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气房中做爱的确是一种享受感觉着对方的体温彼此 取悦对(6 / 9)
一双红色的兔眼静静地和我对视,似乎在挑衅地问我你见过这么大的吗我就是这么大不信你来摸摸。
我就去摸了,我在摸兔子眼的时候艾红开始大骂,她说操你妈的你使劲儿抓呀你用点力气,你看我下边都流水了就想要你的肉棍。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艾红不是优雅的女人,既不优雅也不端正。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认为艾红应该是个保守的女人,其保守的级别大约略大于我的处女梅玲。
不过我发现真相以后没有失望,反而变得更加兴奋,看着她骑在我腿上,把我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吞下去,我就激动的忍不住颤抖,这种颤抖最后导致了我的全盘崩溃,在她套动到一百一十九下的时候我一泻千里一败涂地射出了平生最强烈痛快的一次精液。
一百一十九,是个吉利的数字。我曾经想过那是否意味着我是来救火的,一个尽职尽责的消防队员。
然而这把火是很难浇熄的,她的火可能在内部已经隐燃了很久的时间,所以在突然见到空气的那一霎那间砰然迸发,燃烧得反而更加猛烈。我需要加倍的努力奋战,才有希望救她于水火之中。我那天的确很努力,体力几乎透支殆尽,如果不是艾红嘴巴的资助我一定鞠躬尽瘁葬身于大火之中。即使有了她的不懈支援,在第五次和欲火搏斗之后,我还是筋疲力尽全身流汗地败下阵来。
之后艾红把我昏迷过去的肉棒藏在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爱死这个东西了我爱死这个东西了。
我也很爱我的这个东西,不过还是很遗憾它没有战斗到最后。
*** *** *** ***
我第一次见梅玲的乳房是在一张椅子上。
这中间我和艾红已经演练救火的游戏无数次,为了方便我及时救援她还特地给我配了把钥匙,我去的也很勤快,不可否认我心灵深处还有更龌龊的想法,她的女儿在上技校,据说也有了男朋友。我想:也许,我是说也许,可能在一个恰当是时候,我会偷窥到那个更年轻娇嫩的身体蚀骨销魂的爱场面。
其间我曾经数次试探过梅玲,终于有了质的突破,她开始和我接吻,并且会含羞带臊地用纤纤的玉手把弄我的肉棍。每次握住我的肉棒她总是别过头,不肯看那凶恶的家伙一眼,我扳过来她的脸,让她看。她就说:丑死了,你怎么这么流氓!我就十分满足,想:没错,我就是流氓,不但下流,而且很忙。
但是我还是没有机会看到梅玲的乳房,对此我耿耿于怀,始终不能死心。直到那一天我才终于见到了,的确是很漂亮的乳房!尤其是在手里抓着的时候,那涌动的乳肉好像最嫩的水豆腐,让人担心用力会把它挤爆,粉红的乳头娇小艳丽,骄傲地矗立在滚圆丰盈光洁如玉的峰顶。简直是上帝制造的完美艺术品!在我看过以后我终于死心了,不但死心,连心也死了。
我是在艾红卧室的椅子上看到梅玲的。让我惊喜的是她没穿衣服,是的,真正的一丝不挂,这让我不但有机会看到她的乳房,倘若能够平心静气不那么激动的话甚至可以瞟见那白玉无瑕没有一根阴毛的阴部。当然,我不可能平心静气,那样我就不是男人了。现在回想其实我是不是男人对别人根本不重要,除了我自己在意外好像真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有好事的人会问了:你看见她那么美的身体,难道可以忍住不扑过去?那才真不是男人了呢!是的,我的确想过要扑上去的,如果不是看见C教授的话。
这中间有个误会,是我在描述接下来的事情之前必须要说明的,在说这个误会之前我也不能不承认,C教授也是一丝不挂光着屁股的,而且,摸着梅玲极品奶子的也正是C教授。我去那里当然是去找艾红的,也可能不是单纯地找艾红,所以当我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很小心,只推开了一条缝而已。我听见里面的呻吟声了,并且分辨出那不是艾红的声音。当时我就很开心,觉得自己占便宜了。
从门缝里看人不单会把人看扁,有时候还会把人看错。因为有C教授晃动着身体就像是放电影时不时走来走去遮住放映镜头的讨厌鬼一样,所以我一开始看不清椅子上坐着的女人那张脸,而且我先入为主地认为那个女人应该是C教授的女儿,很明显他们在乱伦。加上我又给那么美妙的裸体吸引,面孔当然就不是很重要了。我当时几乎在流口水了,好吧,我承认,不是几乎,是真的流了那么一点儿。只是一点而已!
—始C教授是不急的,好像一个善于吃螃蟹的人,将螃蟹分解成一段一段的,按部就班,不慌不忙地食髓吸汁。所不同的是梅玲没有八条腿,C教授就把对付八条腿的精力用在对付梅玲的两条腿上。他坐在梅玲丰满结实的大腿上,一边抚摸揉搓一边用那根不太坚挺的肉棍在梅玲处女的小穴里抽动,对不起对不起,现在我知道那不是处女的小穴了!那个个荡妇的穴!
梅玲呻吟的很投入,远比和我接吻的时候投入。她抱着那具有几分枯干的身躯好像抱着一个宝贝,抱得紧紧的,唯恐C教授会从怀里飞走似的。C教授一边不紧不慢地动,轻声细语地问:玲玲啊!你现在和我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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