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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女老师贾彤给征服了(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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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虔诚的教徒,认为性的本身就是邪恶,同时还把这想法传给我们,让我和小妹在这样的教育里长大。

当然,这些规条对我毫无意义,但小妹不同,她是个好女孩,只把我当哥哥一样崇敬,没有其他想法。

比起心里的欲望,我是真的真的爱护着小妹,因此,我缄默着自己的乱伦欲求,不敢让这打从心底尊敬我的纯洁少女晓得。

我不知道小妹对我这种污秽的念头有什么想法,也不敢知道,因此,我不会为了无聊的试探,而毁灭我们目前的亲昵关系。

四年后,当小妹和几个同学从学校回家的路上,发生了车祸。

瞬间的强烈撞击,让她整个人前倾撞向挡风玻璃,靠着安全带的阻力,她没有飞出车外,但与玻璃的相撞,则让她重度昏迷,一直无法清醒。

医生告诉我们,小妹的状况很不好,很可能会死亡;他们说,纵使小妹能从昏迷中醒来,脑部也会受到相当的损伤。

我由衷地感到震撼。

此刻,我突然发觉,自己是那么样地深爱着小妹,而这感觉绝对不只是单纯的色欲。

爸妈和我常去探视她。

在每一次的探病中,我不断地厘清自己的情感,更后悔没在她车祸之前,告诉她我的爱意。

一个命运的夜晚,我结束照例的单方面说话,想要离开,却发现早已过了探病时间。

我猜,护士必是以为我已经随父母一同离去,所以她懒得再来确认。

我坐在小妹的床头,凝视着她如初雪般苍白的脸蛋,那是如此的安详,就像是深深熟睡,而后,我的目光给床单下一对盈盈挺立的隆起给吸引了。

我改望向床单,目光随着小妹胸部呼吸时的起伏,深深地注视着,良久良久。

当神智再度清醒,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想的是什么,只是慢慢地走到床沿,解开小妹颈部的钮扣,将那对记忆中的香滑小乳解放出来。

我低下身,将鲜红乳头纳入嘴里,轻轻地吸吮,正如这些年来反覆梦到的景致。

爱的情感和生理需求不住冲击着理智(但大部分是生理需求)。

我知道这是错的,但我亦明白,这将是我能恣意享受小妹身体的唯一机会。

我三下两下地脱去裤子,爬上床,分开小妹滑腴双腿。

跪在她腿间,我将硬得铁棒似的阴茎握在手里,龟头抵着亲妹妹蜜穴的入口。

小妹的穴儿好乾,但是,当我用阴茎在穴儿口上上下下的搓弄,几分钟之后,穴里开始变得潮湿,而我在龟头抹上几口唾沫,终于能缓缓地将阴茎推入。

推入寸许,我无声地趴在小妹身上,品嚐亲妹妹蜜穴的甜美触感,几分钟之后,我开始推送阴茎,用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我知道这是病态、可悲的行为。

大家都说,和一个没有意识的女尸做爱,毫无乐趣可言,但我必须说,这是我拥有过最美妙的性经验。

在射精的同时,我有一个想法,我不要这是唯一的一次,也许,我能想到个妥当方法,让自己继续使用小妹的肉体。

最后的主意是,改扮易容。

利用时间,我向人学习如何打扮自己,买了一些配合我目的的衣服,弄了一对假乳房,并且向小妹住的那家医院报名作义工。

我弄清楚了医院的规矩,总趁着没人在的时候,潜入小妹的病房,尽情享受她的身体。

一礼拜三次,下课钟一打,我立刻冲回自己住的公寓,穿上女人的衣服,改扮好女装,前去医院。

我很纳闷,倘若爸妈在医院发现我穿着女装,当医疗义工,他们脸上会有什么表情。

事实上,我认为他们大概会以为我是个同性恋,或是女装癖者,却绝对想不到我会藉着这身装扮和亲妹妹乱伦。

半年时间很快就过去,小妹仍然在昏睡,爸妈也不断地祷告,所有人都在忧心忡忡,只有我,获得了真正的幸福。

我不断地与心爱的人做爱,而且在将要毕业的同时,也找到了一个很优渥的工作。

过去,我对家里的经济状况不太注意,但此时,我终于发现,爸妈因为小妹的医疗费持续的付出大笔金钱,家里的经济已经濒临崩溃边缘,而我们的保险范围并不包含医院收容,这使得未来前景更捉襟见肘。

我努力地想办法去改善现状,首先就接了几个打工,并且辞去医院的义工工作。

当然还是有去探病,只是不再穿着女装,不再偷干小妹。

我甚至试着在网路上募款,不过只得到人们的嘲笑。

一个月过后,家里接到一通来自妹妹医院的电话。

医生找我们过去,告诉我们一些让人惊讶的事实。

小妹已经从昏迷中醒来,这点让爸妈和我非常兴奋,但医生的表情很是带着古怪。

医生清了清喉咙,提醒我们他的存在,跟着,他压低嗓子,告诉我们一件怪事:小妹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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