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梦醒(无h)(1 / 2)
“喂!大家快来看啊!徐学长下面长了个什么啊?”
“这是..?阴唇吧?”围观的人看清了后瞬间提高了声调,恐怕站在人群后面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了。
话音刚落,群众们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个男的怎么会有那种东西,猎奇又恶心的心情使他们想一看究竟,人们开始涌动,像海滩旁波涛汹涌的海浪,争先恐后地往前挤。
一些矮小的学生自然比不过这猛烈的压迫,被撞的差点摔倒,连忙抓住附近人的手又或者是衣服一类的,这样一连串的行为,就像多米诺骨牌。
一些被踩疼脚的学生当即张口就骂,“挤你妹啊!”说完又不知道是谁用手肘报复使地打到了腰部,疼的喘不上气,骂也骂不上来。
吵吵闹闹跟菜市场上为了几块钱而吵架的大妈们没有区别,徐嘉运即使是雷打不动的状态也被这声响吵醒。
人从迷糊到清醒只需要一步,徐嘉运眼前围绕一群黑压压的人群;有的举起手机,有的交头接耳,有的直勾勾看着他,还有的在争吵。
徐嘉运本就感到冰冷,这下是直接给他从他头上泼了一盆冰水。
徐嘉运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裸露的皮肤,手臂上因为冰冷的地板激起的鸡皮疙瘩,软趴趴的性器乖巧的趴在小腹。
徐嘉运控制不住的大叫,双手抱头,大腿紧贴肚皮,全身蜷缩起来,就像毫无防备被残忍拔出壳的蜗牛,任由人在他身上践踏。
人群被这一声凄惨的叫声吓一跳,但没有一个人会把自己身上多余的外套给他,畸形而又奇特的身体是他们一辈子都不曾知道的密文,复杂晦涩同时又由人类创造。
科学家倾尽一生只为破解那微小的意义,哪怕是一点点的进展都能让他们满足,人的好奇心永远不会被任何因素影响,徐嘉运就像一朵罂粟,外表简单朴素,轻轻剥去层层外衣露出鲜红脆弱的内芯,提炼出扉迷快乐的毒品。一旦沾上就会被吃掉,逐渐腐烂在泥土里成为最营养的肥料。
徐嘉运缩成一团,止不住颤抖,手紧紧捂住耳朵旁,生怕指缝留出一点空就能听见污言秽语,咸湿的液体从闭着的眼眶顺流而下,沾湿了睫毛,沾湿了脸,也沾湿了手心。
地上蜷缩在一团的肉块被许多双眼睛视奸着,顺着娇嫩的脚板来到圆润的屁股,直直冲到壮硕的后背,黑色的短头发下新长了不少小芽,分散在脖子根部。
“嘉运哥?”熟悉的声音从头顶发出,肉团没有放下戒备,仍然处于封闭状态,些许温暖的气息贴在背上,中间有着间隔,是一双腿。
那人双膝跪下,用手覆在徐嘉运的绷紧的左手上,轻轻挪开,起初徐嘉运只是躲开那只手的触碰,过了一会儿换来的是柔软炙热的触感,那是嘴唇。
徐家运松开了一切,睁开双眼,头扭向后方,换来的是更加恐怖的画面。那“人”嘴巴笑得很大,嘴角都裂到耳旁了,深邃空洞的眼睛盯着他,那不能称之为眼睛了,就是两个黑色的洞而已。
周围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和那“人”一样,脸上的表情跟复制粘贴一般,嘴巴笑成常人完全不可能做到的角度,直勾勾的看着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嘉运猛的坐起了身,头上和后背已经被汗浸湿,整个人就像从水中捞出一样,徐嘉运连忙看向四周,熟悉的场景,亮堂的灯光。
这里不是什么操场,也没有什么人,只是学校的淋浴间罢了,短暂的冲击让徐嘉运一时分不清,梦境做的太真实了,徐嘉运一时之间还在回想。
但是比梦更可怕的事实涌入脑海里,那场强奸——是真的....,除了林乐语和妈妈还有其他人知道了,徐嘉运崩溃地捂着脸,任由泪水流满整张脸。
徐嘉运低落地冲洗自己不堪的痕迹,热腾腾的水蒸气再也不能让他感到轻松,脑中只要一松懈就能想到那令人羞耻和恶心的经历,徐嘉运忍着不适,收拾完自己连忙回家。
扭开钥匙孔,打开门后,坐在沙发上的小鸟,见到主人立马开心的迎了上去,但是主人此时已经被折磨的疲惫不堪,往日主人都会抱抱自己,最坏的情况都是摸摸头。但今天只是看了一眼就回了房间,小鸟很担忧主人,但哪怕小鸟再白痴,也不会不看人脸色,小鸟担忧的看着主人回了房间。
自己乖乖的走到桌前,吃自己第一次做的饭菜,贴着创可贴的手无力的夹着菜。小鸟第一次学会了独立,试着主人平时的动作干起了家务。小鸟觉得自己棒极了,恨不得叫醒主人来夸夸他,但看到主人睡在床上那皱起的眉头,小鸟又出去了。
难得的周末,徐嘉运睡到了中午,过度的性爱、脆弱的精神,无论是哪个都能折磨得他苦叫连连,平时就是他在照顾林乐语,今天他起晚了,估计衣服都没洗。
出了房门,只见小鸟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视,手上还拿着个笔记本时不时写上几笔,徐嘉运看他认真的模样,不由的轻笑了一声,看见乐语这么认真看电视还是在小时候。
小鸟抬头一看,主人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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