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 下(2 / 3)
D”。
宋元走过去趴在门上听,想知道一些动静。显然隔音效果做得极好,宋元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什么也听不见。他离郁殊近了一步,但无法更近一步。
这家俱乐部的房门不设门铃,一般只有刚开始的几分钟时间里会有人敲门送来主需要的工具,其余时间里基本不会有人打扰门上挂了“使用中”的房间。
没有钥匙,没有门铃可按,俱乐部送东西的敲门暗号他也不知道。
或许真是老天开眼,九楼的电梯门又开了,是一个拿着托盘的服务生。显然在这个只有D房使用的楼层里,他是来给郁殊送东西的。
宋元特意拿着VIP卡晃了晃,有意无意的让服务生知道他的身份。
狐假虎威这件事,他一直干得不错。
服务生发现没权利催人离开,干脆就不再说话,默许了宋元不怀好意地跟在他身后。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
前九后四,代表着房间号。宋元默默在心里记下敲门的规律,下一秒又拍脑袋懊恼,记住这又有什么用,难道还有机会来这吗?
门开了,宋元身子一闪紧贴着墙,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之中。
“先生,这是您订的东西。”
“嗯,知道了。”宋元听见了郁殊的声音。听上去没什么情绪,平静得很。
他深吸一大口气,紧握着拳头,把自己当做是上刑场的勇士,冲上去推开服务生将要关上的门。
“诶这位先生,您不能进去!”
突如起来的撞击让服务生松开了在门把上的手,等他想拽住宋元时,但宋元已然已经单枪匹马突围成功,连衣角都没留给他。
变故让人猝不及防,涌入的两个人在偌大的房间里格格不入。
这里既空旷又亮堂,一点也不像幽暗狭长的楼道。
郁殊正在揭开新道具的盖板,房中间站着一个赤裸的人。那人显然没做好实践还没结束就暴露给外人的准备,宋元进来的那刻,他已经迅速起身站好,对上宋元的目光。
服务生在给郁殊道歉,想扯着宋元一同往外走,却被郁殊制止了。他们交流了一些事情,但宋元的世界已经听不到了,他打量着这个鞭痕做衣裳的人,从上到下,不放过他能看到的每一处地方,眼神充满冒犯。
虽说赤裸,但他戴着一个项圈。项圈这种私人领域圈属的物品销毁了宋元的冷静。
宋元想走进看看项圈上的字,结果他前进一步,那人就往后退一小步。躲猫猫似的玩了几步,宋元就失去了追捕耐心。他大步快走,把人围困在墙角,伸手就扯着人脖子往前。
项圈是俱乐部统一的,刻着他的名字——青釉。
知道自己会错了意,宋元松开了手。
青釉没来得及站稳,身后抽得发紫的部位就与墙来了个亲切会面。墙纸上凹凸不平的纹路此刻像纤细的线一样,摩擦着青釉红肿不堪的臀部。他咬紧自己的牙关,猛吸几口空气,好让自己好受点,别发出一些不被允许的声音。
吧嗒。
房间的门重新关上,而房里的三人谁都不说话。
宋元的勇气在闯进来的那刻就消耗完了,现在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他总是这样,头脑发热地干一件事,干完发现无可避免了才开始思考后果。
青釉算不清这人的来头,宋元除了长得不错以外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他不是很能想得通宋元为何一开始看他像看一个情敌一样,他不过是在工作,干着自己的本分。虽然郁殊确实长得让人很想下手调一调,但青釉不太想再一次尝试郁殊的手段。长期挨打的经验让他不用对着镜子看也知道,从腰到屁股再到大腿,布满了藤条和鞭子的痕迹,至于木板、皮拍和热熔胶,早就是藤条和鞭子底下的输家。
郁殊则是压根不想搭理。实践途中被人闯入打断让他很不爽,但他又不能在别人面前、在别人使用过的地方扒下宋元的裤子揍一顿,尽管他很想给他一个不知规则的教训。所以他索性冷漠处理,重新整理新送来的道具。
从青釉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那是一块姜。它在郁殊的手里像是一块工艺品,他小心地去皮,小心地雕刻。
青釉从未感到如此畏惧。他觉得自己就像那块姜一样,毫无反抗能力,只能承受。而最莫过于难受的,是他亲眼看着这个道具成型,然后无尊严地扒开屁股,露出后穴,恭敬地等待插入。他不能有一丝逃离的情绪,他得迎合,至少呈现给郁殊的必须是这样。
宋元察觉到青釉异样的情绪,他顺着青釉的目光往后看,那块姜已经初见形态。曾经郁殊让宋元了解过一些姜罚方面的图频,美名其曰让宋元感受到如今实践的温柔体贴,而现在,那些小贝们因姜的辛辣刺激而激起的挣扎又出现在他脑袋里,那些惨叫也萦绕在他耳边。
但他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形状,不单是一个有底座的圆棍样,郁殊手里这块,有些像情趣用品里的拉珠,只是受限于姜的大小,他能打造的球只有两个。
“我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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