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 下(H)(3 / 4)
件事,他们之前也干过。郁殊虽说自己不会在实践中谈感情,但在与宋元的相处中,双方需求下的性愉悦他并不会拒绝。更别说宋元在做爱上与他的契合。真深究起来,两个人没有什么相像重合的地方,从职业到兴趣到社交圈,都像是不会交集的两个集合,偏偏在某些事上,出奇地配合。
就像两个裂痕吻合的碎玻璃,与别人的尖锋争得谁也不让划痕四起,但面对彼此却能完美融合——好似他们原本就是一块。
郁殊被撩拨起后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吃了他,给一场拆骨吞卸的教训。
教训这人的不自量力,教训他的三番挑衅,还教训………不,不够!三年的日夜,不够今日的春宵。
对这具肉体的渴望、对这副身体的诉求无形地潜在郁殊的血液里,在此刻全部发作。上翘的龟头在每一次进出都能碾过凸起的前列腺,穴口和肠壁都紧紧包裹着它,给予它无上的符合与认可。
火热异物的熟悉感会让人不自主地掉入回忆,宋元无法避免的会想起第一次。
在最初双方确认不能接受的工具和程度还有安全词时,宋元就表明了不强迫下的做爱他乐意接受,那时郁殊是怎么回答的——他笑了笑,说不会到达那一步,让宋元放心。
契合的实践在满足双方的痛感需求时,是会勾起人的欲生理望的。郁殊对这句圈里人奉为神旨的话不以为然。直至他越来越感受到宋元在实践中的忍耐、颤抖、无法控制住的呻吟,以及他自己动手完成的红艳的屁股,都在一丝一挠地隔空抓住他的欲望,每一次比前一次要更容易地勾起郁殊的欲望野兽,相应的也更难把野兽捕捉回笼,最后他将自己阴茎撑起的西装裤帐篷暴露在宋元面前,这场自己与自己的搏击才算结束。
宋元清晰地记得,他解开郁殊的西装裤,抽出他腰间的皮带时,随着西装裤掉下去露出的双腿,还有已经从内裤边探出头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的异样感刺激着它小幅度地上下摆动好似在向宋元邀功。
那次的郁殊很温柔,明明兴致起来了也还记着不能伤到他。在浴缸里装满温水,才喊宋元进去灌肠,会在清理的过程中问他:“会不会太多了”“还受得住吗?”宋元要他进来,郁殊也要等到能容纳得下三个手指了才真正进入。他们一起兴奋,一起高潮——那是一场极度温柔的性爱,在高潮的时间里,他们只能通过自己迷离涣散的眼睛,看见对方眼中飘然的自己。
后来,性爱越来越日常。郁殊把这当做是欲望的疏解,宋元把这看作是郁殊对他满意度的奖励。他们对待性爱的态度不同,却因不同而丰富。
除了第一次的小心翼翼与克制,之后的他们都是越做越起兴,但也没有哪次是做到尽兴,多是见好就收——吃不尽的食物才让人留念。等到性事上的熟络以后,两人会商量着寻求刺激,不过大多都用在了宋元身上。有时手掌把两团肉拍热,没有实践中训诫的意味,反而带了些调教,郁殊会看到宋元觉得羞耻的发红的脸,也会看到他觉得舒适地抬高;或者用一些两人在轻取商店逛来的玩具,让宋元先缴枪投降。
逛街——真像是情侣、亲人或者朋友一起干的事。明明没有特别规定同行人的词,却也亲密无间。
越亲密,越渴求;越渴求,越不知足。宋元越来越能从郁殊的行为中提取自己幻想出的温柔,说服自己去相信这是郁殊喜欢他的证明。
也是自那起,宋元先一步,掉进了自己为郁殊设的感情陷阱。就像泡泡机里吐出接二连三的泡泡,包裹着阳光,让宋元控制不住双手地去触碰、去收藏。但是泡泡会飘向海边,被浪花吞噬,而追逐阳光的人,会被卷进海里。
他觉得自己身处海底,水压压得他胸口发闷,整个人一边挣扎,一边沉入更深的地方。
闷?
郁殊察觉到人的走神,也不喊他,只是用左手握住了的脖子,抵在下颚线,把宋元的脑袋往上提,让宋元被迫加速呼吸,从而回过神来。阴茎也更用力地加快速度捣鼓,把后穴当做是要出浆的榨汁机,猛烈地要撞软操烂。
“呜~慢点~”宋元的声音被操得荡起波浪,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他觉得自己在海底的游乐场里坐高速下降转弯的过山车。
“爽~嗯~啊——”,宋元勃起的阴茎被抓住,套弄的速度比hx要快得多。前一秒还在享受操弄、呻吟叫嚎的人,下一秒就被双重刺激爽得哇哇乱叫。宋元分不清是郁殊的手掌更热一点,还是自己的阴茎更烫一点,他不停地让自己的呼吸去适应打飞机的速度,就被郁殊一下更比一下深、一下更比一下狠的进攻给爽得不知西东。龟头被人捏住,下巴脖子被人掐住,后穴被撞得软烂宋元觉得自己看到了世间万物,后一秒他又被绑在跳楼机的座位上直冲云霄,他紧握着脑袋旁边的扶手,依旧觉得缥缈虚无——然后跳楼机瞬间下降,在急速的龟头冲撞摩擦中,宋元脑袋空白,毫无预兆地喷薄而出,射了郁殊一手。
高潮时密集紧缩的后穴夹得郁殊生疼,强憋着干到宋元高潮结束,才猛地抽出,扯下套子。宋元天旋地转,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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