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抽出肉棒来到妻子面前一只手轻轻抚摸她迷人的脸颊一只手(7 / 11)
却是人妻,羞涩的、风骚的、豪放的,可以说,可以说,只要想到的已婚女人都可以在俱乐部里找到,只要你想玩的,她们都可以陪你玩。这些良家妇女出来卖的原因却是千奇百怪,有为了赚钱的,有寻找刺激自己注册的,还有一些是被自己老公拉进来,比如阿龙的老婆沈怡。
世贸中心到俱乐部大概要半个小时车程,我吃完饭晚上六点驱车往那边赶,走到一半时阿龙的电话打了过来。
「信哥,你在哪里了,304包厢,只差你一个了!」
「我也快了,今天什么节目搞这么神秘!」
「几个少妇玩终极游戏,你说是不是很精彩!」终极游戏,我闻言也心中一热,王朝俱乐部里各种玩法以终极游戏为最,也最为昂贵——客人在玩过之后可以杀死俱乐部提供的女人。几个月前,我也曾经玩过一次这样的游戏,游戏的主角是位已婚的二十五六岁的女中学老师,皮肤白皙,身材匀称,面如桃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放开矜持和我们几个老板玩了两个小时后被闷死在包厢里,我至今还难以忘记那女人死时像烧鸡一般分开在身体两边的双腿,和那一直孜孜不倦的向外冒着骚水的肉穴,窒息带来的快感让她在临死前来了好几次。
夜色开始笼罩着都市,华灯日上,俱乐部已然灯红酒绿,喧闹声充斥了大厅,人们尽情的享受着无拘无束的快乐。
舞台上几具性感的艳尸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脱的只剩一条丁字裤的女郎极尽挑逗的舞姿迎来一阵阵喝彩,霓虹灯下的舞池里,几个完全赤裸的女人被疯狂的奸淫着,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些女人眼中早已没有神采。这里的规矩,终极游戏中被杀死的女人当晚必须交给俱乐部使用,尸体第二天放在入口的橱窗里里明码标价出售,所得的百分之八十作为补偿金交给家属。
为提高兴致,不少人玩女人时喜欢不关门,包厢里不时传出的呻吟声挑动着我的神经,花枝招展的女人搂着醉醺醺的男人,穿着暴露服饰的女侍者牵着条穿着奴隶装的母狗,甚至有一具白花花的身体被人从包间里里扔出来。
「信哥,你总算来了!」包间里以阿龙为首,其中以阿龙和阿健最为熟悉。
「就是,每次都迟到!」身材壮硕的阿键是一间健身俱乐部的老板,阿文递过来杯酒:「信哥,先来一杯!」
「今天阿龙大手笔,整整点了三个,还有两个还没来呢!信哥来玩玩这个!」一个赤裸的女人双腿张开仰躺在沙发上,钱魏一只手伸到她胯下熟练的挑逗,我也不矫情,端着酒杯着酒杯走过去。
「介绍一下,乔妮,服装设计师,最喜欢穿自己设计的衣服,不过从今晚以后她以后她再也不需要了!」
女人皮肤也相当白皙,胸前一对大馒头颤巍巍的抖动,双腿间黝黑的耻毛在钱魏的挑逗下沾满了黏糊糊的爱液,软趴趴的贴在雪白的皮肤上。看到有人过来,她害羞的把头别在一边,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粉红的肉瓣不由自主的张开来,两条雪白的大腿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我们已经玩过一轮了,她老公就在隔壁,要我们把这骚货玩死后给他送过去!」阿成笑着凑过来道。
「我先休息会。」我端着酒杯走到阿龙身边朝他挤挤眼睛:「沈怡呢,你不会把她丢到其他包厢了吧!」
包厢大门吱呀一声打开,穿着蓝色外套的女人让我感到诧异,她怎么会来这里。
「阿龙,今天都是熟人啊!」沈怡在家服饰公司做平面模特,今天穿着件蓝色的外套,白色的羊绒衫,下身一条短裙把她修长的美腿完美的体现出来。王朝俱乐部的女人按不同的日程表随点随到,一个月之前,我和一个客户来玩无意间点了她,之后每次见到我她总是笑的别有意味,而我每次见到她也总会联想到她不穿衣服的样子。
「信哥也在呀!」沈怡拢了拢头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今天晚上这里要玩一个终极游戏,不是你来的时候!」
沈怡闻言吃吃的笑起来道:「我若不来,你们的游戏也玩不下去了!」她说着靠着门框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你们不是叫了三个女人,有一个就是我了!」
「你!」我吃惊的张开嘴巴,却见旁边的阿龙点了点头道:「刺激吧,她想玩这个游戏已经很久了!」看着她俏丽的摸样,想到她今天晚上即将面临的命运,我禁不住一阵兴奋,鸡巴也禁不住硬了。大概因为再坐的都和沈怡玩过,也隐隐听过她有玩这种游戏的计划,包厢里的男人并没有太吃惊,只是火辣的目光却也毫不掩饰的在她身上巡回。
「今天晚上可不止我,还有一个的熟人,不过她现在有些不好意思,躲在门外不敢进来!」
「谁呀!」性急的阿健道。
「一个你们怎么也想不到的女人!」沈怡从门外拖进一个穿着白色羊绒外套的女人,那是,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黝黑的头发挽成一个子髻,齐膝的长裙遮不住腿部美妙的曲线,不是茹雪又是谁。
「雪儿,你怎么到这里了!」我禁不住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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