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 下(H)(1 / 4)
郁殊踩着地,猛地踮起脚尖,大腿随之向上抬,趁着宋元颠簸腾空的微秒之间,翻身把宋元禁锢在身下。一瞬间局势反转,还没享受多久获胜滋味的宋元皱起了眉,心里却忍不住开心——郁殊对他有欲望总是好的,欲望就是宋元当下更进一步的唯一突破口。
他已在心里翻腾出后续,在未开场前就模拟即将上演的戏份。
快,撕开我的衬衣,扯下我的裤子,拽着我的手臂让我背对着你,用你的左手将我的双手禁锢在身后,进入我,用你的剑贯穿我,刺我白浊乱流。然后我们于空中相遇,你的低吼就是我的着落点。
郁殊却很温柔,一点都不像憋得紧的人。他把宋元当做是一颗煮熟待食的鸡蛋,极有耐心的一颗颗解开宋元衬衣的纽扣,抬起他的双腿把裤子褪个干净,露出他曾经熟悉的身体。然后他俯下身,朝着颈部吻了下去,舌头顺着一条线向下滑,似碰不碰地,一路滑到了宋元精致的锁骨,停驻并吮吸,由双手去完成对裸体的检阅。
“唔”,宋元关不住自己的声音。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在随着郁殊的抚摸发烫,所到之处又痒又麻,本就敏感的身体,硬是将酥痒放大了数倍,犹如蚊虫叮咬后的包,他想催促郁殊再用点力,又觉得还没进入就投降实在败他的锐气。
但宋元在败局里也不服输就着自己都还未脱下、挂着衣服的手肘,去解郁殊的衣服——都赤裸才好看。宋元从下往上解,没解两颗就失了耐心,直接探进郁殊的衣服里,使坏地摸郁殊的腰,可预见地捕捉到了他的停顿。
郁殊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精心挑选的亲吻地,抬起脑袋时看到的就是宋元还没来得及掩饰的偷笑。下一秒他抓住宋元的手腕,把两只手扣在一起举过宋元的头,左手用力拿捏着,不让宋元再有可趁之机。还没反击多久的动物就这样被捕捉,没了作乱的余地。
郁殊这才好好欣赏自己方才的杰作。锁骨上刚种的标记是这片白皙地带的红梅,绽放得艳丽又孤独。
太孤独了,郁殊想,要多种几颗才好。
于是他继续开采。宋元总算是感受到了舌尖是比手掌更可恶的存在,舌尖柔软而温暖,攻略的地方发烫,占领的地方因留湿润的事后痕迹,在空气中被风吹得发凉。一冷一热之间,宋元挺起腰,把自己往郁殊口中送,想让他再宠幸宠幸。
始作俑者却拒绝回头,贫瘠之地不是播种的好地方。
沿着宋元的腰线向上,郁殊发现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舌尖一跃而上,含住了左边那朵,另一朵被他右手食指和拇指共同摘取。
“别,哥……别!”刺激传输到了宋元的脊柱,他承受不住地发软,不断扭动着挣扎,想要把自己的乳头从郁殊的掌控中解救下来。
郁殊充耳不闻,把宋元的喊叫当做是助兴剂,扭动的身躯是宋元自己奉上的夜宵。他口腔包裹着乳头,牙齿轻轻地咬住,再一吮,感受它向上生长,在乳晕中傲然挺立。然后他松开牙齿,舌尖突破齿间,用湿润的舌头在乳尖打转。在宋元挺起胸膛时离开,在他后退时咬住,郁殊优哉游哉地跟宋元的情欲玩捉迷藏。另一朵也没逃过捉弄,郁殊把它当做是微小的琴弦,轻拢慢捻他弹了个遍。
“呼——啊”
太超过了——宋元放弃找回自己已经软绵的躯体,放任自己去接受,他在郁殊的含咬扭拨中释放自己的热气,身体的颤抖起伏越来越大,他飘飘欲仙,在瘙痒酥麻中寻找飞得更高的慰藉。
一股热流把他拉回现实,打碎他的美梦——后穴湿了。
宋元还没来得及夹紧,郁殊就像是有感应一般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击。他松开宋元的双手,站起身把宋元安分的双腿往上折,再卡着他的腿根往床边拉。禁密地的风采被他一览无余。半跪着身子让自己凑近些,观赏一番,看着大门在收缩间逐渐合拢关上。
真是不乖。
“别,别吹。”暴露在空气中,被人盯着看已经让宋元羞脸,郁殊还使坏地朝那吹气。就算是再小再柔的细风,对敏感的菊花来说,也充满侵略性。
几股风下,宋元再也憋不紧,泄气之下菊门打开,褶皱向旁边卷,露出通往深处的道路牌。
郁殊放缓了吹的速度,后穴在风的骚弄下一缩一放,两手撑着肉臀,再用拇指去扒开褶皱,彻底露出宋元湿润的小口,断了他想掩藏的念头。这下风没了拦路虎,能直接通到宋元的身体里。
无法缩紧的后穴又凉又麻,宋元觉得自己在疯与不疯之间徘徊。他只好扑腾着自己的双腿想扰乱郁殊的挑逗,手压着郁殊的脑袋就往后推,想往床的另一边挪挪,却被人擒住了屁股。至于另外那一只手,早在没了束缚时就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在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中撸动。
但这样还不够,欲攀高峰的路途中少了些什么。太久没尝过郁殊的滋味,宋元渴得很,可在正餐还没来之前他就高潮这件事对他来说,就是浪费。所以宋元只好一边消化郁殊连续给予的刺激,一边尽力地控制自己下手不要太猛。偏偏意识和手的沟通早就信号不佳,撸动已经机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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