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洞口外硬立的鸡巴挺刺入洞这么多年了在老婆被玩烂后(3 / 10)
「啊……老师……不要打我……不要……老师……」
我用惶恐的眼神看着他,他狞笑道:「放过你,哈哈哈,可没这么容易。趴到桌子上去,把屁股翘起来。」我听到这里松了口气,认为他要插我了。于是我听话的趴到了桌子上面,把屁股抬了起来。他突然用早以准备好的绳子扣住我的手,把我的双手绑在了桌沿上。然后又抓住我的双脚绑起来扣在桌沿上。
「老师,这是干什么?老师,我不喜欢这样,放开我啊……」他根本没理我,而是用皮带用力的在我的屁股上抽打起来。「啊……痛啊……不要啊……老师…
…「
他根本没理我,而是用皮带继续更用力的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抽打起来。
「啊……啊啊…………啊……痛啊…………不要打了啊…………」我叫得更凄惨了。
他停下来用手抚摸着我的屁股。「真是极品啊,好久都没看见过这么美丽的屁股了。
「我正闭上眼睛等他插入的时候。突然屁眼一痛」啊!……痛……「原来他没有插入我的小穴,而是插入了我的屁眼里。
「啊……好痛…………好疼……不要啊……不要……」刚刚被打过的屁股还要接受疯狂的插入。我用手紧紧的抓住桌沿,闭上眼睛,紧紧地咬着下唇,忍受着老师非人的虐待。
他的肉棒又长又硬,插入我的屁眼之后不断的粗暴的摩擦我肛门内的嫩肉。
象是要把我的屁眼插烂一样。我感觉肛门要被撕裂了一样,疼痛比第一次被人干时还要疼。面对侵入我体内的肉棒,我的屁股反而夹得更紧了,前面的蜜洞也流出了汁水。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我是一个被虐待狂吗,为什么插入我的肛门,这么强烈的疼痛,我还会流出水来呢?
「哈哈哈,投降了吧,臭婊子,又流了那么多的水。是不是很疼啊,看来你是第一次被插屁眼吧!妈的!我插!操死你!!!!」 「啊……好痛……求求老师……放过我吧……能轻一点吗?」
他反而插得更猛烈了:「操死你个贱人!小贱货!不要脸的东西。我插……」
「唔……痛死了……啊……啊……呜呜…………」
「叫啊,你叫得越惨老子就越兴奋!!插烂你的屁眼!!
他猛烈的抽插着,两颗睾丸不停的撞击着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刚刚被抽打过,一被撞击到部位,反而觉得更疼了。
「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那个肉棒被我夹着,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我咬着下唇。差点没咬出血来。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疼痛愈演愈烈,我忍受不住,昏死了过去。以后我又被王老师操了几次,在他的帮助下,我考上了在秦皇岛的师范大学。夜深,在远离都市的郊外,一幢占地百多平米小别墅的第三层中,
唯一的卧室,承载两男一女的大床,终于不再发出声响,安静了下来,床上右侧靠着床头的木子聪,同妻子刘叶进行今夜的最后温存,他低下头,同闲着眼享受高潮余韵的妻子,缠颈交吻着,而另一侧眼见这俩夫妇缠绵的男人黄正熊,也没闲着,出力了数个小时,显得疲惫的他,双手一直揉捏着,情人那对柔软,下垂,他已把玩了十数年的奶子。
木子聪同妻子舌吻了许久,看到妻子缓缓张开双眼时,心知她已恢复时,才依依不舍的把头微抬,停止了与妻交谈,跟着他的上身,倾斜到了另一侧,从床头柜上,拿起放着的一包烟,从中抽出了两根,拿上打火机,而后床上两个男人,先后的抽起这最后一次的事后烟来。
今夜,是三人关系的最后一年,也是最后一天,三人都已五斤多了,刘叶早几年就已绝经,性欲,快感不断减退,这几年一直靠着雌激素维持,情人也已心有余而力不足,三个人的这种关系,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熊哥,最后一夜」
「嗯……这些年一晃而过,只怪我结识你们夫妻俩的时间太晚了,想来真是种遗憾……」
「可不是!我们也是寻觅了数年,期间我还让几个不靠谱的男人,占了老大的便宜后,才最终找到了同是校友的你,要是能早些,在我刚生完孩子,身材最火辣,你俩也处于生理巅峰期时就寻到你,我怎么也能让你留个种,让我老公有个一辈子戴绿帽的机会」
「老婆真是说到我心头里了,除了这些,我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自已的第一个女人,不是你,而是那个贱女人,要不是如此,之后受她刺激下,纵欲过度,才四十多岁,那物就废了……」
「我们三个这辈子,真是有着许多的遗憾,要是能重来一次,我绝不会娶那个贱女人……」
「熊哥,我太感动了,真要重来一次,我一定把我所有的第一次……」
「嗯!我就做世上最贱的绿帽……」
「……」
「相见地就在我俩定情……」
「嗯」
「……」
「呜……呜……」
「这是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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