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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惩罚(慎入)(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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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差天堂07

秋雨落在身上渗透过两层薄薄的衣服与皮肤接触时,奥斯卡会冷的抱着胳膊打寒战,可后来他就觉着热了,头也热的迷迷糊糊的,没走几步就开始打喷嚏。莫名其妙被周柯宇踹了一脚给拒之门外,突如其来的骤雨浇灭了奥斯卡一天的好心情,他现在倒也说不上多难受,就是有点委屈,头涨涨的晕晕的,思考不来那些过于激烈的情绪。

好在周柯宇给自己了把伞,虽然刚才被过路口时迎面刮来的强风给吹折了一根支架,破破烂烂倒还能挡点雨。奥斯卡已经浑身湿透了,但还是紧紧抓着那把伞在雨里穿行,他逆着匆忙回家的人流,运气差到几步就要踩一个水坑,出门前刷的干干净净的白鞋湿透,脏的没法看,他像只可怜的流浪猫,或是被小孩丢弃到小区门口垃圾堆里的毛绒娃娃,那些毛茸茸的部位淋了雨浸了水就会塌下来,蓬松的时候有多好看现在就有多丑。

他现在是一点也没有刚才回家路上冒雨狂奔的兴致和力气了,想着赶紧找个地方暂住一晚,睡一觉,他揉了揉脑袋,实在是太困了太累了。路过酒店门口时看见墙边房檐下蹲着一个小孩,和他一样湿漉漉的,被保护得很好的书包则是干的,放在身前敞开个口。

可怜的小乞丐。奥斯卡同情心又泛滥了,摸索着湿透的钱包掏出几张钞票塞到那男孩包里。

男孩见状却忽然抬头了,是个外国人,眉眼深邃像某个着名的好莱坞电影明星。男孩开口是蹩脚的中文:“come on man!我不是乞丐!”

用英语交流就显然比用中文顺利多了,奥斯卡得知这小子叫庆怜,是个玩乐队的,千里迢迢来海花市找同队的的三个哥哥,结果半路把钱包跑丢了,身无分文本来打算去地铁站凑合睡一晚上,半路遇到大雨给堵在这酒店门口了。

“希望那个里面那个大堂经理不要赶我走。”庆怜说,“他看起来超凶的。”

奥斯卡提议带他去开间房,庆怜立马警惕地双手交叉在胸前比了个x,头摇的像拨浪鼓,极力解释自己不是从事那种工作的男孩。又交流了好一会庆怜才对面前这个湿漉漉的笨蛋放下心来,跟着奥斯卡进了酒店,两人开了间普普通通的双人间,两张床隔了两米的距离。

庆怜松口气问他怎么还是高中生,奥斯卡一进门就扎进淋浴间冲澡,声音被水声削弱,他说蹲级了。

因为学习不好吗?庆怜又问。

其实是因为周柯宇的要求,硬要和奥斯卡上同一个高中,奥斯卡因此被迫读了三年高二,现在成天上课睡觉都知道老师在讲的什么。很无理的要求,但奥斯卡不得不接受,或者说他没法拒绝,周父周母宠儿子,见此也只能抱憾地看向奥斯卡,不用说话意思也明显,寄人篱下的奥斯卡自卑地只能接受,像家中的家具一样被随意安排。

是,我语文学得太垃圾了。奥斯卡说。

庆怜点点头说也是,你的中文和我差不多。

关灯后两人互不干扰安静地钻进被窝里,越来越热的身体让奥斯卡觉察到自己可能发烧了,可他实在没力气起来,只能裹紧被子尝试用土法子逼出汗,借此自我治疗。沐浴露的香气被体温蒸腾,融进满身的汗里,奥斯卡又湿漉漉的了,发烧让他脑子不清楚,闭上眼就有旖旎瑰丽的画面在脑海里翻涌。

是以前被周柯宇欺负,作为target被殴打欺凌,和被那些所谓炮友粗暴对待的画面,接着他又梦到了姚琛,他梦见自己和姚琛在船上做爱,姚琛温柔地亲吻他抚摸着奥斯卡的身体,两人下身紧密交合,因为动作的温柔连淫水都是汨汨流出来的,纯白色的小船在湖面上飘荡摇晃,两岸层林随风沙沙响,奥斯卡陶醉在混乱的梦里,并不是因为性瘾犯了才做春梦,相反他今天意外地没有自慰的欲望。

他好像只是在分别了几小时被赶出家门又淋了一场雨后想姚琛了。

奥斯卡本来只想住一晚上,没想到第二天就病倒了,手机被打爆几十条未接电话都是姚琛的,接通来听到对方着急的声音,问奥斯卡怎么没来上课。

奥斯卡揉了揉肿起来的有些疼的眼睛,鼻子一酸有点想哭,“琛哥,来找我吧。”

庆怜觉得自己真是遇到好心人了,居然免费让自己住这么多天,庆怜对这个新室友很感激,说等他找到同乐队的三个人,等到他们开演唱会时一定第一个邀请奥斯卡。庆怜白天一早就出去打工,晚上才回来,前几天回到酒店看见奥斯卡蒙头在睡,庆怜就蹑手蹑脚小声收拾,后来有几次打开门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奥斯卡床边喂他吃药,他俩看起来很亲密,庆怜就想那应该是奥斯卡男朋友,遂也自来熟地喊姚琛哥。庆怜在酒店免费住了快一个月,看着奥斯卡病了大半个月到后来能下床走动,庆怜挣够了足够的钱,背着大书包跟奥斯卡道别,他挥挥手说年前一定请你看我们int的演唱会,虽然可能就是在某个酒吧里,观众可能也就几十来号人,庆怜就把那称之为演唱会。

告别奥斯卡后,庆怜出酒店门时撞见了一个戴眼镜面色不善的大高个,也穿着和奥斯卡一样的蓝白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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