黎部族圣姑安碧如的嫡传弟子,对于这些朴素的九黎人来说,自然是自家人,再加上她姣好的面容和那妩媚多姿的气质,从她来的第一天起,便不乏有九黎的男子唱歌示爱,不过好在这里的人终究思想朴素,干不出中原人那种龌龊事来,但是每日如同苍蝇嗡嗡叫一般的情歌轰炸终于让秦仙儿忍受不住,谢绝了部落长老的挽留,独自一人进入茂密的林中,在滇地深处靠近滇池的一片地方,有着一座竹屋,那是当年她师傅安碧如盖的,虽然有些旧了,但是清净的环境总比部落中那日夜的喧闹要好太多了。
其实说来秦仙儿来滇地也是有原因的,虽然当初自己对男人沾花惹草深恶痛绝,但是自从遇到了如同前世冤家一般的林三后,也便素手调羹改了性子,耐着性子做起了林家妇,本来姐姐妹妹的都认识,也算自在,但是耐不住自家男人寻花问柳的性子,不但找了个新罗婢,还外添了个新罗婢那莫名其妙的姐姐,这让秦仙儿仿若打翻了醋坛子,很是不乐意,可惜自家男人什么德行她也知道,所以趁着自家男人远去高丽私会旧情人的功夫,秉着眼不现心不烦的原则,跑到了南方的滇地,因爲相比于那繁华的中原,这个尚未开化,一切保持着上古原貌的地方正适合此时的她快乐的放肆着。
例如现在,一袭紫色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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