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穿越了(h)(2 / 2)
水汽蒸腾的,刚好有个人洗完了,星琵拿着东西就进去了。
洗澡时,不得不直面那花苞,他叹了口气,笨拙的清洗着自己的性器,粘液并不好清理,还有一些藕断丝连的半附着在阴道里,做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男人,第一次清理这里,他有些不知所措。伸出两根指头略向里扣了一下,奇怪新奇的感觉让他心情复杂,透明的粘液在指尖和阴唇之间拉起细丝。
“星琵?!我的热水卡落里面了!”
“我进来拿一下可以吧?”
刚才从这个隔间出来的原来是龚奕,他注意到是室友接替了这个隔间,虽然室友没意识到。
龚奕认为这两个月的相处,他们已经熟悉了,足以让他进入隔间拿一下热水卡,男人之间没什么大不了。
星琵还没反应过来,人便冲了进来,他脑子里的某一根弦和指尖的细丝一起断了。
龚奕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星琵他不清楚对方看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没有,脸蓦的煞白。
龚奕自然是注意到了,但他又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怕是看岔了,一切又那么真切。
星琵草草清洗完身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躺会床上的。
毛片男孩们已经散了,他的思绪也飘远了,肚子某一块感觉微微绞痛,但这魔幻的一天他让他筋疲力尽,不知什么时候便睡着了,留下铺的男孩辗转反侧。
第二天,前一天长久的睡眠让他早早醒了,也立刻意识到身下的不对,潮湿,还带着一丝腥气。他慌乱的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下身竟从女穴里冒出血,怕不是女人的每月痛苦的例假。
他的腹部并不像传闻里的那么痛,但是脑子里已经炸开了花。
按时吃药的叮嘱在星琵耳边环绕,床下彻夜未眠的龚奕察觉到动静,慌忙爬起来看,便看到了下体瘫着血渍的他。
沉默,尴尬,弥漫在这个上下铺。
星琵激动得推开龚奕出现在床帘里的头,一动,下体又涌出一股春潮,体内流出血块和血液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他眼前发黑。
一包卫生巾从床帘外塞进来,附着张纸“军训买来垫鞋底的”。
星琵卷着床单和人奔走出了宿舍,立刻给母亲打电话要药并请了一个月的假,去校外开了酒店。
母亲的药用的顺丰特快,第二天就到了,星琵此前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不知是这么多年攒起来的,还是药缺失了两天便让雌激素大大升高,他的“例假”持续了半个多月,外界的电话也都拒接。每天就吃外卖,送到酒店房门口。
还有小半个月的假,但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去,或者说下半辈子都不想去,他已经想象到全校都知道有他这么个阴阳人了。
今天的粥不知为何送的很慢,打开门却看到外卖小哥旁还站着一个人,看清是谁后他接过粥就立马要把们怼上,半个身子却卡住了门“我是代我们班同学慰问一下室友”,那人给外卖小哥解释了一句,便挤了进来。
“你想干什么?滚出去!”星琵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龚奕却捂住他的嘴,直接将人按到了床上“我没告诉别人!你别大喊大叫的,像我对你怎么样了一样。”
星琵挣扎着爬起来,两人的下体却磨蹭了好几下,“唔—”龚奕的裤子隆起了一个小包,不知怎的和星琵较起了劲,下体却是越来越膨胀,两人都勃起了。
星琵感觉着他的阴蒂被摩擦得颤栗着,又有粘液从穴口中溢出,猛地一蹬腿,差点蹬到龚奕的阴茎,气的他狠狠将人压住,直接抽下皮带拉起星琵的手束住了。
“我靠,滚啊你,强奸犯!变态!”
越骂龚奕越是上头,“你先看看你自己再说什么变态吧!”
“强奸犯?好,你说的,今天这个强奸犯就让你看看谁是变态!”
他扯开星琵的裤子,扒开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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