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方和靖啊你为什么还吃不到正餐(2 / 2)
沉甸甸的龟头划过蜜穴时,冠状沟带着阴唇不断上下拉扯,扯得原本嫩红的肉唇肿得像充了水的泡泡,再戳一下就会爆开,连带着上方的阴蒂也蹭得挺立,肿如花生豆大小。
晏朝心知自己下身一定被师尊搞得不成样子,便有意往床头蹭过去一点点,好让师尊磨人的东西朝大腿下走几寸,让红肿辣痛的腿根放松一下。
可是大腿处没有那么湿润温暖,方和靖并不买账,他紧闭双眼,手却准确地扣住晏朝肩膀,将渐渐滑出去的人牢牢按在身下,莫约是有些生气,他带着几分警告,张口咬在了晏朝裸露的脖侧。
“嘶——”
这一口属实有点疼,晏朝吸一口气,赶紧扭头,挣脱开方和靖的牙齿。可刚刚师尊的牙还叼着脖子上的软肉狠狠碾了下,晏朝伸手一摸,果然出了几缕血丝。
没想到师尊在床上这么强势,晏朝突然有点担心以后的日子。
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赶紧让师尊射出来,自己下体可遭不住这么玩弄了。
好在方和靖挺了半天腰也快到了,晏朝忍着疼夹紧腿根,在嫩肉间挺动不息的龟头跳了跳,青筋盘虬的柱身也愈发坚硬。
晏朝打起十二分精神,专心致志扶着方和靖,方便他上下动作。
此刻已是月牙高悬,位于宣阳峰巅的寝殿外静谧凉爽,殿内一室旖旎靡乱,白纱垂幕后,笼着节节攀升的温度与躯体纠缠。
终于,随着方和靖喉中翻滚的一声闷哼,硬挺肉柱终于喷发,滚滚浓精射在晏朝湿润的腿上,烫得他一个颤栗,一直夹在二人下腹的阴茎也跟着泻了。
总算舒爽了的方和靖倒头就睡,结结实实地压在晏朝身上,银白的发丝顺着肩淌下,遮盖了舒展的眉眼,也盖了晏朝一头一脸。
出力又操心的晏朝顾不上休息,赶紧翻身让师尊躺好,抽出在二人交叠处的汗巾,柔软的汗巾已经被磨蹭的不成样子,好在还能用。晏朝迅速清理好了二人泥泞不堪的下体,再让师尊倒卧躺好,掐个风咒,轻柔卷走一室淫靡的气息。
穿好裤子,抚平上衣被蹭起的褶皱,晏朝这才感觉到腿根和蜜穴处的肿胀难忍,饶是细软的布料也刺得大腿发抖,更别提早已红肿的肉唇阴蒂,一阵阵针扎般疼痛。
明天恐怕走不了路了。
……嘶,也许后天也不行。
都收拾妥当,晏朝努力站直身子,一瘸一拐地下山了。
第二天清晨,一向早早来到演武阁练剑的大师兄竟然缺席了,甚至一整天都没去宜阳峰办公。
“听说帖本都是让一个师弟送到寝室的。”
“啊?昨天看大师兄还是好好的呢。”
“说是昨天夜里染了风寒。”
晚饭时间,趁着闲暇在食堂八卦的白山弟子们一听此言,都纷纷看向出声的弟子:“风寒?先不说大师兄的修为境界,咱白山有谁染过风寒啊?”
“没错,又不是半月渡那群弱不禁风文绉绉的家伙。”
“就是就是……”
“编排我还不够,还编排其他仙门弟子?我看你们是皮痒。”一句带着几分调侃的清亮声音后,晏朝身着白袍滚青边的高阶弟子校服入座,不同以往,这套衣服领子颇高,衬得人越发精神笔挺。
“呀,大师兄来了!我吃饱了先撤了!”
“我也饱了!”
随着晏朝的到来,原本扎堆儿的弟子作鸟兽散,晏朝见状哼了一声,也不撩眼皮看一眼,边挑菜边说:“刚才是谁我可都看清楚了,明天晨练演武阁见哦。”
食堂外隐约穿来几声哀嚎。
晏朝挑菜的动作很慢,其实他是为了缓解腿根处的肿胀。昨晚回去后赶紧抹了药,今天又休息了一天,其实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还有些行动不便。
倒是脖子上被咬的这一口挺碍事的,晏朝端着盘子回到座位,手指轻触掩藏在衣领下的齿痕,师尊这下咬的可真没留情,敷过药依然还留下一圈清晰的牙印。
师尊的毒今天就解了,今晚不能再过去陪师尊“玩耍”了,晏朝努努嘴,心不在焉地戳了两下盘中的白菜。
唉,在床上自己嫌折腾,下了床又贪恋情欲,人啊,真是欲壑难填。
晏朝停下筷子,长翘的眼睫低垂,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今晚是去不成了,还是想想别的办法撩拨师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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