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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攻终于吃到了(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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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厚有力的手掌像是滚烫的烙铁焊住乔小鱼细白的皮肤,他错觉般听到滋滋作响的灼烧声,两人皮肉黏成一滩血肉模糊,怎么扯都扯不开。

无以名状的焚痛感让他咬紧牙关,发虚的目光迟迟不敢瞥向一旁。

吴钊揽住他,“走吧,回家。”

17

吴钊家在城里散落着多处房产,真正的家则在偏郊外的一个半山别墅区里。

下车后吴钊头也不回地往别墅里走,乔小鱼没跟上,慢吞吞走进客厅了才发现连他都不见了。

因为父母常年在外经商,吴钊也不常回来住,家中只余服侍的几名佣人,然而今天,空荡荡的别墅里一个人都没有,偌大的空间静得都能听到回声。

黑黝黝的阴影变得诡异,唯有客厅亮着的灯盏亮着。

乔小鱼如同在深林中迷路,叫了吴钊几声都没人回应后,他有些害怕,转身往外看去,车辆与司机也已经离开了。

退无可退,被丢进了森森别墅,他抱紧书包,无助地又喊了一声。

“吴钊,你在哪儿啊....我害怕。”

吴钊的声音从某个方向钻出来。

“小鱼。”

乔小鱼急切望去,只见他站一楼走廊的转角处,仍处在客厅灯光的黯淡处,黑漆漆的像是一个庞大而古怪的影子。

手里亮着一个光点,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遥控器的形状。

乔小鱼的神经被突然拉扯了一下,还没有想明白这针扎般的危机感,余光里一亮,他的注意力被突然打开的电视机吸引,不自觉看了过去。

紧接着,电视里出现的画面令他瞳孔骤缩。

完全没有机会和吴钊对视,他扔下书包,条件反射的,转身就往门口跑。

短短几十米的距离成为了一场生死悬殊的追逐,肾上腺素激增,心脏开始疯狂跳动,四肢百骸被极度的惊恐攫取,发软发麻,自救的本能却迫使他极力逃脱。

设下陷阱的狩猎者在背后嗜血追捕,吴钊的脚步声疾而重,早料到他会跑,甚至比他还快一步出发,于是精准地叼着他落后的影子,恶狠狠钳住他单薄肩臂。

乔小鱼被身后冲来的重量推撞到关闭的大门上,前胸背后都震得发痛,他一时顾不得,仓皇地使劲推拍了两下才发现门早就锁住了。

耳旁,吴钊的暴怒声冲破一整天的桎梏,岩浆般彻底喷涌了出来。

“跑!你他妈的还给我跑!”

砰的一声,拳头砸在乔小鱼脸侧的玻璃上,震得他簌簌发抖,眼泪立刻就流了出来,哭着解释。

“是白盼山强迫我的,都是他、他....”

“还骗我!”吴钊一手钳住他后颈,将人拖到沙发旁。

他的动作太粗鲁,乔小鱼跌跌撞撞的,小腿不小心碰到坚硬的沙发角,磕得他痛叫一声。

下巴被用力掰住,吴钊逼他看着播放色情录像的电视机,声音阴沉地要滴出水。

“你看看你自己,这么骚,还说是他强迫你的!是他强迫你脱了衣服,强迫你自己扭着腰挨操吗?”

那天在病房里主动求欢的妩媚情态在巨大的电视屏幕上一丝不挂地呈现出来,画面里的乔小鱼正咬着嫩黄衣角,拨开女穴的阴唇往下缓坐。

他知道自己佯装柔弱的时候有多动人,面颊绯红,目光含羞带惧,承欢的表情可怜又诱人,纯情而放荡,用“强迫”来蒙混过关实在太过牵强。

他不敢承认自己与白盼山之间的苟且,但这份录像早就把他隐藏的秘密卖得一干二净。

回想起那天的异常,他才发觉白盼山无形间引诱自己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他和白盼山上过床,不止一次,还有辛琅,他们的那堆破事已经被全部偷录下来了。

白盼山故意录下他的这一面,然后寄给吴钊。

这是报复。

他们设计害了白盼山,于是白盼山要分裂他和吴钊,让自作聪明的他被身边的狗反咬一口,弄得两败俱伤。

可凭什么!白盼山明明没有受重伤,却执意要将他抛入这种绝境。

他好狠的心。

尖利指甲狠狠掐进掌心,乔小鱼垂下的眼眸漫出清晰的恨意,咬唇不语。

他的沉默仿若是心虚的承认,吴钊死盯他片刻,眸中漆暗彻底覆盖,蓦然松开他,转身猛地踢翻沙发旁的巨大花瓶,在惊人碎裂声中又怒吼着将脚边所有东西泄愤砸踹,连明亮电视都被他用烟灰缸狠狠撞出缺口,故障死机,画面终于消失。

暴力的发泄没能舒缓一丁点郁怒,吴钊站在一地狼藉中,背对着他,喉头灌刀般沙哑粗粝。

“我这么喜欢你,宠着捧着惯着,你说怕疼,我就一直忍着不碰你,等着你承诺的高考后。可你一面把我骗得团团转,吊着我,一面却跟别人厮混不清。”

“我以为你多清纯,没想到你早就是个被玩烂的——”

还是舍不得,舍不得亲手把心尖儿踩在地上践踏,吴钊的胸膛剧烈起伏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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