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几十秒爸爸便哼哼着把精液射进了垃圾桶里妈妈拿起柜子上(4 / 8)
,大脑恢复身体控制权,把她送回家了。
回到广州,我只是偶尔跟她联系,后来家里出了大事,匆匆又赶回贵阳,当时没有心情跟任何人联系。
她在陌陌上看到我的距离,问我:你回来了?
我说:是,家里出事了,所以赶回来了。
「你回来怎么不通知我?家里出事也不跟我说?」
「哎,哪里有心情啊。」
「我以为你会想着我,即使我不是你女朋友,我以为你会想着有事会告诉我!那我现在问你,你究竟把我当什么?只是身体需要而已?」
她这么问到我,我犹豫了一下,但是当时确实没心情,就回了一个字「对」。
总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联系过。
我很难忘的经历,不过其实每一个女人都挺难忘,也许有不难忘的,我已经记不起来了吧。好多事情总是后来才看清楚,然而我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
好多事情当时一点也不觉得苦,就算是苦我想我,也不在乎。
我小学和初中,读的都是厂里的子弟学校。那时候的初三,真的很苦,每天早上五点起床,要和几个夥伴相约着跑三公里的步,因为那时中考前有一个统考,有体育一科,如果不及格,就不能参加中考,所以大家都吓得要死,拼命地锻炼身体。只是那时我们并不知道,作为体育老师,即使我们1500米只跑了150米,也不可能让我们因为体育不及格而丢掉中考资格的,他说得那么狠,只不过,是为了让我们不偷懒。
跑完步就去厂里食堂买几个馒头,带回家就着白开水吃掉,然后早读背英语,到了七点多就去学校上课,下午六点放学,到家吃完晚饭就要写作业,作业多到会让你一直写到十一点以后,经常会有写到淩晨一点的情况,然后,第二天,闹钟继续要你五点多起床。如果现在让我再过那样的日子,我想,我最多坚持一天。
读初二那年,我们家如愿地分到了厂里的集资建房的资格,家里拿出了绝大部分的积蓄,参加了厂里的集资建房,到了初三下学期,终於搬进了新家。
新家在七楼,那时我以为,家里一定比别人出了更多的钱,才能住到全厂最高的地方,多年以后才知道,七楼,是所有楼层里,最没有人愿意住的。
新家一共三间房,我和妹妹各住一间小的,爸爸妈妈住大的,有阳台,有厨房,有卫生间,上厕所都不用出家门,这是最让我们兴奋的。
五月底一个周五,厂里庆祝建厂三十周年,搞了一个大型的联欢晚会,各分厂和学校、招待所、食堂等都有出节目,学校特例放假,让有节目的同学准备节目,没节目的看联欢晚会。
吃完晚饭,爸爸带着我和妹妹去大礼堂看晚会,妈妈说要洗碗洗澡,等会来。我们三个去得早,天上还有晚霞,开心地抢到了第二排的位子。
等了一会儿,晚会开始,演到第三个节目时,爸爸说他有些事要找李伯,让我和妹妹看完晚会自己回家,便匆匆地走了。
虽然叫联欢晚会,可是全是大合唱或是乐器表演一类的节目,偶尔有几个小学生的舞蹈,完全提不起我的兴致,妹妹倒是碰到了几个同学,高高兴兴地跑到礼堂外面玩去了。
不记得是第几个节目了,反正我想回家了,没意思得很。妹妹找不到了,不知道哪里疯去了,於是我一个人回到家。家里好像没有人,我用钥匙开了门,发现灯却是亮的,转了一圈发现,好像有人在卫生间洗澡,我想,应该是妈妈在洗澡吧。
我穿过爸妈的房间,来到阳台,春末夏初的晚风,吹到身上,感觉舒服得要飞起来,忽然一只蝙蝠从我面前一闪而过,吓得我一机灵,我反身把阳台上的门关上,怕蝙蝠飞进家里去。
拿起一个凳子,坐在上面,双手交叠趴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人来来往往,晚风一阵阵吹,渐渐地,迷迷糊糊起来。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中,我被几声汽车的喇叭声惊醒了,我往下一看,原来是厂里的班车回来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厂里各栋宿舍,都亮起了灯光。
我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摇了摇被压酸的手臂,站起身来,准备回房,忽然听到房间里传出男人的声音:
「我们先亲会儿……」
我立即止住脚步,轻轻地后退,靠到阳台栏杆上,再慢慢地往左移,从半开的窗口向房间里看。
爸爸弯着腰在脱内裤,脱完坐在椅子上,他那根巨大的鸡巴,直直的挺着。
床边,李伯搂着妈妈,在亲吻,妈妈踮着脚,双手勾着李伯的脖子,不时地发出「嗯嗯」哼声,李伯一只手搂着妈妈的腰,一只手在妈妈只穿着的内裤的屁股上揉着。
妈妈转过身,背靠着李伯,反过右手扶着李伯的脸,左手伸到身后,隔着裤子摸着李伯的鸡巴,回过头,满眼妩媚:「摸给他看。」
李伯解开妈妈衬衫的钮扣,分开露出两个大大的乳房,两手各握住一只,揉捏起来,时而又右手下移,插进妈妈的内裤里,去揉妈妈的阴户。
妈妈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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