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物与猎魔人(未完的梗/半走心)(1 / 2)
我挑起他的下巴,亲吻着眼前银发男人的眼睑,向来警惕,不让人近身的男人身体紧绷,有些不适,但仍是温顺地跪在我面前任我施为。
他真美,我欣赏着完全裸露,露出流线型肌肉的纳特,赞叹道。纳特是被我异化的猎魔人,银色的头发配上他如今变得血红的眼睛,恰好是我很喜欢的类型。
要得到他可是不容易,我花了足足一年接近他 ,从当他温柔而善解人意,随时听他抱怨的酒友到挚友,再到一次酒后意外滚上床后的恋人,纳特逐渐被我拿下,野性而别扭的猎魔人也开始学着对我说些柔软的情话,把我视为他的责任,他的挚爱。
而我却在这个过程中,通过性爱,将自己携带魔气的精液注入他的体内,一步步改造他的体质,他的思想,让他无知无觉地成为最适合受种的精巢体质。如今的纳特,除了爱我已经什么都不会了,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自己却没有发现异样……或者就算发现了,也不忍阻止我。
“纳特,你能为了我做什么?”我神色依旧很温柔,看不出那肮脏的魔物本性。
纳特直视着我,毫不犹豫地说:“什么都可以!我可以为你去死!难道你还要怀疑我对你的爱吗?”
“可是,比死更恐怖的事情还有很多……”我亲吻他的额头,吐出却是伤人的字词,“你应该已经发现我的身份了吧?”
纳特沉默不语,只是默默闭上了眼睛。
我继续说道,“我接近你,只是为了把你变成魔族的精巢而已,这样的话,你还会为我去做吗?”
一双强壮的手臂环绕上我的腰际,纳特用闷闷的声音问:“如果我不答应,你是不是就会离开我?我答应了呢,我还能见到你吗?”
我神情悲悯,反而像个圣子在护佑世人般反过来怀拥他,在他的耳侧低语,“当然,只要你乖乖的当精巢,我就还会去见你。”
他果然答应了。
我漫不经心地想,我洗脑的能力还是在稳步上升的嘛。要论武力值,十个我加起来都比不过纳特。但现在,强大的纳特乖乖地跟我回了魔巢,为魔族下一代的强大出工出力。
我再次见到纳特的时候,已经是半年后了。狩猎下一个猎物中途,我回了一趟魔巢,突然想起了我引诱纳特时的承诺,心里起了几分兴趣,于是转了个弯去受精地看看他。
说实在的,我不认为纳特还能认出或者记得我。半年下来,就算是最强悍的人类战士,脑子都得被各种魔物孢子搞坏,把给魔物产出下一代作为毕生光荣,全然当自己是魔物的奴隶,母畜,精巢,遗忘自己曾经的一切。
虽然有小部分高阶魔物会在受精地流连,但绝大部分给受精地的精巢播种的,都是形同畸形野兽体,没有太多神志的低阶魔物。
我所见的,正是如此,被曾经不屑一顾的低阶魔物缠绕着,鸡巴勃起,青筋毕出,马眼大张吐出一个个鸡蛋大小的卵,曾经只被我侵入过的肛穴大张,含着一根魔物鸡巴的纳特。他红色的眼睛黯淡下来,不再有神光,脸上有情动的红晕,嘴边还溢出不少乳白色的精液,身上不少红色的魔纹,让我有点不舒服,毕竟我都没有给他纹身。
这就是精巢的下场,一直这样到死为止。
纳特不是我第一个猎物,却是我狩猎时间花费最久的。当时也是半年左右,若我要求他来当精巢,多半也能成功,但我不知抱着什么目的,又跟他缠绵了半年才将他送入魔巢。长期混迹在人类里,又是以爱为武器,我自然不会不懂我对他有几分喜欢。但喜欢这种东西太飘渺,又怎么能与责任相比。
“纳特。”我不报希望地轻呼。
他有些迟钝地转过头来,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睛突然亮了,明显有些生涩地牵动脸部肌肉,尝试给我一个微笑。正在肏干他的是一只魔物蜘蛛,没什么脑子,还在不停挺动它那根丑陋鸡巴在纳特肛穴里面进进出出,我看得不爽,挥手打杀了它。
他还认得出我啊。我叹息一声,也不嫌他浑身污浊,走下去拥抱了他。这里的结构是无数个交配坑,其他坑里还有正在交配的无数魔物与人。但起码现在,纳特的交配坑中只有我和他。
纳特的脑神经被魔物孢子腐蚀,似乎语言组织能力受损了不少。他顿了好久,才慢吞吞说了一句,“……我好想你。”
我默然,投身下一个猎物的我很少会想起上一个,但时至今日,我仍认为,纳特是我最美的那一个猎物。我轻声问道,“你还愿意呆在这里吗?”
明知故问。
纳特的能力并未被取走,魔物需要他保持强大的体质来孕育更优质的后代,换而言之,纳特能随时闯出这布满低级魔物,而没几个高阶魔物的巢穴,他是自愿留在这里的。
纳特摇摇头,又点点头,再次用那双晶莹剔透如红宝石的眼睛直视我,认真地说:“只要你想。”
……倘若我是人类,此刻不知心动成什么样子了,可我却是没有心的魔物。我不知怎么对待纳特了,若说让我再次把他留在这里一走了之,我恐怕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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