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花(1 / 6)
女警花
“姓名?”审讯室里,张晓芸手里拿着一份资料严肃地问着坐在对面的男人。
张晓芸是东海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刑侦一支队副队长,今年才二十四岁,二十四岁的她就坐到了这个位置上与她美丽的外形无关,也与她那个副市长父亲无关,她依靠的是自己的实力。她不仅仅是全国警察自由搏击比赛女子组的冠军,同时也是全国警察射击比赛的总冠军,射击比赛是不分男女的。另外,她的破案率是整个东海市最高的。二十四岁,参加工作四年时间就已经到了副队长的位置,这也算是破格中的破格了。当然,除此之外,她还有个名号被所有人都记住,她是东海市的警花,当之无愧的警花。
“小姐姐,你手里拿着我的个人档案还问我姓名,你不识字吗?”男人靠在椅子上用手指了指张晓芸拿着的纸问着。
这个男人叫做王旭东,档案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张晓芸一下子把手里的文件夹给摔在了桌子上,冷冷地对王旭东道:“请你给我严肃一点,自己最好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公安局,不是可以由你放肆的地方。麻烦你叫我警官或者是同志。”
“是是是,小姐姐同志。”王旭东笑呵呵地道。
张晓芸深深地皱起了眉头,随后再次问道:“姓名?”
“不是……我说你这个小同志胸长得那么大但是却怎么没有脑子呢?那上面写的那么清楚你还在问……”
“你说谁胸大无脑?你再说一句试一试?让你回答你就回答,哪那么多废话?”张晓芸彻底怒了,直接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问着,连旁边负责记录的小警察都给吓了一跳。
说实话,张晓芸虽然年轻,也很漂亮,但是到底是干了多年刑警了,身上自有着一股威严所在。
“好好好,说就说,咱们有话好好说,别生气成不成?女人脾气暴躁很容易引起月经紊乱内分泌失调的。”王旭东在那嘀咕着,见到对面的小姐姐警官又有要暴走的迹象了连忙说道:“我叫王旭东,今年二十五岁,东海市。够详细了吧?”
“性别?”张晓芸继续问着,这些都是正常审讯的基本套路了。
“喂喂喂,美女同志,问我姓名我能接受,但是你这问我性别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男是女吗?难道我雄性特征这么不明显吗?你这么问我我可以告你对我进行人身攻击……”王旭东喋喋不休地道。
“你有完没完?我看你今天是没准备出去了是吧?行,既然你愿意在这里继续呆下去那就如你所愿,把他关在这,明天再来问。”女警官张晓芸说完直接站了起来准备出去。
“别别别……大姐,别生气……”
“谁是你大姐?”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小姐,我……”
“谁是小姐……”
“我……我又错了,姐姐,姐姐总行了吧?小姐姐同志,我回家还有事呢,麻烦你有什么问的快问行不行?我保证好好配合,你问什么我都答,行不行?”一听要给他晾在这一边,王旭东立即就怂了。
“我再问一遍,性别。”女警官张晓芸再次坐了下来冷冷地问着。
“男,正儿八经的男,如果不信你们可以随时过来检查,当然,最好是由小姐姐你亲自来验证……”王旭东一本正经地说着。
张晓芸狠狠地瞪了王旭东一眼,然后直接问道:“五天前,也就是十月八号的晚上,十点到十二点这个时间段,你在哪?在干什么?跟谁在一起?有谁可以作证?详详细细地说清楚。”
“十月八号?这么久了,谁还记得啊?不好意思,我记不起来了。”王旭东淡淡地说着。
“记不起来了?也就是你没有办法证明自己当天晚上不在场,更加没有其它任何的人证物证来证明你当天晚上不在场对不对?”女警有些咄咄逼人地问着。
“什么不在场的证明啊?我要证明什么在场不在场啊?我还想问你们呢,我在家呆的好好的,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我抓过来到底是要干什么?我到底犯了哪条法律了?”
“不知道是吧?好,那我告诉你,四天前,也就是十月九号早上,我们接到报案,在鑫源宾馆2508号房间里面,有人被杀,我们到现场后了解了情况,死者是一名男性,四十三岁,叫做陈军,外号军哥,也叫刀疤。据称是城南一带的混混组织头目。他是被人用凶器割断喉咙而亡,在其身上,我们没有发现明显的外伤,但是,法医的检验结果却显示,他全身上下的骨头断了四十多块,这明是一个专业的杀手所为,绝不是普通人干的。”“
“法院根据推测,死亡时间是在前一天晚上也就是十月八号晚上十点到十二点这个时间段。而这个我们也从另一名现场受害者那得到了证实,有必要告诉你,报案人就是另一名在案发现场的受害者,这位受害者是一名援交女,当天晚上被死者叫到宾馆进行非法的援交活动,而就在差不多晚上十点多的这个时间段里,她忽然被人从身后袭击,失去了知觉晕倒了,醒来之后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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