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希-学长与小狼狗的爱情/离职喝醉被铐在床头皮带板刷打屁股(2 / 4)
—一旦对方使劲,赵希根本不可能是对手。
与传统的AO关系不同,与其说疼爱,擎松更是毫无水分钦佩赵希的,这名像启明星般的年轻专家,值得许多人仰望,对方愿意与自己这名初出茅庐的副总机械师结合,擎松甚至有种被垂怜的感觉。
他俩是平等的,或者说不是平等的——赵希比他高了两头,他是甘愿为他鞍前马后的忠实大狼狗。
不过今天,擎松是真的生气了。
“你做什么!”腕子被捏得生疼,赵希挣了挣发现脱不开后也停了下来,眉头拧起,作出严厉不满的模样。
擎松从床头柜取出了个寒光凛凛的手铐,将爱人两只细腕子铐在床头。
“你哪来这样的东西!”赵希大惊失色,这才发现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控制。
“警务司的朋友送我的。”这回换年轻的机械师居高临下,抽出腰间皮带,挥舞壮臂,抽落在赵希身旁的床榻上。
骇人的巨响让处变不惊的武器专家都是一凛,赵希酒醒了一般,神色不霁地登着丈夫,严肃命令道:“擎松!你快放开我!”
“第一桩错,没有自控力,喝得烂醉如泥,该不该打屁股?”仅存的内裤被粗暴扯下,男人拎起他一条腿露出半边臀瓣,一记皮带挟风落下,清脆的声音不仅带来疼痛,更叫赵希羞愤难当。
“你!”赵希奋力蹬踹,一腿被制着十分狼狈,像个不配合尿裤的婴儿,自己把被拽到脚跟的内裤挣脱了。
“认不认错?”擎松大长胳膊将他双腿一圈,向肚子上压了压,再次照暴露出来屁股抽了一下。
一道横亘两瓣屁股的方形红痕浮现出来,深粉绯红,与其他位置雪白的皮肤对比鲜明
“啊!”
锐利的疼痛能把皮肉撕裂,赵希是个缺乏挨揍经验的,这一下便疼出了眼泪,不顾面子地尖叫了一声,剩下一半的醉意几乎也醒了,试图和丈夫说道理。
“小松....你打疼我了...别这样....”
擎松俯视着他,脸上带着种陌生的霸道,赵希才意识自己正以换尿布这样丢脸的姿势被打屁股,整个脸刷地红透了,堪比屁股上的皮带印。
“别打了...”赵希强行压抑自己的哭腔,认错的态度和搞研究似的得体而严谨:“擎松...今天是我、没管好自己...我错了....”
“好,乖乖认错就只打五十下。”
男人起身,大手轻易攥住两只细脚踝,展开有力的臂膀,折成两段的皮带在空中弯出蓄势的弧线,狠狠燎在肉嘟嘟的小屁股上,与第一道红痕工整平行。
冰冷的表面烙上皮肤再以迅雷之势离开,留下难忍的尖锐灼辣的刺痛,赵希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却在男人的桎梏下像是被捆了四肢的猪仔,除了狼狈嘶鸣外,完全逃脱不了被屠宰的命运。
擎松双唇紧闭没有说话的打算,
一连十下抽打,擎松没有下狠手,但强壮的成年alpha的力道,依旧将两瓣圆屁股抽得通红,一道道红霞在臀肉上交叠,最后连成一片鲜嫩的绯红。
擎松发现挨揍的人没动静,停了皮带看向爱人,只见那张漂亮脸蛋上明明满是泪水,却紧闭双眼死死咬着唇,倔强地忍耐着。
“谁让你咬嘴的!”
既心疼又生气,男人一股邪火窜上心头,扬 起皮带极其狠戾的一下,重重抽在臀腿交接的嫩肉上,揍得赵希控制不住地痛叫出声,旋即又紧抿住嘴,把脑袋偏到一侧,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不那么丢脸一些。
“疼就哭出来!”
明明疼得发抖还这样梗着,擎松恼火,皮带流水似的甩上,满屋都是噼啪责肉的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清晰。
屁股只挨了十来下便开始薄肿起来,浑圆的臀峰到大腿根布满了沙红的皮带印,接下来每一记都是伤上加伤。
男人一使劲将他的腿拎得更高,把屁股上方靠腰部的位置露了出来,照准这块没被责打的皮肉,皮带火舌似的狠狠燎上,把白嫩的无辜之处很快炒熟。
身下火烧火燎地疼着,双手也被桎梏在头顶,最脆弱的躯干与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暴露,这样的姿势不仅仅是羞人,更是连发泄疼痛的渠道都没有,两只被铐住的手相互交叠,紧紧攥到十指发白。
从未有过的无助感席卷了他,赵希倒吸几口凉气,哀切的呜咽从嘴角泄了出来,轻轻地哭了出来:
“小松...呜...别这样...别打了呜...”
擎松像非要将他揍到大哭才罢手,连续几下抽打狠狠砸落在伤重的臀峰上,连带着把挤在两腿间生殖腔微微鼓起的嫩肉都抽到,赵希清晰地感到皮肉以迅雷之势叫嚣着肿起,屁股深处的肿痛与表皮的刺痛争先恐后地往肉里钻,生生疼出了好几身冷汗。
可怜的小屁股被打肿了,尤其是肉最厚也最遭罪的臀峰,已经肿出了明显的硬块,皮带交叠处深红泛紫,
擎松看着爱人,看那羸弱的胸膛喘得上下起伏,平坦白嫩的腹部钻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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