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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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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迫近严尧,凝视着对方微微圆睁的眼瞳,而后将人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那眼神冷而魅,既如刮骨的刀,又似摄魄的钩。

在这样的目光下,严尧只觉自己仿佛浑身裸裎着站在钟意跟前,由着他审视品评,如同对待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万籁阒寂,钟意的声音在风里荡漾四散,如一句缠绵悱恻、引人遐想的情诗。

“身材不错,做床伴……我倒是乐意。”

——

钟意躺在宽阔的酒店大床上,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呵欠。

严尧这傻子在里头磨蹭了将近一个钟头,钟意连手机都玩腻了也不见人出来,几乎有些后悔没带上电脑过来,不然还能趁这工夫看几篇文献。

他扯过被子准备先打个盹,却闻得浴室玻璃门被拉开,严尧跟个要上花轿的大姑娘似的通红着脸与脖颈朝他走过来。

钟意将打呵欠后溢出的两滴眼泪抹去,无语凝噎:“你在里头孵蛋呢?”

严尧怕他生气,忙解释:“我只是、只是想洗得干净点……怕你嫌弃。”

钟意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说法,好整以暇道:“那开始吧。”

严尧爬上床,一寸寸凑近他,轻轻攫住了他甜软的双唇。

除却高中毕业那场意乱情迷的激吻,这是严尧第二次同他这般亲密。

当时的触感与悸动再度涌上,严尧情难自已地越吻越深。

钟意始终未曾回应,只是一味享受着严尧的取悦。

严尧吸吮着钟意湿红的舌尖,舔舐口腔内壁的软肉,间或含住他下唇忘情地缠裹,钟意被吻得意识迷蒙,在严尧舌尖划过他上颚时发出无意识的低哼。

严尧闭着眼,被这一声勾得愈发情热,大掌伸入他浴袍内生涩地游移着,粗粝掌心擦过敏感娇嫩的两点,钟意唇间便发出小猫似的软吟。

严尧着了魔一般在钟意胸前流连不去,两朵尖尖被反复捻弄含吮,湿淋淋、怯生生地不断刺激着严尧薄弱的自制力,随即便招致愈加迷乱的抚触。

探入身后花穴里的长指从一根加到四根时,钟意已咬着严尧肩头瑟缩着泄过一回。

里头濡湿得厉害,严尧棱头一挤进去便被夹得险些失守,他迫不及待地吻上钟意薄薄的眼皮,一挺腰狠狠贯穿了他。

钟意被这一下捅得近乎缺氧,他舌尖轻颤,泪滴止不住地漫出眼眶,可不及缓和,严尧便已耸动腰胯急遽抽送起来。

钟意受不住这般猛烈的横冲直撞,颤着嗓子软声哽咽:“轻点、轻……嗯……太深了,呜……”

严尧右手摩挲他瘦削的背脊,望着下方脆弱不堪啜泣着的钟意,眼神充满侵略性。

这厢正情潮汹涌,钟意搁在床头的手机却陡然振动起来,严尧本以为钟意会直接挂断,却未料他划到了接听那边。

钟竟掩不住担忧的声音自听筒传出:“阿意,今天怎么没回家?”

今天公司事多,他忙到现在才赶回公寓,本以为钟意早已归家,开门却见屋子里空荡荡的,而钟意不见踪影。

钟意压抑着颤音答:“我今晚不回去了,哥哥。”

钟竟立时便听出来他鼻音极重,拧眉边往外走边连珠炮似的发问:“阿意,你哭了?你在哪?哥哥马上过去,阿意不怕。”

钟意一接电话,严尧便一动不敢动了,又听他称呼对面“哥哥”,益发怕自己给钟意的家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整个人木头桩子似的,强忍着胯间肿胀老实候着。

可钟意却不会如此轻易地饶过他,一面与钟竟道自己无事,一面拿足尖绕着他精瘦的腰腹不轻不重地画圈,严尧被他撩拨得粗喘愈重,终是略略动了动身子。

幅度极轻微的一下,可不防棱头猛地碾过穴内一点小小的凸起,钟意登时呜咽一声,下身剧烈痉挛,差点将手机扔出去。

“阿意?阿意!”

钟竟听他喊,越发心急如焚,可钟意下一瞬便当机立断挂了电话。

听筒“嘟嘟”作响,钟竟一路大步流星往停车的地方去,甫一出楼座,手机却再度响了起来。

他烦躁地接起:“什么事?”

“钟总,南区酒店那边说,二少今晚在那开了间房。”

钟竟疾行的步履当即钉在原地,朔风卷积着蝴蝶大的雪沫子扑在脸上,冷得砭骨。

原来……原来钟意方才是在……

钟意自然晓得这酒店隶属钟氏旗下,却浑不在意,毕竟即便钟竟知晓又如何?他能如何?

通话挂断的同一秒,严尧便再撑不住,孽根如暴风骤雨般深凿起来,钟意腰肢被困在他臂膀间,被顶得不住哆嗦,快意一浪一浪冲击过来,他前后齐齐攀至顶峰,轻喘着失神地与严尧四目相对,泪眼朦胧,好不可怜。

严尧铆足劲往那一点凸起上戳,钟意在极致的余韵中颤栗不已,如风浪中一叶扁舟,一面泪如雨下,一面模模糊糊地说着些什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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