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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哥哥的第四天(强制play,一定要敲彩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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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亦洺并没真的下狠手,他极力地把控着力度,其实最多也只是想恐吓他而已。

在江允墨身体能够承受的基础上,利用他的恐惧将疼痛无限放大,将他的抵抗逐步击碎,主要目的只是想让他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尽管他清楚这只能让江允墨更加讨厌自己,可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要怎样才能留住他……

让他心心念念的弟弟离开他,他试过,却做不到,起初还以为这和父亲送女儿出嫁一样,只是舍不得,但是渐渐的他感觉到他错了,他发现他对江允墨的感情越来越不对劲,甚至……越来越不单纯,看见他和别人有亲密举动,心就好像扭扯在了一起,每次靠近他的时候,只想触摸他,亲吻他,和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感觉自己已经疯了。

他的对江允墨的病态的心已经无可救药了。

项亦洺现在最怕的是留不住江允墨,恐怕对方的心早已飘走了吧。

他有些心慌,项亦洺轻轻叹了一声气,想想以前江允墨原来讨好般的言听计从,忍不住冷笑出声,这也讨好也快所剩无几了。

自从项亦洺被掳走过一次后,他再没见过江允墨,顺其自然地按照他父亲的要求学了医,他的父亲说过他母亲身体很弱,总是生病,以后要他一定好好照顾妈妈,还没见过自己母亲的项亦洺也一直渴望着这一天能早些到来。

他每天都在努力,好像只要自己努力了,就能离自己的母亲更近一点。

怀着这份小心翼翼的心思,当了两年兵,后来的大学也毕了业。

有一天,他的父亲带回来一个女人,当被告知那就是他的妈妈时,他愣了好长时间,心愿终于实现,他反而不知所措了起来,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说不出话来,她长的很漂亮,长长的头发挽成了一个发髻,看起来分外的温柔,看着她心里觉得很安心。忽然看见一个小人从她的背后探了出来,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他,眼角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泪痕还没来得及擦干。

项亦洺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少年,是几年前救过他的那个小少年,已经长高了许多,刚刚到他的腰际,脸上还带着散不去的稚气。

他开心极了,他的母亲回来了,还带来了他的小天使,那几年真是他活到现在为止过的最幸福的几年了。

他仰躺在椅子上看着洁白的房顶,将游离的思绪归了归位。

缓缓起身,拿着医药箱往卧室走去。

卧室里,江允墨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闭着眼,臀部的疼痛让他不能入睡,忽然听见门口隐约传来了脚步声。

江允墨奋力往床里爬着,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见人,尤其是项亦洺。

动作带动着臀部的肌肉阵阵发疼,他扯过被子往身上盖去,将脑袋也捂的严严实实的。

被子在他身上停留了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又被人整个掀起。

项亦洺将被子放在一边,轻声说:“冷吗?”

江允墨没有吭声。

项亦洺轻轻将他臀部的衣物褪去,江允墨浑身一抖,红着眼睛拼命的扭头向他看去,恶声道:“你又要干嘛!”

“上药。”项亦洺如实回答,将放在旁边的医药箱打开。

项亦洺碰了一下他的红肿的屁股,浑圆的小屁股像是配合地轻轻一缩:“最好还是配合一下,我想你应该不想因为发炎而打针吧。”

听到“打针”,江允墨身子又是一抖,乖乖地趴好不说话了。

他哥是医生,他的大小病都是项亦洺亲自照料的,每次项亦洺对他上下其手时他都怕的要命,尤其是看到拿着些冰冷的医疗器械时,他都只想离项亦洺越远越好。他听话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个,不管项亦洺是不是在吓唬他,他都得听。

他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项亦洺老是拿着针头在他眼前晃悠,以为他只是在吓唬他,可看到项亦洺拿着针走来的时候,他慌忙不迭的跑到母亲面前告状,说哥哥要害他,母亲却冲他微微一笑,伸手拉过他,说着哥哥为他好之类的话。就这样,一直向着他的妈妈竟然帮着项亦洺一起欺负他。他觉得针头扎下去的感觉真疼,心里更疼,注射器里的药液一点一点推进身体里的时间无比难熬,趴在项亦洺的腿上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不敢动也不敢哭得太大声。

虽然之后在他母亲怀里哭了好久,埋怨着她不再爱他了。

曾一度觉得自己的小命捏在了项亦洺的手里,常常让他恐惧不已,可往往每次他总是能感觉得到项亦洺对他的好,他的身体在变得越来越好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以他知道他的哥哥是很疼他的。

一阵冰凉舒适的感觉从臀部传向四肢百骸,轻轻凉凉的感觉中和了屁股火辣辣的疼痛,项亦洺富有技巧的揉按着江允墨的屁股,将药膏慢慢推开抹匀。

江允墨紧紧抓着床单的手渐渐送了开来,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任由着别人拿捏,困意渐渐涌了上来,杂乱的思绪最终也断了线。

手上柔软的触感让项亦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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