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驯服(2 / 3)
,命中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一下子,就给男人顶萎了。
“啊!”
男人尖叫一声,瑟缩在他身侧,痛得打滚。
孔晗心里顿时冒起一股隐秘的得意,嘲讽道:“禽兽,活该。”
许久男人才缓过来,质问他:“你就这么抗拒和我亲近吗?”
孔晗冷笑,“当然。”
男人语气一转,凶神恶煞道:“你恐怕忘了自己的处境了吧?你现在被我囚禁着,失踪一天一夜了,你的父母现在才开始找你。我这地方隐蔽,我敢打赌,就算报了警也没用,你现在已经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
“你的命在我手里,我想要随时要。”
“如果不能给我生个孩子,或者我腻烦你了,你将毫无价值。”
“你今天不乖,我要惩罚你。”
孔晗听着这些话,心里波澜起伏,怕的要命,脸上却假装淡定,翻身睡了。
傅兰斯本意只想吓吓孔晗,为了逼真点,这一晚他没给孔晗饭吃,天一黑就关上所有的灯,让孔晗一个人待在安静阴冷又黑暗的地下室。
这一晚对两个人来说,都很难熬。
地下室里,最要命的是这停尸间一样的死寂感,随便一点声音,都格外清晰,叫人神经紧绷。
没有手机可以转移注意力,肚子又饿。
孔晗简直要发疯。
他根本睡不着,睁大眼睛,生怕冒出来个鬼魅。
傅兰斯说是要离开,其实就睡在楼上房间,同样失眠。
他可以面无表情地把刘大志杀掉,抛尸垃圾场,却舍不得对孔晗动一点点粗。
毕竟孔晗难受,他会难受百倍。
他脑海里不停地思量,孔晗会不会被吓哭啊?
忍无可忍时,他打开手机,查看实时监控录像,只见孔晗好端端的,躺床上一动不动。
他顿觉自作多情,关上手机,也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下楼看孔晗,小兔子红着眼,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他冷笑,问道:“现在愿意了吗?只要你乖乖挨操,我就不会再这么罚你。”
孔晗嘴硬道:“罚就罚,我怕你?”
傅兰斯不甘心,又有了个主意,他直白道:“你上面这张嘴真硬,下面这张就未必了。”
孔晗顿时心慌。
男人给他留好食物后,消失了整整一天。
傍晚时分,他正睡着,男人突然倾身压了上来,这次小心谨慎,刻意防着他用膝盖顶撞。
不给一点机会反抗。
嫩红肉缝里,花唇肥厚,包裹着娇嫩淡粉的阴蒂,男人伸出手指狠戾抠挖着,将他弄得无法自持,潮水股股涌出,他是开过苞食髓知味的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手段,没多久,花穴里就痉挛起来,瘙痒无比。
“痒了吧,老公来给你止痒。”
男人俯身,一下子就吸住了他的阴阜,舌头肆意伸进雌穴里,舔弄浅处软肉,把那里弄的湿黏滑腻。
他根本招架不住,嘴唇紧紧抿着,企图压制住那甜如糖丝的呻吟。
光是这样弄,根本不够解瘾,身体深处的媚肉,尤其时那淫贱骚浪的子宫口,简直一天不被鸡巴肏到就不行,穴口被舌头浅浅地弄过,欲望反而更加旺盛,像是在一捧燃烧的烈火上浇酒精。
“嘭!”
馋得他要炸了。
他欲拒还迎,在男人粗暴的蹂躏下,化成一滩沸沸扬扬的春水,碧波荡漾。
他悲哀地意识到一个事实:他被关起来了,身边能帮他纾解欲望的,只有这个男人。甚至,能和他说说话的活人,也只有这一个。
与人为伍,总好过与鬼为伍的。
昨晚那种被全世界遗弃的感觉,他再也不想体验。
男人用舌头把他舔得无比爽利,小穴里热热的,全是骚水,迫切渴望被火热的大肉棒插入,非的要狠狠肏一顿,才能够勉强解渴。
他咬着唇,压抑住呻吟的欲望。
男人得意地笑着,掏出鸡巴,对准他的淫洞轻轻一戳,控制着力道,故意只进去半个头。
很快,男人动作起来,明明幅度很大,摇晃得连床架子都吱吱呀呀响起来,却偏偏不叫他爽。龟头在穴口乱戳,偏不进去,时不时就戳歪了,袭击那敏感的花蒂,故意碾磨花唇。
快感时有时无,撩得他欲罢不能。
这漫长的前戏折磨得他够呛,没想到关键时刻,男人不肏他了,搬出个充气娃娃,并排平放在他身边,开始驰骋起来,鸡巴“啪啪”地响。
他未曾想过,对自己来说,情欲比恐惧更难熬。
忍无可忍,他一脚把那充气娃娃踢走,骂道:“别特么在这弄,下流胚子!”
男人见他终于生气了,狂喜不已,贴上来,再度煽惑道:“那把你自己给我好不好?你当我的鸡巴套子,我当你的按摩棒,我们都只是彼此的泄欲工具,你没必要有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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