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口)(2 / 2)
很。
“你,你听好了!”关良月在别人地盘上也能如此恶狠狠威胁,看得对面人两眼发直、仿佛是专心等着他的后话。盛国凌换过衣服了,不是在车上跟他厮混时那套,外套衬衫领带,都是在办公室备好的,万无一失;他眼前是个随时随地都能跟人激情一段的老手,浪荡得,只有他追赶的份儿。
话还没说,关良月情不自禁顺着崭新衣物向下,全心辨认那条裤子,还是不是被他手忙脚乱弄脏过裤腰的。
只有动手才能翻过腰带看看内侧痕迹,说干就干,都扯开外裤了,怎么还留内裤?等他稍有点理智,都已经屈膝跪在男人身前,蛮横地将两腿架在肩上。
“怎么还是湿的?”这一开口说的,显然不是前面郑重其事要讲的,关良月鼻息喷在那嫣红肉花上,惹人颤抖着向后缩去。
前面是他,后面是椅,盛叔叔可跑不掉。他熏熏然得意起来,拨弄着盛国凌半硬的男根,语调轻慢:“我射在外面的,好像都擦干净了啊?这水,又是您从哪儿含来的?”
“好好说话!”男人扭着后腰,低声斥责,怪他不说正事。
可眼下关良月脑子里哪儿还装得下正事?直接凑上去吮了肉唇,盛国凌猛然弓起腰来,两手都按在他脑后,刚揪住发梢,就化作绵软之力。
他没给对方舔过,前后都没有,仗着年少不懂事,自私自利;可现在不同,胸口怀着一股情绪,至少也是目的达成之后的感激,关良月不好意思说,那只能紧握椅背将人困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以行动表达。
不过这谢意很快就变味了。他只是舔吮撩拨外面,盛国凌就把转椅晃出吱吱响动,那他要是深入……青年知道离穴口不远的敏感地,头脑发热,舔开窄口,舌尖就直捣进去。
“阿良——”男人急着叫他,声音颤抖拖延,听在耳中有些甜腻。
这可鼓励人了,关良月抵着想要挣脱桎梏的身体,唇舌奋进,或轻或重,快慢不均,强逼对方随着他的戏耍起舞,那一双光洁的大腿不停地紧紧松松,夹着他脑袋,闷热混杂激动,突跳耳鸣。
他没见过盛国凌这副模样,那欲望的资深信徒在年轻人面前都是游刃有余的,现在终于被识破了,茫然无措于激烈鲁莽的口侍中,像是首次发现致命的性器。关良月偶尔被拽痛了头发,仿佛找回一点理性,悄悄抬眼张望,就看见男人那红透的下颌与颈,敞着喉咙,束手就擒。
平时只顾自己的青年更卖力了。总是站在高处的盛叔叔,因为他的调弄,后背撞在椅背上,折腾出不小的动静;濒死的天鹅扯着颈项呻吟,抖着抽气,一口接不上一口,断在一片艳色里。
盛叔叔一贯如此,就是这么漂亮,他从小时候看到现在,灵光一现,终于给美添了光彩,真是,更令人着迷……
大腿内侧先抖起来,进而才是穴中涌出的淫液,打湿了关良月的下巴。再成熟的肉体也抵挡不住这种抚慰,简简单单就能泄出阴精,连阳具都硬挺着,仿佛还要不断索取。年轻人舍不得放开胜利果实,可又想论功领赏,在那胯间,歪头对着盛国凌笑。
他要得寸进尺了,他必须得寸进尺,才能从顽固的家伙那里讨到更多好处。关良月看着喘息剧烈的男人轻轻张开眼,他总觉得是时候了,他应该说点快乐的事。
“能,改成预支,一年吗?”他稍稍端正了身体,问完就打算站起来,采摘那红唇上滚烫的清露。
突然一只脚踩在他肩上,皮鞋硬底,是尚未完全恢复的叔叔,在提醒他掂量情况。
“谈判通道已经关闭。”盛国凌边说边转起脚腕,碾着年轻人那套昂贵的衣服,脸上虚浮出一层浅笑,“半年足够了,半年后还不知道如何呢。”
这分明是嘲讽与报复!关良月大胆抓住那仅仅覆着袜子的脚踝,想抬起顺势欺身而上——他又被盛国凌踩回原地,不必扭头就知道,浅色布料又多了个脚印。
“啊,看来还得赔给阿良一笔,置装费。”盛叔叔好心疼他这副灰头土脸的模样,不顾虚弱的嗓子里都是气音,占着高位,一边施舍钱财,一边剥夺权力,“换件衣服,收拾打扮去。我后面有会,不陪你了。”
关良月在那细长的脚踝上捏紧拳头,好像这样就能限制对方,不要抛开他,去参加无关紧要的会议。
盛国凌上身衣冠楚楚,下身穴里吐露,不急着抽回脚去,而是抬手,轻柔地掠过年轻人湿漉漉的下唇,既敷衍,又郑重……
真是勾魂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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