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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乳房滑落一边嘴唇微微颤抖我转过头看着自己的杰作(5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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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她的香舌滑入我嘴里,我贪婪地吮吸着。但是她的眼睛依然宁静似水,我荡起一丝波澜的企图,不过是徒劳。

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我恢复了医生的角色。她大睁着双眼,盯着镜子里的我们,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我叹了口气,冰冷的刀锋从锁骨下切入,穿过两座乳峰,划开如凝脂般的腹部,绕过肚脐,直抵阴部。刀锋在小丘上停住了,一条细线在它后面慢慢绽开。我握着依然坚挺的乳房,刀锋无情地将它们与胸骨分开,滚落到腋下,只剩下微微起伏的胸骨。我的手没有停,顺着那条细线,我打开了她的腹部,一股特殊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是少女血肉的腥气和内脏粘液的混合气味,我有些激动。这时她吃力地挪动着右手,想要抚摸自己滚落到腋下的乳房,却总是碰不到,我怜惜地看着她,伸手割下整只左乳房,放在她的手里,她把乳房捧到面前,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虽然离开了身体,圆圆的乳头仍然挺立着,粉红的乳晕衬托着,娇艳欲滴,她把乳头含进嘴里,轻轻吮吸着那已经不可能会产生的乳汁。我转过头,继续我的工作。

在一堆微微蠕动的粉嫩肠子中间,我找到了她的内生殖器官,两个小巧的卵巢和发育成熟了的子宫。我俯下身体,用面目唇舌感受着子宫和卵巢的柔韧,肠堆的滑腻温润,呼吸间满是甜腥的味道。我闭上眼睛,在一片混沌的温润中,用舌头找到输卵管,仔细地用牙齿切断、剥离,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反应,每一下的动作都让她如同触电,原本舒缓无力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我慢慢地直起上身,脸上的粘液渐渐变冷,风干,一如我已经皱缩变形的心。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她捧着左乳,轻轻吸吮着,微睁的双眼慵懒而满足。我明白自己在她的眼中,不过是一粒尘埃。手中的刀锋开始了最后的舞蹈,不需要眼睛的指导,真正的艺术用心就够了。恍惚中,我看见她在刀锋上跳舞,凌厉的锋芒是她的伴奏,淋漓的鲜血开出绝艳的花朵,这生命最后的舞蹈,将由我来拉下大幕。漫天的血花渐渐充塞了我的眼睛,可是她慵懒而满足的眼神,却越来越清晰。

终于,刀锋冰冷的伴奏到了尾声,戛然而止,她的脸颊竟然显出了微红,手中的乳房滑落一边,嘴唇微微颤抖。我转过头,看着自己的杰作,她的整套内外生殖器官,被完整地和身体分离开来,粉嫩的阴蒂仍然娇嫩欲滴,白浊的精华混合着鲜血从幽径中缓缓流出。我轻轻地捧起这一件杰作,放在白瓷盘中,端到她的面前。她已经无力挪动哪怕是一根手指。我低下头,亲吻着她冰凉的双唇,她黑色的眼睛,就在我的注视中,渐渐涣散了。

当我在一个星期以后离开天鹅湖的时候,她存在的证明,就只有车尾箱里的几个瓶子了。我自始至终不知道她的名字,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已经和我融为一体了。「有人会想念你吗?」我看着手中的玻璃瓶说。她依然平静地看着我,用那双慵懒而满足的眼睛。从小,没有几个亲戚可以分的出她两的差异,她两也乐于玩着角色扮演的游戏。只是在妹妹的心里,总是有些不一样。

她深深深深爱着姊姊,从型是如此。

当父母高兴这对双生女儿乖巧听话懂事,让她们从小睡在一起,妹妹没有一天睡的安稳过。自己最深爱的人就睡在旁边,可是不能抱紧她,不能亲吻她,这是种最严厉的折磨。怪不得张小娴要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她总是乖巧的听着姊姊在枕边说,班上哪个男生好帅,她好喜欢。也只能虚伪的应着,妹妹不敢,她害怕破坏这个平衡。

不过这个平衡,在她们小六的一个晚上,彻底破坏了。

晚上妹妹早早就上床睡了,今天一整天在学校比赛累坏她了。这也是姊妹两唯一的不同:姊姊文静,妹妹活泼。偏偏妹妹对文史弄的透彻,姊姊对数理反应迅速。她差不多是沾枕即眠,连心爱的姊姊何时窝上床了也不知道。

姊姊做完作业躺上床,看着妹妹的睡脸,似乎在看镜子。她笑,准备在睡前安慰自己一下,难得碰到妹妹熟睡,动作可以大些,早早舒服完早早睡觉。小小的双手捏起胸前粉嫩的蓓蕾,有些隆起的胸部衬着,她有些生涩的转着自己的乳头。

「恩…」开始有感觉了,虽然才十多岁,姊姊多少懂得大人的快感,腾出一只手往下伸去,扣着小荳荳,好舒服。手的速度加快,她转头看看妹妹,希望别把她吵醒。可是一个闪神,妹妹翻身便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她吓得手动也不是,缩也不是,就这样僵硬的停在这,不上不下。她不敢再动,希望妹妹只是睡胡涂了,等等翻身又会再睡回去。

「亲爱的小凌姊姊,你在干什么呀?」小凌耳边响起澪的声音,邪邪的问着。

其实她早就醒了,莫约在小凌准备要自慰的时候就醒了。她不敢相信自己深爱的姊姊就在自己身边做起这样的事,便装睡看看姊姊是否真要如此做。

「!」小姊姊一脸惊愕样,看着自己亲爱的妹妹,「澪…你…」她没有想到妹妹醒了,还看见自己在做这么羞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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