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 上(3 / 3)
工具的工作。宋元看着他拿起竹板,看着他擦拭藤条,看着他抚摸散鞭,然后一个一个整齐的摆在了床边,往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靠着门,宋元以为他要走,跟上他的脚步就要抓着人留下。结果发现男人只是去洗手。宋元不知所措地站在洗手间门口,摸了摸鼻子掩饰自己的错误判断。
郁殊透过洗手池面前的镜子看了眼宋元。
瘦了些,郁殊想。
郁殊努力让自己平静,把今天当做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场实践。他就着龙头的水声深呼吸了几次,希望走出洗手间的时候,他又是圈里的la mer。
安静的氛围让宋元愈发不安。他设想了郁殊开门见到是他的诸多情景,可能离开,可能直接上手,又或许开口讽刺,唯独没想过郁殊把他当做陌生的贝一样对待。
他想开口挑起一个话题从而让郁殊说点什么,又怕自己说错些什么把人赶走,也或许郁殊并不想听见自己出声。
宋元觉得眼前人就跟水中月一样,稍不留神就不见了。
“过来。”郁殊手上的藤条点了点床边。
“啊,好。”宋元褪下裤子,光着下身,双手撑在离床边大概五十厘米的地方,双腿并拢。全身的力量压在了双手和承不住什么重力的脚尖上。
这是郁殊的规矩,不借床力,脚尖点地把挨打的地方向上送。
但是宋元很少真的以这样的姿势,郁殊知道宋元怕疼,所以往往都是要宋元直接趴在床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撑着。
郁殊看着眼前人如此乖觉地摆好姿势,挑了挑眉,也没多说。
照常是巴掌热身,染上绯红色的时候,郁殊没再下手,靠在工具放好的那一边,进入今天的正题。
“你定还是我定?”
说的是工具和数量。郁殊总是好心地做着一些不怎么好心地事,和他正经实践过的贝都知道,这个选择根本不重要,反正工具怎么使,力气多大,主导权全在郁殊手上。
偏偏宋元不知道,两人心血来潮实践的时候,是宋元占主导。郁殊总是不太舍得。
宋元这次在约人实践时就想好了,这一场实践他是要付出很多才能让人气消的,他把自己看作是案板上的一条脱离水的鱼,任郁殊宰割。
“你定吧。”
郁殊没想到人离开三年,胆子大了挺多,他嗤地笑了笑,回了句“行。”
无所谓,是你自己选的。
郁殊说服自己做个心安理得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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