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尔(1 / 2)
“扑哧”耳边传来一道很轻很轻的嗤笑声,微不可闻,但斯兰就是听见了。
他逡巡着周围,终于发现最里侧的沙发上还躺着一个人,整个房室也只他还穿着衣服,是一件宝蓝色丝织睡袍,宽松的睡袍遮不住他白皙却盘曲交结的肌肉,也遮不住下面健实修长的腿、精致完美的脚,即便是指甲盖也漂亮得挑不出缺憾。
他的手里握着一杆细而长的烟斗,明明是个少年模样,却气场强大得让人从心底发寒,他皱着眉,似乎比斯兰还要厌恶这里的一切。
这时,银发少年与侯爵均泄出精液,瘫在地上,微微喘气。
侯爵有气无力地喊道:“弗拉基米尔,你在哪?”声音沙哑苍老。
弗拉基米尔从阴影中走出,一双血红的眼珠在灰暗中越加妖艳,他含着烟嘴缓缓吐出烟雾,走到了侯爵跟前。
所人有都看着他,他眼里没有任何人。
只见他盘腿坐下,执起侯爵的手,温柔抚摸着手背上的斑痕,低头印下一吻:“我不是哪也去不了么?”
侯爵侧头看着他,一直看着他,满眼赞叹与缱绻,他伸出颤巍巍、干枯的手,勾起一缕弗拉迪基米尔落在胸前的黑发,“弗拉基米尔,你是最特别的,我一生没有见过比你更漂亮的人。”
弗拉基米尔不置可否地吸着烟嘴,将烟雾喷吐到侯爵脸上,侯爵被烟雾迷得眼睛酸疼,鼻腔被呛得咳嗽不止,即是如此,他也不愿挪动眼睛。
“你父亲也这样说,我估计我还会从你儿子嘴里听到同样的话。”弗拉基米尔说。
斯兰觉得荒诞至极,这个家,完全被吸血鬼们迷昏头了。
“我就快死了,你就不能哄哄我吗?”侯爵半笑着说。
“你想要我像小时候一样抱着你,陪你玩举高高?”
“算了,”侯爵遗憾地摇摇头,他朝方才的银发少年招手,“图雅,你过来。”
于是斯兰看着他父亲被两个吸血鬼一左一右簇拥着,一个还抱着父亲的手指跟舔鸡巴似的舔得满手晶莹。
侯爵对斯兰道:“斯兰,你的哥哥继承了我的爵位,而他们是我最珍贵的财产,等我死后,你就带他们走吧,这个家得让它回到正轨啊。”
……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
“请进。”
“打扰了。”管家领着仆从将餐车推进客厅。他依旧穿着那熨得一丝不苟的燕尾服,戴着洁白无垢的棉织手套,个子奇高,窄而柔韧的腰,宽阔却不粗厚的肩,紧实修长的腿……斯兰一点也不怀疑他和他的父亲来过一炮。尽管他长了一张温和禁欲的脸。
注意到斯兰的视线,歇菲侧过身,“少爷?”
不知为何,斯兰觉得浑身烧得厉害。
临走时,歇菲突然停住,俯身在他耳畔轻声说:“斯兰少爷,夜晚千万不要去二楼。”
……
白天睡得太多,以致在床上躺了整整两个小时都没有睡着,斯兰突然想起新管家的“提醒”,迅速披起外套前往二楼。
作为一个仆人,居然提醒主人不能在自己家里随意走动,真是狂妄。
整个二层被洛克菲勒家族用作了图书室,老侯爵子嗣不丰,整个庄园加起来就三个姓洛克菲勒,仆人们又大字不识,本来该暗不见五指的地方,竟在凌晨两点灯火辉煌。
图书室的门虚掩,留出的狭窄缝隙恰巧能让斯兰看清里面的战况。
他的哥哥,那个精于算计永远衣着得体的男人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双手捧着一个男人的鸡儿舔得津津有味。
哥哥的舌头从没有此刻灵活,他的牙齿啃咬着男人的阴毛,舌尖绕着鸡儿根处打转,讨好似的抬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少年。
弗拉基米尔,一手挑着烟斗吞云吐雾,一手拍了拍哥哥的头。
得到鼓励的哥哥伸出他粉嫩柔软的舌,从根部一路缓缓舔到了龟头,他含住龟头又放开,舌尖在马眼上打转,又含住龟头轻轻吸吮,像婴儿吸吮着奶嘴般饥渴难耐,嘴角、手上满是粘稠的口水。对方的鸡巴被他一寸寸含进嘴里,弗拉基米尔的鸡儿简直是人类翘楚,又硬得像根铁棒,黑紫的颜色一点也不与他的脸相称。哥哥吞得很辛苦,还不忘讨好地用舌头勾缠挑弄。
弗拉基米尔的视线看向别处,无聊得不耐烦。
忽然,他朝门外看去,视线与猝不及防的斯兰,对个正着。
他妖红的眼睛像从地狱爬出的恶鬼,偏生又长了一张世间最完美的脸,天使一样的脸气质却那么邪,勾魂摄魄。
他站起身,一脚踹上哥哥胸膛,将他踹倒在地,“无聊。”
“可是你还没射”哥哥拽住他的脚挽留道。他背过身朝他高高抬起屁股,露出他渴求已久一张一合的骚逼,“把你的肉棒放进来,里面痒死了。”
“我让你称呼我什么,又忘了?”
“主人,”哥哥连忙道,“主人快肏我,求主人肏我!”他浪叫着把屁股撅得更高。
弗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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