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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摆脱了舔狗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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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的城市下了暴雨,这边也快下雨了,所以航班取消了。我们本来打算明天就走,不过也可以在家多待几天。”

吴钊却懂事地回答道,“没关系,你们去忙吧,明天学校还有考试,我也不在家。”

吴母心中轻微的负疚感随之消失,顺势坐下来问了问吴钊的近况,他们只听吴钊口中说的,从不真的去学校里,于是吴钊用熟练的谎话敷衍他们,让他们以为自己过着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活。

他心不在焉的,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他们明天就走。

一晚,只是藏住乔小鱼一晚,绝对不会被发现的。

22

不久,果然下雨了。

噼里啪啦的暴雨倾盆入注,方才还晴朗的天空转瞬被乌云笼罩,黑压压的阴霾透不出一丝光亮,形成一张湿暗的网从四面八方将整座城市围拢。

隔音玻璃过滤了几乎所有噪音,只余一点模糊淅沥的雨声漏进来,不觉吵闹,在温暖舒适的明亮客厅中反倒是惬意的音符。

这对家缠万贯的夫妻始终不懂得如何与儿子交流,照例的询问后便是干巴巴的沉默,各自饮茶。

吴钊早就习惯了他们的冷淡,支着下巴,出神地望着雨痕蜿蜒的玻璃窗,这几日都与乔小鱼肉体相缠,乍然分别不足一小时也觉得周身空荡荡的。

闷雷乍响,远处黑天一亮,又归入暗淡。

吴钊忽然很想回到楼上,回到乔小鱼身边,不知道乔小鱼会不会害怕打雷,即便不怕,也应该是不喜欢的。

在这个潮湿阴翳的雨夜,他们就该相依相偎地卷在热烘烘的被子里,说着甜蜜绵软的情话,然后情难自禁地缠绵做爱,什么雷声、雨水、寒冷都将不复存在,他们的心中将满是晴润的幸福。

这个美好的想象让吴钊再也坐不住,草草寻了个借口便要利落起身上楼,佣人从厨房里走出来,将吴母吩咐的鸡汤端了出来。

余光瞥到吴母停下说话,关切地看过来,吴钊唯恐她会多问,折身下楼接过。

“我自己端上去吧。”

用料精良的鸡汤散发着鲜美的香气,吴钊并不饿,只是想把这碗给乔小鱼喝。

刚才父母回家时他似乎太过着急,对乔小鱼粗鲁了些,不知道他有没有躲在被窝里生闷气,想到这里,吴钊不自觉浮出些笑意。

楼梯走到三分之二,突兀的门铃响起。

所有人的目光望过去,佣人赶紧走出客厅,撑伞去大门后询问后,回来紧张地说,“吴先生,吴太太,外面来了几个警察。”

名利场的背面藏污纳垢,谁都沾着腥,吴父和吴母对视一眼,神色镇定地吩咐道。

“开门吧,请他们进来。”

吴钊从来都不了解家里的生意,但见眼下警察都找到家里了,也不禁皱起眉,警惕地看着淋雨冲进来的几名警察。

为首的警察扫视一圈客厅,凌厉的目光定在了楼梯上穿着睡衣的吴钊,拿出证件,掷地有声。

“我们接到报警电话,这里有一个叫吴钊的高中生涉嫌强奸和非法拘禁罪,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话音落下,吴父和吴母不敢置信,立刻否认,“不可能!”

在吴父脸色铁青地怒骂警察污蔑时,吴母急急回头看向吴钊,“小钊!你——”

吴钊一动不动地站在楼梯上,仿佛失语,眼珠子也凝滞不动,从听到警察话语的那一刻起,他周身犹如冰霜过境寸寸凝结,维持了几秒的僵硬后,在骤然爆发的情绪下猛然颤抖起来。

他忍不住笑出声,“哈、哈....”

强奸罪,非法拘禁罪。

他以为的浓情蜜意,都被乔小鱼施加了残酷罪名。

吴钊气得眼前发黑,心脏痉挛发痛,血红双眼死死瞪着警察,瞪的却不是他,而是透过他穿向了另一个方向,手臂与脖颈都绷出暴怒的骇然青筋,脸色阴沉到近乎扭曲。

盛着新鲜鸡汤的碗摔到地上。

在一片清脆的碎裂声中,一个瘦弱的人影从二楼卧室冲了出来,一手攥着偷偷拿回来的手机,上面仍停留在报警的通话中,一手抓着栏杆,声泪俱下地惊惶出声。

“救救我!警察叔叔、救救我!”

受害者的眼泪像剔透珍珠,簌簌落下。

“吴钊在学校一直纠缠我,赖在我家住,几天前还把我带到这里囚禁强奸,甚至要杀了我。”

扣在后颈的掌痕宽大,与乔小鱼面对面也能看到蔓延至侧颈未消的罪证。

他形容憔悴,披着女警好心送来的厚毛毯,衬得小脸愈白,如同一株历经风雨摧残而摇摇欲坠的残破花蕊,却仍然难掩青涩的秀美韵致。

乌黑眼眸浸着楚楚的泪,神色惊惶而苦楚,谁见了都会心生怜爱,毫不犹豫地相信他的受害者供词。

他抽了抽鼻子,强忍着难堪,低声说。

“如果需要检验,我的身上还有他强奸的痕迹,他的东西…我也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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