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哥哥求饶/口射/射脸上(1 / 2)
孟时宴边说边顶弄进去,那根粗壮的砰肉棍子又火热起来,研磨着她的小穴,孟虞难受地要推开他,“不要了,下面好疼。”
她推搡着,昨天确实做得太久了,孟虞现在浑身都是紫红色的吻痕,特别是白皙的腿根处,一处处吻痕,看起来有点触目惊心的感觉。
孟时宴将硬挺的性器拔出来,用她两条细条条的腿帮大裹住。
性器摩擦了好久,直到她的腿根都泛红,他才依依不舍地拿了出来,孟虞脸红心跳,她没想到孟时宴居然这样子的坏。
俩人闹了好一会,才起来吃早餐,孟时宴平常自己住,会有佣人过来做饭。
今天阿姨早早来做饭就走了,诺大的房子里就只有俩人,孟时宴抱着她去洗漱,孟虞觉得有点晕乎乎的,洗漱的时候,也是抱着孟时宴。
吃完早餐,孟时宴拉着她回床上睡觉,孟虞躺在孟时宴怀里,觉得有点在梦中的感觉。
她掐着孟时宴的腰,张口咬住孟时宴的胸膛,男人白皙的皮肤上出现咬痕,孟虞觉得不过瘾,又伸出舌头去舔孟时宴那颗小豆豆。
孟时宴被咬得疼,嘶了一声,又被她舔得欲火焚身,“阿虞……”
孟虞舔得他胸前都是亮晶晶的水渍,而后抬头看他。
黑白分明的水眸子里藏着泪水,一颗颗冒出来,“孟时宴,你真的好坏,以后不准再骗我了。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孟虞到底还是生气的,不过咬得不算用力,不过昨天做爱的时候,她听见孟时宴说爱她,四年前就开始了,害的她一个人煎熬。
这种不正常的爱慕最要人命,她饱受折磨,不能只让孟时宴一个人好过。
她的泪水是温热的,一颗颗滚落下来,把孟时宴的胸膛濡湿了,孟时宴心好像被人抓住一样,紧紧抓着,喘不过气来。
她哭的声音不大,轻轻抽泣的声音更是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混蛋,连忙抱住人。
不停地亲着她的唇,哄着她,“好,我是坏蛋,不过这个大坏蛋没人爱了,阿虞要不要爱这个坏蛋?嗯?”
孟虞伸腿踹他,转过身去不理他,其实她还是四年前那个爱撒娇,娇俏的小姑娘,没什么变化,只不过被他伤害过一次,把那些娇软的东西都藏起来了。
孟虞转身过去,孟时宴将人抱起来,放到自己身上,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孟时宴抬头看着她嫣红的小嘴儿,凑上去,吻住她柔软的唇。
他的吻不同于昨日,是带着温情的,不带情欲的吻。
他的舌头舔舐着她周围的软肉,手掌住她的腰,一点点往下延伸,摩挲着她内裤边缘。
孟虞被吻得呼吸不畅,孟时宴的手勾着她内裤摩挲着。
孟虞的舌头被她勾弄着,一下下咬着她的舌尖,用力地吮吸住,再拖到自己口中,舔舐勾弄,缠绵的吻使的她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嗯……”孟虞推开他,怕俩人再这样下去要走火入魔。
孟时宴被身上的女人推开,他目光如火一样盯着她,低沉的嗓音唤着她的名字“阿虞,阿虞……”
他的一遍遍叫着孟虞的名字,低低的呢喃声。
孟虞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低落下来,晶莹的泪珠落到孟时宴的脸上,有点轻微的凉意。
孟虞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要去喜欢他。
四年前是这样,现在也是,看着他的脸她会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的存在都让她很难忽视。
孟时宴抱着她哄了好久,他很混蛋,不过那颗冰冷冷的心因为她变得炽热是真的。
孟时宴搂着人低声轻哄,“不哭了,嗯?”
孟虞捶打他的胸膛,伸脚踹了踹孟时宴,满是泪水的眼瞪着他,“你以后要是再欺负我,我真的不会原谅你了,孟时宴。”
孟时宴被打被踹也不恼怒,反倒觉得很预约,她肯理自己,这是一件好事。
孟时宴搂着人,抓着她白皙的小手把玩,眉目舒展,他笑起来的时候,狭长的眸子自然而然舒展开来,说不出的好看。
孟时宴抬手抹去她的泪水,笑着说,“好,以后给你欺负?除了在床上。”
孟虞气得更想打他了,手握成拳,不停地捶他,小腿蹬起来,瞧着他,不爽道,“色胚,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东西?”
“什么东西?嗯?”孟时宴伸手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一下下摩挲着。
紧接着往下,慢慢地蹭着她的肉,碰到她柔软的阴阜。
一本正经问,“是这样吗?还是这样?”说完又挑开她的内裤,手直接贴上去,揉着她的花穴。
孟虞被揉的起了反应,手忙脚乱地推开他,迷迷瞪瞪地瞧着孟时宴,有点难受地扭着腰,“不要揉了,你好色。”
她不肯叫他哥哥,因俩人关系特殊,叫了哥哥她只觉得奇怪。
在床上叫他哥哥是因为被孟时宴折磨不得已才屈服的。
孟虞扭着腰,男人的眼睛越发深邃起来,看着她白皙的皮肤爬上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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