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车口各种炮)(1 / 3)
关良月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但他的膝盖已经抵在沙发上,正当着对方的面,解腰带。
他明明穿着宽松休闲一扯就下来的裤子,可是莫名紧绷,不这么做,好像被束缚了灵魂与悸动——冷静时想想,对着盛国凌这副模样这种口气,不勃起是一件很难的事,更不要说在勃起之后还要藏匿渴望。
他们俩太熟悉了,男人保持那副挑衅般的神情,虚虚地按在他裤腰上,等着适时给些帮助,不费多少功夫,他那一根肉柱挺立在二人之间,本该是骄傲的场面,可总显得孤零零可怜极了……盛国凌的注意力一直在他的脸上,仿佛是仔仔细细将他看透了,才抬手握住阳具,四指环绕,紧紧松松,根本没有解这燃眉之火。
“宾馆房间里有没有,我不知道,但家里是有监控的,阿良,”男人说着,拇指按在他顶端小口上,“是打算现在表演一段,给我留个纪念吗?”
这家伙又在说这样的话了,浑身上下起劲地惹人气恼;但关良月越发在意那只手的动作,简直跟蝴蝶翅膀轻轻扇动似的,将他整个人都,煽动了起来……他恨不得晃动腰身,自己找乐子。
可是盛国凌的乐子,就是看他窘迫。男人停了手,却保持着仰望他的眼神,启唇将那硬器头部,缓缓纳入唇间。
又不是没有给他口过。关良月一时背过气去,还不服输地想着。他是不需要这点挑逗就能有足够的状态应战了,可是这屈服不是屈服,控制又不像控制的行为,如同由缓至急敲起战鼓的边缘,逼得人……
他还没理清思绪,就被人揽住后腰,阳物进了蜜域桃源——是盛国凌玩得大了,不给他稳住的机会,突然一记深喉。
那喉头紧箍着年轻的东西,软肉有力,简直想要他直接交待了,丢人现眼。
“盛叔叔你,”关良月吞了次口水,再接上,“现在让我缴械了,你有什么好处?”
其实他在心里咒骂了一串脏话,因为他还记得青春期时代父亲无数次警告过他,如果敢在盛叔叔面前出口成脏,叔叔不撕爹来撕碎你的嘴。二人勾搭成奸之后他想过无数次这些憋住的脏字他一定要在床上加倍奉还,可事实上到现在他都是挺克制的,不管原因是父亲的余威还是盛国凌那张不可侵犯、又肮脏堕落的面孔。
太脏的字骂不出口,那他靠行动表达。他都被那喉咙裹夹三回了,咬紧牙关忍耐着不在男人的注视中露出难色。关良月被心头不知从哪儿飞出来的恶魔驱动了一手,贸然抬起捏在男人的下颌上,妄图控制节奏。
他万万没想到盛国凌合上了双眼,放松了面部肌肉,仿佛是要任他为所欲为。
这一定是阴谋!前面还在说欠债说遗产说一无所有的未来,这人后悔了,要用难以置信的极端手段,从他手里将剩下的全部夺走!关良月左思右想精彩得很,可是身体早不听劝告,在男人的口中抽动,连番顶上喉头狭窄的地方享受。
这里是客厅,有监控设备,家里的阿姨不知道在哪儿忙碌,他被人诱引着疯狂,红着脸粗喘,好像整个人都被妖魔掌握了,一门心思只想在那衣物整齐的男人嘴里,一逞威风。
盛国凌是不是就坐在沙发上,专门等他回来,勾引了胡搞的?他听着那喉间发出星点痛苦似的响动,脚底都有点飘飘然了,总觉得是夺取了主动,能蹂躏这个男人,伏在他胯间伺候。
“舔得这么快活,要是离了它,盛叔叔舍不得吧?”关良月强撑着架势,想讽刺回去,一报盛国凌随口就将他分割出去毫不挂心的仇;可事实证明他可不是男人的对手,下颌虽然被掐住,但舌头还能动,那舌尖顺着他阴茎下面一段青筋舔到敏感的肉沟之中——意识到被暗算了要抽出去时又被收紧双颊挽留,他差点就这么射在薄情的嘴里,最终是爆发在唇下,白液一半沾在面上,一半溅到衣领。
他弄脏盛国凌的脸面和衣服了。这种意识足以令他在脑内攀上第二回高峰。盛国凌埋在他胯下,那一脸的精水,就像是他划下领地,能将这人都算作他的。
他当然知道现实是反过来的,可是这恶劣的男人故意让他沾沾自喜,进而沉迷其中。
“……所以阿良要,多给我留点念想吗?”盛国凌用衣袖揩了揩面颊,却似乎恍恍惚惚一点精液都没能擦掉。
有什么比一个在外权势滔天的家伙异常迷恋你的东西更叫男人激动痴迷的?
或许是有的,但关良月现在可想不起来。他眼中只有本是他继母的人,对他充满了原始又不加修饰的渴求,甚至是崇拜。他顺着脏污的领口一路而下,弯腰剥开对方的上衣与裤,盛国凌的阴茎果然硬了顶起内裤的料子,再往下一碰,两三层布都湿透了,那馋嘴的肉口热情得烫手。
他刚要撤走探索的手指,手腕一沉,是被男人抓住,再按回那下体秘处。
“你狠点,也不要紧。”
过去稍微狠点都会被骂做“畜生”,今天还没开始就有人提这要求,真让人受宠若惊。关良月年纪轻,有的是劲头,陪得起发骚的尤物。
“隔着内裤都弄得我一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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