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微h)(2 / 2)
吻,简直像刚刚的暴徒不是他,急切的用手擦拭泪珠,“我们穿好衣服啊,不怕,不怕” 热度没有下降,但蒋矜温柔的样子可以溺死世界上任何一个人。方韫不知道为什么更鼻酸,多么委屈呢,这个人现在怎么又变了一个样。
“呜呜…”依赖痛苦的哭泣,他真的恐惧,为什么会这样呢,今晚。
被驯服的野兽就这么跪下去整理好方韫的下摆,用绝对臣服的姿态低头去看他被磨破的脚后跟。方韫眼睁睁的看着他亲吻自己的脚背。骄傲?对他是不会有的。他忠诚的爱着方韫,自己可以低到尘埃里去。
今天是太委屈了,宝宝。不浪漫的野外不应该是第一次,不该弄痛你,不要害怕我。月光、山茶都不够配你。
“我们走了,方韫,”抱起哭到卸力的人,太轻了,像拥抱着一团洇湿的云,他又忍不住吻他的发顶,山茶不称你,没有比你更馥郁的,宝宝。“没有人犯浑了,肚子疼不疼,不怕了,蒋矜真的知道错了……”
方韫早忘记了经痛,其实一直酸软着,可他没精力再思考任何了,一晚上的惊惧让他只想闭上眼睛,于是依靠在罪魁祸首的怀中,头埋在他的肩颈,还是昨天一样的药物和烟草味,内里却已经变了。但月光下还是沉郁的英俊,时不时低头给他一个安抚的吻。
最后睡过去之前方韫只看见抱着自己的手背有一块在山石上的擦伤,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指触碰,最后的梦呓是—“痛…不好…”
年糕红豆汤没用,回去再试别的。今天老公让你害怕了吗。对,痛不好,蒋矜不叫你痛,囡囡,睡个好觉,醒过来就到我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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