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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肉棒便在我的身子里抽动了两下接着我就感到一股热流浇在(7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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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被子,盖在我俩身上,抚摸着她的裸背和翘臀。她胸前的两坨肉挤在我俩之间,两颗乳头依然坚挺。她说她和老公最近两年一直在备孕,每个月只在受孕期才做爱,其他时候老公都不敢碰她,怕情不自禁之后浪费子弹。这几天正好赶上月经结束,憋了好久,于是就便宜我了。我坏坏的一笑,把她更紧地搂进怀里。

趴了很久,她起身吻了我一下,抬起屁股,将阴茎从体内抽出,然后去卫生间洗澡了。

我躺在床上,回想着和她的认识和交往,回想着刚才的激情。浴室里的热气让毛玻璃有些透明,她曼妙的身体和婀娜的身姿隐约可见。刚软下去的肉棒又蠢蠢欲动。我把套套摘下来,它又硬了。我推开卫生间的门,她下意识地双手护住胸前,随即用手捧了一点水泼向我,我没躲,直接过去抱住她,舔着她的耳朵,她又软在我怀里。我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她心领神会地蹲下去,借着淋浴的水洗了洗我的阴茎,然后将它含了进去。她的舌头还是那么的灵活,没有一点齿感。看着自己的阴茎像插入她的阴道一样全根插入她的嘴巴,满足感、征服欲瞬间爆棚。她吞吐了一会儿,感觉到我又硬到极致,然后吐了出来。我用浴巾胡乱擦着我俩身上的水,把她面对面抱起来,她双腿盘到我腰上,位置刚刚好,阴茎轻车熟路插进她的阴道里。我一边抽插,一边抱着她走到床边,把她放到床上,用男上女下最传统的方式、九浅一深的插着她。刚射过一次,而且又喝了酒,阴茎的敏感度下降很多,这样插插停停、浅浅深深,大约半个小时才有了射精的感觉。她在我耳边说,“射进来!”我想没有哪个男人在那种情况下还会理智得去戴套。我顾不上她两年没怀上孕的事实,顾不上她到底是不是安全期,更顾不上她已经在高潮抽搐的阴道,全速抽插,完成了在她体内第一次的射精。射完之后我也没有拔出来,她搂着我的脖子,我抱着她,就这样睡去了。

清晨的阳光照在脸上,我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床边还有她的温度和香味,但她人已不在,卫生间也没有声音。床头放着一张纸条,是她隽秀的字迹,犹如她的人。“感谢你给我的幸福,梦很美,但终须醒。期待下一次巧遇。H。”

是啊,梦一场,终须醒。我收拾好行李,退了房,离开了这个不属于我俩、却曾经属于我俩的城市。

初秋的寒意,阵阵来袭。

写在后面的话:

1、和H的交往虽不多,但还是能从这不多的交往中了解到彼此是什么性格的人。能给对方安全感,或许是我俩互相都看中的首选条件。都是有家室的人,玩不起小三和情人的游戏,只有这样的萍水相逢最适合。安全第一,克制自己。

2、我事后也曾后悔,不该射进去。但是想到H的人品和性格,应该不会是想让她老公喜当爹的。

3、我本身也会内疚,对不起老婆和自己的家。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回去对老婆更好一点,弥补内心的愧疚。 “只均你怎了,看电视用得着大呼小叫吗?”

刚洗完澡的母亲从浴室里走出来,走到我身旁坐下,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上的水迹,一边语带责备地说∶“瞧你的兴奋劲,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这样不成熟,看你将来怎做孩子的爸爸。”

“妈,你别再叫我只均好不好,都改名了,还这样叫难听死了。”

我原名只均,母亲从小到大都叫我“小只均”或“只均儿子”。我对这名字也没什么感觉,不就一个称呼吗?但我妻子却不这样认为,结婚前尚没什么,结婚后却逼着我非把名字改了不可,她认为“只均”这名字太别扭,给人感觉很嚣张,而且,她也受不了母亲整天“小只均”、“只均儿子”的叫我,还说一听到这名字就起鸡皮疙瘩。

我觉得她无理取闹,为此争吵不止一次,但妻子固执依然,我也没了办法,夫妻俩朝夕相对,总不能一年365天都吵架吧,最后我还是妥协了。我到公安局户籍科,把“司徒只均”改成“司徒均”。妻子虽然还不大满意,但总算勉强接受,然而,母亲知道后却极为恼火,认为媳妇没权改变她的决定,唉…真是顺得哥来失嫂意,夹在两个女人中间,想搞平衡都不容易。

每次当我说起改名,母亲就会怒气难平,今天依然如此,只见她一脸不悦地说∶“这名字妈都叫几十年了,以前不见你说什么,娶了媳妇就说难听,这是什么道理,是不是有了老婆就可以不要妈了?你老婆要你改什么我不管,但只均这名字是我起的,除非我死了,否则我还会一直叫下去。”

我没有答话,心中却不以为然。妻子的刁蛮任性固然不对,但母亲做为长辈,也不该固执己见呀。不就一个名字吗,有什么好计较的。难怪别人说“女人心、海底针”,女人就会烦人,无论是老妈还是老婆,一个样!

我把注意力尽量放在球赛上,强迫自已不去想不开心的事,但情绪这东西,一旦受了影响,就很难再受控制了。

虽然我在为无法集中精神而懊恼,但母亲的抱怨却没有停止,不过她显然看出我的不满,所以语气也没了刚才的生硬,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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